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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恩人,踢几脚有什么呢?但那位是得寸进尺,把手伸出来,照着蒋昭的后脑勺,啪啪,又是两耳光子。
打耳光,踢屁股,打起来没完了。
这下可把蒋昭气急了,他站起身往旁边一纵,眼睛就瞪起来了:“哎,我说恩公,您怎这么干?我这脑袋又不是老和尚的木鱼儿,随便敲打的,您救了我,也不应该这样呀,您这不是戏耍我吗?您拿我当什么了?我本想报恩,可让您这么一来,我倒起了反感了。
我说过去的事就算了,您赶紧住手,您要是再这么戏耍我,我就……”那意思是我就要翻脸了。
可那位根本就不听,跳过来,啪啪,又是两个耳光子。
嘿,蒋昭这就火了,心说:你哪儿是救我呀,你是拿我当玩物了。
我今天倒了八辈子霉了,你还往屎坑里推,我岂能容饶!姓蒋的也不是好惹的!抡拳就打,他翻脸了。
他这能耐要打这位,能是对手吗?结果没几个照面,被人家上头一晃,底下一个扫堂腿,蒋昭就是一个跟头。
蒋昭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虎扑子,往上一扑,那位往下一趴,使了个黑狗钻裆,正好钻到他的裆里。
就见这位用脑袋一顶,蒋昭又是一个跟头。
连着摔了蒋昭六个跟头。
蒋昭不起来了,趴在地上心想,我也不想活了,人受不了的罪我都受了。
这一晚上,我倒了多大的霉呀!这位能耐这么大,我干什么还伸手?干脆你把我杀了吧!一死了之,什么事我都不惦记了。
正在这时,这人摘掉脸上的轻纱,蹲下身子,朝蒋昭一乐说:“嘿嘿,我说兄弟,你可不要生气,是三哥我。
”蒋昭一看,不是别人,正是
蒋昭心里一翻个儿,这回可服了。
说良心话,他早就听说徐良有名,可就是不服气,心说:人说话都一样,过了三个人的嘴,这话玄的就没边了。
徐良肯定是有能耐,不然能有这么大的名望吗?不过跟说的相差万里。
徐良的老师我都听说过,云中鹤魏真。
魏真是个剑客,但一般,不算出类拔萃。
他还有个老师,叫金睛好斗梅良祖,也不怎么样。
他这俩老师加在一起,也赶不上我半拉师傅。
他们跟我老师诸葛原英比,从能耐、从名誉、从辈数,都差的悬殊。
他们两个教的徒弟,能好到哪儿去?名师才能出高徒。
因此,蒋昭对徐良不服。
但是,今天晚上通过实际一看,他觉得自己想错了,徐良这能耐,比传说中的还要高得多。
就拿刚才那一手,在天王殿,打碎琉璃灯,把自己挟出来,一直到现在,自己比人家要差多少呀!蒋昭是心服口服。
突然,蒋昭想起青龙宝剑的事,脸发烧,心发跳,惭愧地说:“三哥,对不起你,我的……”“不要讲了,不就是宝剑的事嘛!”“噢,您知道了?”“宝剑没丢,全在我这儿。
”徐良说着话,往身后一伸手,唰——拽出青龙剑。
不但宝剑在,徐良又一伸手,从腰带上拽出了三环套月避水圈,往前一递:“兄弟,你的东西,还给你。
”“哎呀,我说三哥,你是人吗?你是神仙!我服了,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要不怎么说,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都是练武的,这一比,差多少? 其实,徐良今晚并没有睡着。
能睡得着吗?明天是第六阵,关键的一战,输赢胜败,心里没底。
故此,徐良躺在床上,总是想这些事。
胜了应该怎么办?朱亮他们能不能话符前言,服输认罪?经验表明,可能性不大。
因为他们是贼,品质恶劣,一向说话不算数。
如果出现这样的局面,怎么办?怎么调动军队,抓朱亮、抓天德王黄伦?怎样扫平阎王寨,怎样端了这个贼窝子?如果他们果然认罪了,应该对这些人怎样处理?徐良想到这,忽然就觉得身旁有动静,他不看,光用耳朵听着,蒋昭起来了。
老西儿多敏锐,他明白,我这小兄弟,刚出世就想玩儿花活,可再一看,蒋昭从墙上把自己的宝剑摘走了。
徐良心中十分不悦,心说:你这年轻人真不懂事,这么尊贵的东西,你不打招呼就拿,哪能这么做事?喜欢你说话呀,看来是缺少锻炼啊!可看在蒋平的面上,老西儿没计较,就一直盯着他出去了,在暗地之中一直跟着。
蒋昭发现黑影,左晃右晃在前面跑,那就是徐良。
白眼眉向他多次发出警告,又偷他的剑,又偷他的避水圈,又在他面前晃动,他是执迷不悟,才得了这么个结果。
徐良也是冒险,他一看蒋昭掉到翻板里被人家抓住了,心里就是一惊,汗也冒出来了。
在天王殿审问蒋昭的时候,徐良就在房顶上。
他左右为难,有心拉金丝大环刀下去血战群贼,可一想在这场合,自己这能耐敌不住人家人多势众,下去那是自讨没趣。
后来,被逼得没辙了,采取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啪”一镖,打碎琉璃灯,乘群贼大乱的工夫,救出了蒋昭。
刚才,他揍蒋昭并不是戏耍他,是教训他。
老西儿真气坏了,心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多悬!后来一看蒋昭真翻了,他这才露出本来面目。
蒋昭认了错,老西儿也没说别的,“兄弟,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赶紧随我回去。
”哥俩刚要出树林,就听见串锣一响,伏兵四起。
为首的正是朱亮、林玉和陈东坡。
蒋昭大惊失色,说:“三哥,我们被包围了。
”“不要害怕,随我往外杀。
”转身奔正南,准备杀出条血路。
阎王寨的人眼睛都红了,能让他俩跑了吗?远了用箭射,近了用刀剑刺。
两个人累得浑身是汗,难以突围。
正在这紧要关头,树上不知是谁,拿着一个特大号的口袋,里面装的全是白灰,冲着山上这些人一撒,白灰全撒了出来。
这灰就是地道翻板下的白灰,都经过细罗罗过,非常细,见风就散开了,再看飞剑仙朱亮、金镖侠林玉,以及手下众人,全成了白人了。
这一呛,就是一阵大乱。
在白灰的掩护下,从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这人动作比闪电不慢,一晃到了徐良和蒋昭的身后,伸出两只钢钩似的大手,抓住两人后背的衣服,二话没说,哈腰就往外闯。
他拎着两个小伙子,就像拎着两个小包,不费吹灰之力,徐良和蒋昭都懵了,心说:这是谁,这么大的劲?同时他们还发现,这人的脚步特别快,徐良和蒋昭好似两耳生风,眨眼间闯出重围,一拐弯就到了狮子林。
这人也没上房,隔着墙把徐良和蒋昭就扔到院里了。
他明白,二位功底都深,肯定摔不着,要是一般人,这么扔还不摔出屎来吗?两人眼看身子落地,来了个云里翻的跟头,哥俩双双落地,谁也没摔着,可是再回头找那个人,踪迹不见。
徐良和蒋昭,两人的心就跳到一起了,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恶梦。
怎么出来的?好险好险哪!他俩正发愣的时候,惊动了狮子林的老少英雄。
“扑通扑通”一响,值班下夜的都过去了,一看是徐良和蒋昭,忙问,“三将军,蒋将军,怎么回事?”这些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吵吵,蒋平、欧阳春等人全出来了。
他们两人满身白灰粉,像活鬼似的,蒋平瞅了瞅问:“良子,小义,怎么回事?”徐良把脸擦了擦说:“四叔,是这么回事。
”老西儿也瞒不住,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从头至尾讲述一遍。
众人一听,又惊又喜,又气又恨。
蒋平把小圆眼睛一瞪,冲着蒋昭“啪”就是一个嘴巴子,说:“小兔崽子,你哪儿那么多事?不睡觉,胡折腾什么?要没有你三哥解救你,能有你的活命?就你这样,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救你爹?听你三哥这一说,连他也遇上了危险,如果没有高人相助,他也够呛。
你说你惹来多大的麻烦。
我们老蒋家,有你不多,无你不少,你马上给我滚!”蒋昭哭了,蹲到地上,觉得无限的委屈,抽抽搭搭直淌眼泪。
蒋平这火更大了,说:“噢,还冤枉你了?”伸手又要打。
欧阳春拦住说:“老四,算了。
这孩子的意思咱们都懂,他想到第六阵赌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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