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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汩汩涌出。
冰凉的泪水混着血蜿蜒而下,晕红锦被。
第7章
午后,年婉意来了,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婉。
“崔姨娘身子可好些了?”
“府中西跨院那间空置的屋子,崔姨娘既想改武阁,我便将翻新权让给你吧。”
那屋子空置许久,当初崔时宜去请示裴乾川想改成武阁,年婉意却横插一脚偏要改成茶室。
裴乾川二话不说便将翻新权给了年婉意。
崔时宜眼底一片沉静:“我不要了。”
“小娘若是喜欢,赏你了。”
年婉意面目扭曲一瞬,泫然欲泣地转向裴乾川。
“侯爷……你都看见了。”
“我真心给她道歉,她却仗着家世刁难我,平日你不在,我都不知过的什么日子……”
裴乾川眉头一拧,眼神隐含警告扫了崔时宜一眼。
“有我在,谁敢动你分毫?!”
崔时宜已不想再解释,掀被下榻,将裴乾川这几日送来的礼物,和她珍藏的玉骨扇抱起。
推开窗柩扬手一挥,尽数沉入窗外莲池中。
裴乾川脸色铁青:“你发什么疯?!”
那把玉骨扇,是当年她费尽心思向他求来的。
视若珍宝,夜夜总要抱在怀中细细摩挲,伴她入睡。
她看着他,淡淡道:“清理废品罢了。”
裴乾川的人,裴乾川的东西,她崔时宜,一样也不想要了。
说完,她看也不看他暴怒的脸,转身往床榻走。
身后传来年婉意试探的声音:“侯爷……不去哄哄崔姨娘?”
裴乾川凛声:“不用!”
“过不了多久,她自会来找我道歉。”
崔时宜自嘲一笑。
是啊,他笃定她崔时宜离不开他裴乾川。
笃定这三年来,无论他如何冷待,如何践踏她的真心。
哪怕她被刺得遍体鳞伤,也会像个摇尾乞怜的傻子,一次次觍着脸凑上去。
可这一次,不会了。
永远也不会了。
……
翌日,东宫下请帖,请裴乾川携夫人赴宴。
马车前,裴乾川正要伸手扶崔时宜。
“侯爷……”
听到年婉意的声音,他的动作顿住。
年婉意玉手轻轻抚上额头,身子微微摇晃:“我头有些晕……”
裴乾川几乎是瞬间将手收回,转身扶住了年婉意。
看着他的侧脸,崔时宜没太惊讶。
她也不想关心年婉意为何会跟来,自己利落地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年婉意整个人软绵绵倒在裴乾川肩头。
裴乾川身子一顿,随即为她揉着太阳穴,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崔时宜不愿多看一眼,闭上眼靠着车壁。
倏然,一声惊马凄厉的长嘶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紧接着,车身猛地剧烈颠簸起来!
崔时宜被狠狠撞在车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裴乾川猛地掀开车帘
车夫不见了踪影,他瞳孔骤缩,飞身去夺缰绳。
还未碰到,只听马嘶再次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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