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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他的自虐并不在意,只是抬起他的下巴,逼迫陆维倾看向了他。
条件反射般,陆维倾的脸色泛白,像死人一样,他惊恐万分地看着俞振北,只听得对方轻悠悠地说道,“今天我的时间不多,我们速战速决。
” 话音刚落,他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当着他的面解开了皮带,然后伸手拽捏住陆维倾的脖颈,摁住他的脸埋在胯间。
恶心感再度袭来,他想吐,但干呕的动作很快被粗大的阴茎顶了回去,暴虐至极的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将生殖器插了进来。
疼痛!非人般的疼痛!面颊,下颚,唇舌都疼痛难忍。
他的脸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左右脸颊血印犹存,颧骨处的皮肤肿胀得十分可怕,血渍凝结在口腔内部,连带牙龈都在滴血,这是男人前天留下来的,扇了多少下记不得了,耳朵至今而嗡嗡作响,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用牙齿差一点咬断了对方的阴茎。
男人眼疾手快地发现了,这样的速度甚至让陆维倾怀疑他是故意设下的陷阱,不过,当他被连续掌掴到眼冒金星的时候,他的牙齿再也没有力气当成最后的凶器。
当然,因为嘴巴早就痛得没有知觉,只能当个温热的容器,抽插了一会儿,俞振北显然觉得有些无聊,他捏住了陆维倾的脸蛋,这张漂亮的脸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额头还有第一天撞在桌脚的血痂,这幅模样和原先判若两人。
“这样看顺眼不少。
”他抽出生殖器,然后扯下陆维倾破破烂烂的裤子,早在第一天他就把扒得干干净净,但每次下班回来,陆维倾都固执地又穿了回来。
脱衣服有点麻烦,但看他挣扎的样子很有趣。
没费多少功夫,任凭陆维倾再怎么蹬腿也抵不过男人的手劲,衣服全然被扒下,露出伤痕累累的神曲。
他的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在俞振北眼里更多是种情趣,是个游戏,他暂时玩不腻。
赤裸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俞振北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香皂味,他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上去,“叫你含住精液一整天没听到吗?!” 陆维倾被扇得脑袋一懵,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身体仍是战战兢兢地,他嘴唇张了一下说不出话。
男人略显烦躁,看着对方身上畸形的器官,粗暴地把玩起那软趴趴的肉棒和小小的肉蒂,他的手随便搓揉了一下,肉棒隐隐有勃起的状态。
呵呵,俞振北垂下眼,然后用手狠狠捏住那敏感的肉蒂。
“啊!!!”陆维倾昂着头发出了尖叫。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
”俞振北说完,便挺着骇人的肉棒,直直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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