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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公穷邸遇侠客(3/3)

登东厮去了。

路信只道被他听得,进衙去报房德,心下慌张,覆转身向李勉道:“相公,不好了!想被支成听见,去报主人了。

快走罢,等不及管家矣。

”李勉又吃一惊,半句话也应答不出,弃下行李,光身子,同着路信踉踉跄跄抢出书院。

衙役见了李勉,坐下的都站起来。

李勉两步并作一步,奔出仪门外。

天幸恰有承直令尉出入的三骑马系在东廊下。

路信心生一计,对马夫道:“快牵过官马来,与李相公乘坐,往西门拜客。

”马夫见是县主贵客,且又县主家吩咐,怎敢不依。

连忙牵过两骑。

二人方才上马,王太撞至马前。

路信连忙道:“王大叔来得好,快随相公拜客。

”又叫马夫带那骑马与他乘坐,齐出县门,马夫紧随马后。

路信再给马夫道: “相公因李相公明早要起身往府中去,今晚着你们洗刷李相公的马匹,少停便来呼唤,不必跟随。

”马夫听信,便立住了脚道:“多谢大叔指教。

” 三人离县过桥转西,两个从人提了麻鞋从东赶来,问道: “相公那里去的?”王太道:“连我也不晓得。

”李勉便喝道: “快跟我走,不必多言!”李勉、路信加鞭策马。

王太见家主恁样慌促,正不知要往那里拜客,心中疑惑,也拍马赶上。

两个家人也放开脚步,舍命奔赶。

看看来到西门,远远望见三骑头口鱼贯进城。

路信遥望认得是本衙干办陈颜,同着一个令史,那一人却不认识。

陈颜和令史见了李勉,滚鞍下马声喏。

常言道:“人急计生。

”路信便叫道:“李相公管家们还少牲口,何不借陈干办的暂用?”李勉会意,遂收缰勒马道: “如此甚好。

”路信向陈颜道:“李相公要去拜客,暂借你的牲口与管家一乘,少顷便来。

”二人巴不得奉承李勉欢喜,指望在本官面前增些好言好语,可有不肯的理么,连声答应道: “相公要用,只管乘去。

”等了一回,两个家人带跌的赶到,走得汗淋气喘。

陈颜二人将鞭缰递与两个家人手上。

上了马,随李勉趱出城门,纵开丝缰,二十个马蹄,翻盏撒钹相似,循着大道,望常山一路飞马而去。

正是: 拆破玉笼飞彩凤,顿开金锁走蛟龙。

话分两头。

且说支成上了东厮转来,烹了茶,捧进书室,却不见了李勉。

又遍室寻觅,没个影儿,想道:“一定两日久坐在此,心中不舒畅,往外闲游去了。

”约莫有一个时辰,尚不见进来。

走出书院去观看,刚至门口,劈面正撞着家主。

原来房德被老婆留住,又坐了老大一大回,方起身打点出衙,恰好遇见支成,问:“可见路信么?”支成道:“不见。

想随李相公出外闲走去了。

”房德心中疑虑,正待差支成去寻觅,只见陈颜来到。

房德问道:“曾见李相公么?”陈颜道:“方才在西门遇见。

路信说,要往那里去拜客,连小人的牲口,都借与他管家乘坐。

一行共五个马,飞跑如云,正不知有甚紧事?” 房德听罢,料是路信走漏消息,暗地叫苦。

也不再问,覆转身原入私衙,报与老婆知得。

那婆娘听说走了,倒吃一惊道: “罢了,罢了!这祸一发来得速矣!”房德见老婆也着了急,慌得手足无措,埋怨道:“未见得他怎地!都是你说长道短,如今倒弄出事来了。

”贝氏道:“不要急。

自古道:‘一不做,二不休。

’事到其间,说不得了。

料他去也不远,快唤几个心腹人,连夜追赶前去,扮作强盗,一齐砍了,岂不干净?”房德随唤陈颜进衙,与他计较。

陈颜道:“这事行不得,一则小人们只好趋承奔走,那杀人勾当,从不曾习惯。

二则倘一时有人救应拿住,反送了性命。

小人倒有一计在此,不消劳师动众,教他一个也逃不脱。

”房德欢喜道:“你且说,有甚妙策?” 陈颜道:“小人间壁一月前,有一个异人搬来居住,不言姓名,也不做甚生理。

每日出外,酣醉而归。

小人见他来历跷蹊,行踪诡秘,有心去察他动静。

忽一日,有一豪士青布锦袍,跃马而来,从者数人,径到此人之家,留饮三日方去。

小人私下问那从者宾主姓名。

都不肯说。

有一个人悄对小人说:‘那人是个剑侠,能飞剑取人之头,又能飞行,顷刻百里。

且是极有义气,曾与长安市上代人报仇,白昼杀人,潜踪于此。

’相公何不备些礼物前去,只说被李勉陷害,害他报仇。

若得应允,便可了事。

”贝氏在屏风后听得,便道:“此计甚妙。

快去求之。

”房德道:“多少礼物送去?”陈颜道:“他是个义士,重情不重物,得三百金足矣。

”贝氏竭力撺掇,备就了三百金礼物。

天色傍晚,房德易了便服,陈颜、支成相随,也不乘马,悄悄的步行到陈颜家里。

原来却是一条冷巷,东邻西舍不上四五家,甚是寂静。

陈颜留房德到里边坐下,点起灯火,窥探那人。

等了一回,只见那人又是酣醉回来。

陈颜报知房德。

陈颜道:“相公须打点了一班说话,更要屈膝与他,这事方谐。

” 房德点头道:“是。

”一齐到了门首,向门上轻轻扣上两下,那人开门出问:“是谁?”陈颜低声答道:“今乃本县知县相公,虔诚拜访义士。

”那人道:“咱这里没有什么义士。

”便要关门。

陈颜道:“且莫闭门,还有句说话。

”那人道:“咱要紧去睡,谁个耐烦!有话明日来说。

”房德道:“略话片时,即便相别。

” 那人道:“有甚说话,且到里面来。

”三人跨进门内,掩上门儿,引过一层房子,乃是小小客房。

房德即倒身下拜道:“不知义士驾临敝邑,有失迎迓,今日幸得识荆,深慰平生。

”那人扶住道:“足下乃一县之主,如何行此大礼!岂不失了体面? 况咱并非什么义士,不要错认了。

”房德道:“下官专来拜访义士,安有差错之理?”教陈颜、支成将礼物奉上,说道: “些小薄礼,特奉义士为斗酒之资,望乞哂留。

”那人笑道: “咱乃闾阎无赖,四海无家,无一技一能,何敢当义士之称? 这些礼物也没用处,快请收去。

”房德又躬身道:“礼物虽微,出自房某一点血诚,幸勿峻拒。

”那人道:“足下蓦地屈身匹夫,且又赐厚礼,却是为何?”房德道:“请义士收了,方好相告。

”那人道:“咱虽贫贱,誓不取无名之物。

足下若不说明白,断然不受。

”房德假意哭拜于地道:“房某负戴大冤久矣!今仇在目前,无能雪耻;特慕义士是个好男子,赛过聂政、荆轲,故敢斗胆叩拜阶下,望义士怜念房某含冤负屈,少展半臂之力,刺死此贼,生死不忘大德!”那人摇手道:“我说足下认错了,咱资身尚且无策,安能为人谋大事?况杀人勾当,非同小可,设或被人听见这话,反是累咱家,快些请回。

”言罢转身,先向外走。

房德上前,一把扯住道:“闻得义士素抱忠义,专一除残祛暴,济困扶危,有古烈士之风。

今房某身抱大冤,义士反不见怜,料想此仇永不能报矣!”道罢,又假意啼哭。

那人冷眼瞧了这个光景,认做真情,方道:“足下真个有冤么?”房德道:“若没大冤,不敢来求义士。

”那人道:“既恁样,且坐下,将冤屈之事并仇家姓名,今在何处,细细说来。

可行则行,可止则止。

”两下遂对面而坐,陈颜、支成站于旁边。

房德捏出一段假情,反说:“李勉昔年诬指为盗,百般毒刑拷打,陷于狱中,几遍差狱卒王太谋害性命,毕被人知觉,不致于死。

幸亏后官审明释放,得官此邑。

今又与王太同来挟制,索诈千金,意犹未足;又串通家奴,暗地行刺,事露,适来连此奴挈去,奔往常山,要唆颜太守来摆布。

”把一片说话,妆点得十分利害。

那人听毕大怒道:“原来足下受此大冤.咱家岂忍坐视?足下且请回县,在咱身上,今夜往常山一路,找寻此贼,为足下报仇。

夜半到衙中复命。

”房德道:“多感义士高义。

某当秉烛以待。

事成之日,另有厚报。

” 那人作色道:“咱一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个希图你的厚报?这礼物咱也不受。

”说犹未绝,飘然出门,其去如风,须臾不见了。

房德与众人惊得目睁口呆,连声道:“真异人也!” 权将礼物收回,待他覆命时再送。

有诗为证: 报仇凭一剑。

重义藐千金。

谁谓奸雄舌,几违烈士心! 且说王太同两个家人,见家主出了城门,又不拜甚客,只管乱跑,正不知为甚缘故。

一口气就行了三十余里,天色已晚,却又不寻店宿歇。

那晚乃是十三,一轮明月,早已升空,趁着月色,不顾途路崎岖,负命而逃,常恐后面有人追赶。

在路也无半句言语,只管趱向前去。

约莫有二更天气,共行了六十多里,来到一个村镇,已是井陉县地方。

那时走得人困马乏。

路信道:“来路已远,料得无事了,且就此觅个宿处,明日早行。

”李勉依言,径投旅店。

谁想夜深了,家家闭户关门,无处可宿,直到市梢头,方觅得一个旅店。

众人一齐下马,走入店门,将牲口卸了鞍辔,系在槽边喂料。

路信道: “主人家,拣一处洁净所在,与我们安歇。

”店家答道:“不瞒客官说,小店房头,没有个不洁净的。

如今也只空得一间在此。

”店家掌灯,引入房中。

李勉向一条板凳上坐下,觉得气喘吁吁。

王太忍不住问道:“请问相公,那房县主惓惓苦留,明日拨夫马相送,从容而行,有何不美?却反把自己行李弃下,犹如逃难一般,连夜奔走,受这等劳碌!路管家又随着我们同来,是甚意故?” 李勉叹口气道:“汝那知就里!若非路管家,我与汝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今幸得脱虎口,已谢天不尽了。

还顾得什么行李、辛苦?”王太惊问其故。

李勉方待要说,不想店主人见他们五人五骑,深夜投宿,一毫行李也无,疑是歹人,走进来盘问脚色,说道:“众客长做甚生意?打从何处来,这时候到此?” 李勉一肚子气恨,正没处说,见店主相问,答道:“话头甚长,请坐下了,待我细诉。

”乃将房德为盗犯罪,怜其才貌,暗令王太释放,以致罢官;及客游遇见,留回厚款,今日午后,忽然听信老婆谗言,设计杀害,亏路信报知逃脱,前后之事,细说一遍。

王太听了这话,连声唾骂:“负心之贼!”店主人也不胜嗟叹。

王太道:“主人家,相公鞍马辛苦,快些催酒饭来吃了,睡一觉好赶路。

”店主人答应出去。

只见床底下,忽地钻出一个大汉,浑身结束,手持匕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吓得李勉主仆魂不附体,一齐跪倒,口称:“壮士饶命!”那人一把扶起李勉道:“不必慌张,自有话说。

咱乃义士,平生专抱不平,要杀天下负心之人。

适来房德假捏虚情,反说公诬谄,谋他性命,求咱来行刺;那知这贼子恁般狼心狗肺,负义忘恩!早是公说出前情,不然,险些误杀了长者。

”李勉连忙叩下头去,道:“多感义士活命之恩!”那人扯住道:“莫谢莫谢,咱暂去便来。

”即出庭中,耸身上屋,疾如飞鸟,顷刻不见。

主仆都惊得吐了舌,缩不上去,不知再来还有何意。

怀着鬼胎,不敢睡卧,连酒饭也吃不下。

有诗为证: 奔走长途气上冲,忽然床下起青锋。

一番衷曲殷勤诉,唤醒奇人睡梦中。

再说房德的老婆见丈夫回来,大事已就,礼物原封不动,喜得满脸都是笑靥。

连忙整备酒席,摆在堂上,夫妻秉烛以待,陈颜也留在衙中伺候。

到三更时分,忽听得庭前鹤惊鸣,落叶乱坠,一人跨入堂中。

房德举目看时,恰便是那个义士,打扮得如天神一般,比前大似不同。

且惊且喜,向前迎接。

那义士全不谦让,气忿忿的大踏步走入去,居中坐下。

房德夫妻叩拜称谢。

方欲启问,只见那义士十分忿怒,飕地掣出匕首,指着骂道:“你这负心贼子!李畿尉乃救命大恩人,不思报效,反听妇人之言,背恩反噬。

既已事露逃去,便该悔过,却又假捏虚词,哄咱行刺。

若非他道出真情,连咱也陷于不义。

剐你这负心贼一万刀,方出咱这点不平之气!”房德未及措辩,头已落地。

惊得贝氏慌做一堆。

平时且是会说会讲,到此心胆俱裂,嘴犹如胶漆粘牢,动弹不得。

义士指着骂道: “你这泼贱狗妇!不劝丈夫行善,反教他伤害恩人。

我且看你肺肝是怎样生的!”托地跳起身来,将贝氏一脚踢翻,左脚踏住头发,右膝捺住两腿。

这婆娘连叫:“义士饶命!今后再不敢了。

”那义士骂道:“泼贱淫妇!咱也倒肯饶你,只是你不肯饶人。

”提起匕首,向胸膛上一刀,直剖到脐下。

将匕首衔在口中,双手拍开,把五脏六腑抠将出来,血沥沥提在手中,向灯下照看道:“咱只道这狗妇肺肝与人不同,原来也只如此,怎生恁般狠毒!”遂撇过一边,也割下首级,两颗头结做一堆,盛在革囊之中,揩抹了手上血污,藏了匕首,提起革囊,步出庭中,逾垣而去。

说时义胆包天地,话起雄心动鬼神。

再说李勉主仆在旅店中,守至五更时分,忽见一道金光从庭中飞入,众人一齐惊起,看时正是那义士。

放下革囊,说道:“负心贼已被咱刳腹屠肠,今携其首在此。

”放下革囊,取出两颗首级。

李勉又惊又喜,倒身下拜道:“足下高义,千古所无。

请示姓名,当图后报。

”义士笑道:“咱自来没有姓名,亦不要人酬报。

前咱从床下而来,日后设有相逢,竟以‘床下义士’相呼便了。

”道罢,向怀中取一包药儿,用小指甲挑了少许,弹于首级断处。

举手一拱,早已腾上屋檐,挽之不及,须臾不知所往。

李勉见弃下两个人头,心中慌张,正没摆布。

可霎作怪,看那人头时,渐渐缩小,须臾化为一搭清水,李勉方才放心。

坐至天明,路信取些钱钞,还了店家,收拾马匹上路。

又行了两日,方到常山,径入府中,拜谒颜太守。

故人相见,喜笑颜开,遂留于衙署中安歇。

颜太守见没有行李,心中奇怪,问其缘故。

李勉将前事一一诉出,不胜骇异。

过了两日,柏乡县将县宰夫妻被杀缘由,申文到府。

原来是夜陈颜、支成同几个奴仆,见义士行凶,一个个惊号鼠窜,四散躲避,直至天明,方敢出头,只见两个没头尸首横在血泊里,五脏六腑都抠在半边,首级不知去向。

桌上器皿,一毫不失。

一家叫苦连天,报知主簿、县尉,俱吃一惊,齐来验过。

细询其情,陈颜只得把房德要害李勉,求人行刺始末说出。

主簿、县尉,即点起若干做公的,各执兵器,押陈颜作眼,前去捕获刺客。

那时哄动合县人民,都跟来看。

到了冷巷中,打将入去,惟有几间空房,那见一个人影。

主簿与县尉商议申文,已晓得李勉是颜太守的好友,从实申报,在他面上怕有干碍,二则又见得县主簿德。

乃将真情隐过,只说半夜被盗越入私衙,杀死县令夫妇,窃去首级,无从捕获。

两下周全其事。

一面买棺盛殓。

颜太守依拟,申文上司。

那时河北一路,都是安禄山专制,知得杀了房德,岂不去了一个心腹,倒下回文,着令严加缉获。

李勉闻了这个消息,恐怕缠到身上,遂作别颜太守,回归长安故里。

恰好王鸑坐事下狱,凡被劾罢官,尽皆起任。

李勉原起畿尉,不上半年,即升监察御史。

一日,在长安街上行过,只见一人身衣黄衫,跨下白马,两个胡奴跟随,望着节导中乱撞。

从人呵喝不住。

李勉举目观看,却是昔日那床下义士。

遂滚鞍下马,鞠躬道:“义士别来无恙?”那义士笑道:“亏大人还认得咱家。

”李勉道:“李某日夜在心,安有不识之理?请到敝衙少叙。

”义士道:“咱另日竭诚来拜,今日实不敢从命。

倘大人不弃,同到敝寓一话何如?”李勉欣然相从,并马而行。

来到庆元坊,一个小角门内入去,过了几重门户,忽然显出一座大宅院。

厅堂屋舍,高耸云汉,奴仆趋承,不下数百。

李勉暗暗点头道:“真是个异人。

”请入堂中,重新见礼,分宾主而坐。

顷刻摆下筵席,丰富胜于王侯。

唤出家乐在庭前奏乐,一个个都是明眸皓齿,绝色佳人。

义士道:“随常小饮,不足以供贵人,幸勿见怪。

” 李勉满口称谢。

当下二人席间谈论些古今英雄之事,至晚而散。

次日李勉备了些礼物,再来拜访时,止存一所空宅,不知搬向何处去了。

嗟叹而回。

后来李勉官至中书门下平章事,封为汧国公。

王太、路信,亦扶持做个小小官职。

诗云: 从来恩怨要分明,将怨酬恩最不平。

安得剑仙床下土,人间遍取不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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