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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乘公交去了市中心,更清晰的摄像头拍到他进了地铁站,方向是火车站。
项承平盯着手机上的照片,他拨通了火车站派出所所长的私人电话。
“老赵,帮我拦个人。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照片发你了,别让他上任何一辆火车。
” 挂断电话,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系上袖扣,拿起车钥匙,他的北北以为能逃得掉?多么天真的想法。
这座城市里,没有他项承平找不到的人。
黑色奔驰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般驶出车库,向着火车站的方向疾驰而去,项承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眼神阴鸷而危险。
“我的北北。
”他轻声自语,“等你回来,我们会好好庆祝你的十六岁生日。
” 许北北是在凌晨三点被抓回来的。
项承平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听着楼下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听着保镖沉重的脚步声,听着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被拖进电梯时微弱的挣扎声,他深吸一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玻璃窗映出他锋利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而冷的唇,还有那双在暗处也亮得惊人的眼睛。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
两个黑衣保镖架着许北北进来,那具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显然是被注射了镇静剂。
项承平挥了挥手,保镖们无声地退下,只留下许北北瘫倒在地毯上。
他的保镖先找到了许北北。
“宝宝想要双腿被打断吗?”项承平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许北北的下巴。
那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干涸的血迹,想必是反抗时咬破了嘴唇,项承平拇指重重擦过那道伤痕,许北北在昏迷中轻轻颤抖。
他站起身,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真丝衬衫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随着动作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项承平从床头抽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皮质束缚带,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许北北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束缚感,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何等羞耻的姿势,双手被绑在脚腕上,身体被迫折叠,臀部高高翘起。
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而胸前两点因为衣料摩擦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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