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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卷 蔡小姐忍辱报仇(2/3)

事不宜迟,快扶蔡小姐过船去罢。

”众人便来搀扶。

瑞虹寻了鞋儿穿起,走出舱门观看,乃是一只只开篷顶号货船。

过得船来,请入舱中安息。

众水手将贼船上家火东西,尽力搬个干净,方才起篷开船。

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姓卞名福,汉阳府人氏。

专在江湖经商,挣起一个老大家业,打造这只大船,众水手俱是家人。

这番在下路脱了粮食,装回头货回家,正趁着顺风行走,忽地被一阵大风,直打向到岸边去。

梢公把舵,务命推,全然不应,径向贼船上当梢一撞,见是座船,恐怕拿住费嘴,好生着急。

合船人手忙脚乱,要撑开去,不道又阁在浅处;牵扯不动,故此打号用力。

因见座船上没个人影,卞福以为怪异,教众水手过来看。

已后闻报,只有一个美女子,如此如此,要求搭救。

卞福即怀不良之念,用一片假情,哄得过船,便是买卖了,那里是真心肯替他伸冤理枉。

那瑞虹起初因受了这场惨毒,正无门伸诉,所以一见了卞福,犹如见了亲人一般,求他救济。

又见说出那班言语,便信以为真,更不疑惑。

到得过船心定,想起道:“此来差矣!我与这客人非亲非故,如何指望他出力,跟着同走?虽承他一力担当,又未知是真是假,倘有别样歹念,怎生是好?”正在疑虑,只见卞福,自去安排着佳肴美馔,承奉瑞虹,说道:“小娘子一定饿了,且吃些酒食则个。

”瑞虹想着父母,那里下得咽喉。

卞福坐在旁边,甜言蜜语,劝了一回,乃开言道:“小子有一言商议,不知小姐可肯听否?”瑞虹道:“老客有甚见谕?”卞福道: “适来小子一时义愤,许小姐同到官司告理,却不曾算到自己这船货物。

我想那衙门之事,原是论不定日子的。

倘或牵缠半年六月,事体还不能完妥,货物又不能脱去,岂不两下耽搁。

不如小姐且随我回去,先脱了货物,然后另换个小船,与你一齐下来理论这事,就盘桓几年,也不妨碍。

更有一件,你我是个孤男寡女,往来行走,必惹外人谈议,总然彼此清白,谁人肯信?可不是无丝有线?况且小姐举目无亲,身无所归; 小子虽然是个商贾,家中颇颇得过,若不弃嫌,就此结为夫妇。

那时报仇之事,水里水去,火里火去,包在我身上,一个个缉获来,与你出气,但未知尊意若何?”瑞虹听了这片言语,暗自心伤,簌簌的泪下,想道:“我这般命苦!又遇着不良之人。

只是落在他套中,料难摆脱。

”乃叹口气道:“罢罢,父母冤仇事大,辱身事小。

况此身已被贼人玷污,总今就死也算不得贞节了,且到报仇之后,寻个自尽,以洗污名可也。

” 踌躇已定,含泪答道:“官人果然真心肯替奴家报仇雪耻,情愿相从。

只要设个誓愿,方才相信。

”卞福得了这句言语,喜不自胜,连忙跪下设誓道:“卞福若不与小姐报仇雪耻,翻江而死。

”道罢起来,吩咐水手:“就前途村镇停泊,买办鱼肉果品之类,合船吃杯喜酒。

”到晚成就好事。

不则一日,已至汉阳。

谁想卞福老婆,是个拈酸的领袖,吃醋的班头,卞福平昔极惧怕的。

不敢引瑞虹到家,另寻所在安下。

叮嘱手下人,不许泄漏。

内中又有个请风光博笑脸的,早去报知。

那婆娘怒气冲天,要与老公厮闹,却又算计,没有许多闲工夫淘气,倒一字不提,暗地教人寻下掠贩的,期定了日子,一手交钱,一手闪人。

到了是日,那婆娘把卞福灌得烂醉,反锁在房。

一乘轿子,抬至瑞虹住处。

掠贩的已先在彼等候,随那婆娘进去,叫人报知瑞虹说:“大娘来了。

” 瑞虹无奈,只得出来相迎。

掠贩的在旁,细细一观,见有十二分颜色,好生欢喜。

那婆娘满脸堆笑,对瑞虹道:“好笑官人作事颠倒!既娶你来家,如何又撇在此,成何体面?外人知得,只道我有甚缘故,适来把他埋怨一场,特地自来接你回去,有甚衣饰快些收拾。

”瑞虹不见卞福,心内疑惑,推辞不去。

那婆娘道:“既不愿同住,且去闲玩几日,也见得我亲来相接之情。

”瑞虹见这句说得有理,便不好推托,进房整饰。

那婆娘一等他转身,即与掠贩的议定身价,叫家人在外兑了银两,唤乘轿子,哄瑞红坐下,轿夫抬起,飞也似走,直至江边一个无人所在,掠贩的引到船边歇下。

瑞虹情知中了奸计,放声号哭,要跳向江中,怎当掠贩的两边扶挟,不容转动,推入舱中、打发了中人、轿夫、急忙解缆开船、扬着满帆而去。

且说那婆娘卖了瑞虹,将屋中什物收拾回去,把门锁上。

回到家中,卞福正还酣睡。

那婆娘三四个巴掌打醒,数说一回,把骂一回,整整闹了数日,卞福脚影不敢出门。

一日,捉空踅到瑞虹住处,看见锁着门户,吃了一惊。

询问家人,方知被老婆卖去久矣,只气得“发昏章第十一”。

那卞福只因不曾与瑞虹报仇,后来果然翻江而死,应了向日之誓。

那婆娘原是个不成才的烂货,自丈夫死后,越发恣意,把家私贴完,又被奸夫拐去,卖与烟花门户,可见天道好还,丝毫不爽。

有诗为证: 忍耻偷生为父仇,谁知奸计觅风流。

劝人莫设虚言誓,湛湛青天在上头。

再说瑞虹被掠贩的纳在船中,一味悲号。

掠贩人劝慰道: “不必啼泣,还你此去丰衣足食,自在快活,强如在卞家受那大老婆的气。

”瑞虹也不理他,心内暗想道:“欲待自尽,怎奈大仇未报;将为不死,便成淫荡之人。

”踌躇千万百遍,终是报仇心切,只得宁耐,看个居止下落,再作区处。

行不多路,已天晚泊船。

掠贩的逼他同睡,瑞虹不从,和衣缩在一边。

掠贩的便来搂抱,瑞虹乱喊杀人。

掠贩的恐被邻船听得,弄出事来,放手不迭,再不敢去缠他。

径载到武昌府,转卖与乐户王家。

那乐户家里先有三四个粉头,一个个打扮的乔乔画画,傅粉涂脂,倚门卖俏。

瑞虹到了他家,看见这般做作,转加苦楚。

又想道:“我今落在烟花地面,报仇之事,已是绝望,还有何颜在世!”遂立意要寻死路,不肯接客。

偏又作怪,但是瑞虹走这条门路,就有人解救,不致伤身。

乐户与鸨子商议道:“他既不肯接客,留之何益!倘若三不知做出把戏,倒是老大利害。

不如转货与人,另寻一个罢。

常言道: 事有凑巧,物有偶然。

恰好有一绍兴人,姓胡名悦,因武昌太守是他亲戚,特来打抽丰的,倒也作成寻觅了一大注钱财。

那人原是贪花恋酒之徒,住的寓所近着妓家,闲时便去串走,也曾见过瑞虹是个绝色丽人,心内着迷,几遍要来入马。

因是瑞虹寻死觅活,不能到手。

今番听得乐户有出脱的消息,情愿重价娶为偏房。

也是有分姻缘,一说就成。

胡悦娶瑞虹到了寓所,当晚整备着酒肴,与瑞虹叙情。

那瑞虹只是啼哭,不容亲近。

胡悦再三劝慰不止,倒没了主意,说道:“小娘子,你在娼家,或者道是贱事,不肯接客;今日与我成了夫妇,万分好了,还有甚苦情,只管悲恸!你且说来,若有疑难事体,我可以替你分忧解闷。

倘事情重大,这府中太爷,是我舍亲,就转托他与你料理,何必自苦如此。

” 瑞虹见他说话有些来历,方将前事,一一告诉。

又道:“官人若能与奴家寻觅仇人,报冤雪耻,莫说得为夫妇,便做奴婢,亦自甘心。

”说罢又哭。

胡悦闻言答道:“原来你是好人家子女,遭此大难,可怜可怜!但这事非一时可毕,待我先教舍亲出个广捕,到处挨缉;一面同你到淮安告官,拿众盗家属追比,自然有个下落。

”瑞虹拜倒在地道:“若得官人肯如此用心,生生世世,衔结报效。

”胡悦扶起道:“既为夫妇,事同一体,何出此言?”遂携手入寝。

那知胡悦也是一片假情,哄骗过了几日,只说已托太守出广捕缉获去了。

瑞虹信以为实,千恩万谢。

又住了数日,雇下船只,打叠起身,正遇着顺风顺水,那消十日,早至镇江,另雇小船回家,把瑞虹的事阁过一边,毫不提起。

瑞虹大失所望,但到此地位,无可奈何,遂吃了长斋,日夜暗祷天地,要来报仇。

在路非止一日,已到家中。

胡悦老婆见娶个美人回来,好生妒忌,时常厮闹。

瑞虹总不与他争论,也不要胡悦进房,这婆娘方才少解。

原来绍兴地方,惯做一项生意,凡有钱能干的,都到京中买个三考吏名色,钻谋好地方,选一个佐贰官出来,俗名唤做“飞过海”。

怎么叫个“飞过海”?大凡吏员考满,依次选去,不知等上几年;若用了钱,挖选在别人前面,指日便得做官,这谓之“飞过海”。

还有独自无力,四五个合做伙计,一人出名做官,其余坐地分账。

到了任上,先备厚礼,结好常官,叨揽事管,些小事体,经他衙里,少不得要诈一两五钱。

到后觉道声息不好,立脚不住,就悄地逃之夭夭,—— 十个里边,难得一两个来去明白,完名全节。

所以天下衙官,大半都出绍兴。

那胡悦在家住了年余,也思量到京干这桩事体。

更兼有个相知,见在当道,写书相约,有扶持他的意思,一发喜之不胜。

即便处置了银两,打点起程。

单虑妻妾在家不睦,与瑞虹计议,要带他同往,许他谋选彼处地方,访觅强盗踪迹。

瑞虹已被骗过一次,虽然不信,也还希冀出外行走或者有个机会,情愿同去。

胡悦老婆知得,翻天作地,与老公相打相骂,胡悦全不作准。

择了吉日,雇倩船只,同瑞虹径自起身。

一路无话,直至京师。

寻寓所安顿了瑞虹,次日整备礼物,去拜那相知官员。

谁想这官人一月前暴病身亡,合家慌乱,打点扶柩归乡。

胡悦没了这个倚靠,身子就酥了半边。

思想银子带得甚少,相知又死,这官职怎能弄得到手?欲待原复归去,又恐被人笑耻。

事在两难,狐疑未决,寻访同乡一个相识商议。

这人也是走那道儿的,正少了银两,不得完成,遂设计哄骗胡悦,包揽替他图个小就,设或短少,寻人借债。

胡悦合该晦气,被他花言巧语,说得热闹,将所带银两一包儿递与。

那人把来完成了自己官职,悄地一溜烟径赴任去了。

胡悦止剩得一双空手,日逐所需,渐渐欠缺,寄书回家取索盘缠,老婆正恼着他,那肯应付分文,自此流落京师,逐日东走西撞,与一班京花子合了伙计,骗人财物。

一日商议要大大寻一注东西,但没甚为由,却想到瑞虹身上,要把来认作妹子,做个美人局。

算计停当,胡悦又恐瑞虹不肯,生出一段说话哄他道:“我向日指望到此,选得个官职,与你去寻访仇人;不道时运乖蹇,相知已死,又被那天杀的骗去银两,沦落在此,进退两难。

欲待回去,又无处设法盘缠。

昨日与朋友们议得个计策,倒也尽通。

”瑞虹道: “是甚计策?”胡悦道:“只说你是我的妹子,要与人为妾;倘有人来相看,你便见他一面。

等哄得银两到手,连夜悄然起身,他们那里来寻觅?顺路先到淮安,送你到家,访问强徒,也了我心上一件事情。

”瑞虹初时本不欲得,次后听说顺路送归家去,方才许允。

胡悦讨了瑞虹一个“肯”字,欢喜无限,教众光棍四处去寻主顾。

正是: 安排地网天罗计,专待落坑堕堑人。

话分两头。

却说浙江温州府有一秀士,姓朱名源,年纪四旬以外,尚无子嗣。

娘子几遍劝他娶个偏房。

朱源道:“我功名淹蹇,无意于此。

”其年秋榜高登,到京会试,谁想文福未齐,春闱不第,羞归故里,与几个同年相约,就在京中读书,以待下科。

那同年中晓得朱源还没有儿子,也苦劝他娶妾。

朱源听了众人说话,教人寻觅。

刚有了这句口风,那些媒人互相传说,几日内便寻下若干头脑,请朱源逐一相看择拣,没有个中得意的。

那众光棍缉着那个消息,即来上桩,夸称得瑞虹姿色绝世无双,古今罕有。

哄动朱源期下日子,亲去相看。

此时瑞虹身上衣服,也不十分整齐,胡悦教众光棍借来妆饰停当。

众光棍引了朱源到来,胡悦向前迎接,礼毕就坐,献过一杯茶,方请出瑞虹站在遮堂门边。

朱源走上一步,瑞虹侧着身子,道个万福。

朱源即忙还礼。

用目仔细一觑,端的娇艳非常,暗暗喝采道:“真好个美貌女子!”瑞虹也见朱源人材出众,举止闲雅,暗道:“这官人倒好个仪表,果是个斯文人物。

但不知甚么晦气,投在网中。

”心下存了个懊悔之念。

略站片时,转身进去。

众光棍从旁衬道:“相公,何如?可是我们不说谎么?”朱源点头微笑道:“果然不谬。

可到小寓议定财礼,择吉行聘便了。

”道罢起身,众人接脚随去,议了一百两财礼。

朱源也闻得京师骗局甚多,恐怕也落了套儿,讲过早上行礼,到晚即要过门。

众光棍又去与胡悦商议。

胡悦沉吟半晌,生出一个计。

只恐瑞虹不肯,教众人坐下,先来与他计较道:“适来这举人已肯上桩,只是当日便要过门,难做手脚。

如今只得将计就计,依着他送你过去。

少不得备下酒肴,你慢慢饮至五更时分,我同众人便打入来,叫破地方,只说强占有夫妇女,就引你回来,声言要往各衙门呈告。

想他是个举人,怕干碍前程,自然反来求伏。

那时和你从容回去,岂不美哉!”瑞虹闻言,愀然不乐,答道:“我前生不知作下甚业,以至今世遭许多磨难!如何又作恁般没天理的事害人?这个断然不去。

”胡悦道:“娘子,我原不欲如此,但出于无奈,方走这条苦肉计。

千万不要推托!”瑞虹执意不从。

胡悦就双膝跪下道:“娘子,没奈何将就做这一遭,下次再不敢相烦了。

” 瑞虹被逼不过,只得应允。

胡悦急急跑向外边,对众人说知就里。

众人齐称妙计,回复朱源,选起吉日,将银两兑足,送与胡悦收了。

众光棍就要把银两分用,胡悦道:“且慢着,等待事妥分也未迟。

”到了晚间,朱源叫家人雇乘轿子,去迎瑞虹,一面吩咐安排下酒馔等候。

不一时,已是娶到。

两下见过了礼,邀入房中,叫家人管待媒人酒饭,自不必说。

单讲朱源同瑞虹到了房中,瑞虹看时,室中灯烛辉煌,设下酒席,朱源在灯下细观其貌,比前倍加美丽,欣欣自得,道声:“娘子请坐。

”瑞虹羞涩,不敢答应,侧身坐下。

朱源叫小厮斟过一杯酒,恭恭敬敬递至面前放下,说道:“小娘子,请酒。

”瑞虹也不敢开言,也不回敬。

朱源知道他是怕羞,微微而笑,自己斟上一杯,对席相陪。

又道:“小娘子,我与你已为夫妇,何必害羞!多少饮一盏儿,小生候干。

”瑞虹只是低头不饮。

朱源想道:“他是个女儿家,一定见小厮们在此,所以怕羞。

”即打发出门外,掩上门儿,走至身边道:“想是酒寒了,可换热的饮一杯,不要拂了我的敬意。

”遂另斟一杯,递与瑞虹。

瑞虹看了这个局面,转觉羞惭,蓦然伤感。

想起幼时父母何等珍惜,今日流落至此,身子已被玷污,大仇又不能报,又强逼做这般丑态骗人,可不辱没祖宗。

柔肠一转,泪珠簌簌乱下。

朱源看见流泪,低低道:“小娘子,你我千里相逢,天缘会合,有甚不足,这般愁闷?莫不宅上有甚不堪之事,小娘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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