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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站都站不稳。
不止胖子看过来,左子橙也看了过来。
盛冬离根本下不了手,他自己下不了手,也看不了别人对有着盛钰脸孔的人下手。
但他能阻止吗?显然并不能。
纠结几秒,贪婪王附庸们只觉得那种冷透骨髓的疼痛再次翻起。
盛冬离忍不住后退一步,又接连的后退好几步,‘乒啷’一声顿响。
低眸一看,他踩到了曲承剑。
曲承剑……盛冬离表情空白了一瞬,忽然大喜过望,曲承剑,它认主啊! 相思子只有两枚,属于隐娘的那一枚被盛钰赠给了傅里邺,属于唐曲承的那一枚依然保留在盛钰的身上。
圣器可以假造出上百个盛钰,瞒过其他鬼王,但他可以假造出相思子吗? 相思子与曲承剑,这可都是神兵利器。
转机来了,事情终于迎来了新的转机! 脑中翻飞过这些念头时,左子橙已经杀了一人,而这人,距离真正的盛钰仅仅两米! 至此,已杀满十人。
盛冬离弯腰拾起曲承剑,激动的向胖子他们喊道:“我们可以用曲承剑来试探。
” 闻言,众人只是思考一瞬,皆满面惊喜。
胖子双目圆睁大喊:“对,快,将曲承剑扔到上空,看看它会到哪一个金柱附近。
” 事实上在盛冬离踩到曲承剑的那一瞬间,盛钰就感觉右手掌心隐隐发热。
他抬手一招,竟然真的招出相思子! 盛钰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向侧边看去,离他最近的那个金柱,其上的‘盛钰’模仿他手腕一转,指端空空,什么也召唤不出来。
他发自内心感到高兴。
然而这中兴奋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持续几秒钟,有温和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你觉得,那里为什么会有曲承剑?” “……!!!”盛钰表情一滞。
从百根金柱出现的那一瞬间起,罗盘上原有的一切都被抹去,鲜血、徐茶的尸体……曲承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是圣器有意放在那儿的吗? 远处,盛冬离已经扬手扔起曲承剑,剑身在空中悬而不落,就像有特殊的磁场正拖扶着它。
四十秒时间过去,倒计时仅剩不足半分钟。
剑身一直在颤巍巍抖擞,期间左子橙又狠心下手杀了好几个假盛钰,每次下手的时候都叫现实世界的众人看的胆战心惊。
惊吓完,他们又将充满希冀的眼神投向曲承剑—— 这是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这枚相思子承担了过于苍凉悲痛的感情,它闻起来很美。
”圣器贴近盛钰,他脸上的五官与盛钰一模一样,就连那温和的笑容,都像极了镜头前笑容款款的那个大热影星。
这一次,就连声音也变成了盛钰的声音:“贪婪王,你的人生很完美,有朋友,有亲人,有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有冷夜中抵足温存的强大伴侣,只可惜……” 顿了顿,他笑了声:“现在它是我的了。
” 电光火石之间,圣器忽然发难,劈手夺过盛钰手中的相思子。
“不!!!”盛钰低吼,心尖宛如一下子坠入千年的冰窟中,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
金柱之上,所有的‘盛钰’忽然声音高涨,将他的声音严严实实盖了下去。
只见圣器冲他微微一笑,随即走向距离他一步之遥的高大金柱。
其上就是模仿盛钰,却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出相思子的‘假盛钰’。
圣器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步跨向金柱,与那假盛钰融合在一起。
‘锵’的一声嘶鸣,曲承剑竟然发出状若婴儿啼哭的声音,忽然调转剑头射出。
它飞跃过盛钰,停在了他的右侧,也就是圣器的面前。
那支剑找错了主人,还欢欣雀跃的向下一刺。
剑柄就垂在圣器的手指前方,不断嗡鸣着,似乎在等他的主人握上来,举起它。
圣器敛眉抬眸,冲众人虚弱的一笑。
那眉眼那气质,就连遇事后的反应,都与真正的盛钰一模一样,挑不出一点差错来。
“找到了!”胖子与盛冬离对视一眼,两张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激动。
他们的高兴很快感染了现实世界的众人,亿万人齐齐发出高呼声。
与之相对应的,盛钰一颗心宛如浸泡在凉水中,他摇头喊:“不对,你们找错人了。
” “找错人了,你们找错人了!” “胖子,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错了,盛冬离,我才是你亲哥,左子橙……” “傅里邺,你看看我,你再好好看看我!” 这些话是盛钰内心所想,但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其他的‘假盛钰’已经替他说了。
淹没在这样一群人当中,盛钰的喊声毫无亮点,事实上要不是圣器一直隐身与他交谈,盛钰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可能本身就是假的,只是自以为是真的。
然而并不是这样,他才是真正的贪婪王,他才是货真价实的盛钰啊。
为什么大家认不出来? 难道失去了相思子,他的存在就可以被其他事物取代,他这个人就毫无意义吗。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场游戏真正的目的,圣器真的是太自大、太自大了。
什么王座什么选择,通通都是虚晃一枪,他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愚弄鬼王,待百年后说出真相,皆时鬼王的情绪会有多美味? 盛钰不停的摇头,试图说些什么,他的声音却一次又一次被周围相近的音色吞噬掩盖。
“圣器,我们找到了真正的盛钰!” 胖子、盛冬离,然后是左子橙,甚至傅里邺,他们就和曲承剑一样,毫不留念的从盛钰的眼前经过,将圣器团团围住。
傅里邺距离盛钰很近,近到仿佛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盛钰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抬手,手臂被金线勒出了如小溪般的潺潺鲜血。
那些鲜血滴滴答答砸落在罗盘之上,被幽蓝色的光芒照射的不似真血。
盛钰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知道,现在若依旧不能拨乱返正,此后的几十年里,亲朋好友、爱人伴侣,都会将另外一个人当做是他,一时认错一世错认。
所有的宠爱、疼爱,甚至那些亲昵举动,都会由另一人冒名顶替,虚假的去享受。
徐茶已经死了,但就连他活着的时候,盛钰都没有这样嫉妒过。
比起嫉妒,更多的是不甘心,他好像不能承担这样的结局。
想着,盛钰挣扎的更厉害了。
更多的鲜血冒出,在他的脚边逐渐形成一个猩红的小血洼,只是看着就触目惊心。
“恭喜,你们认对了。
”圣器那标志性的,温和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像铁蚕丝般卡紧盛钰的喉咙。
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希望了。
倒计时,仅剩最后十秒钟。
——不对!该死,你们认错了人啊! 盛钰内心中忽然窜起一股无名火,人在极限时什么都可以做出,他竟然抬手,想要扯掉身上的金线。
如铁般的禁制将他的五指割的泛红,再要用劲,这只手必定会生生废掉。
不管了,废掉就废掉! 他正要再用劲,手背忽然附上一股暖意,一只温热的手掌将他的手牢牢包裹住。
是傅里邺! 他微微侧身,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动作轻柔的握住盛钰的手掌,食指浅浅磨砺他的掌心。
“……”盛钰心中万分惊讶,绝望的小心脏犹如浴火凤凰,从灰烬中复生。
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想也不敢想、实在是太过于美妙的念头—— 傅里邺知道那是圣器假扮的他! 【十、九、八……五、四、三……】 圣器身上的金线全部被胖子斩掉,他踉跄几步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傅里邺的面前。
“辛苦了……”他抬眸冲傅里邺笑,眉眼都是松了一口气的嗔怪:“你都不扶我起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钰总觉得圣器有那么一瞬间是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难描述,通俗来讲就是含蓄的在得意。
此时他的内心只会比圣器的眼神更加复杂。
只见傅里邺俯下身子,在圣器充满惊喜笑意的眼神当中,缓缓的、冲他伸手。
圣器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伸到了自己心脏前,在几寸处悬停。
直到‘噗呲’的一声,一个锋利的剑芒贯穿了他的心脏——这是受到傅里邺召唤的曲承剑。
盛钰愣住,忽然心神大震。
原来隐娘所拥有的那枚相思子,竟然也能召唤唐曲承的剑,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更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傅里邺竟然会召剑杀‘盛钰’! 胖子焦急上前:“傅佬,你是不是疯了?!” 还未靠近,左子橙毫不留情的蹬了他一脚,将胖子蹬的嗷嗷叫唤。
他轻嗤的嘟囔:“我说了你拉低鬼王智商的平均值,你还不信。
” 胖子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问题正好也是盛钰想问的。
然而现在说这些不合时宜,圣器保持跪地不起的姿势,胸前被曲承剑贯穿。
他的身形歪倒,无人去搀扶,在他倒地的那一刹那,上百金柱瞬间消失,盛钰身上的金线自然也剥离。
长久紧勒呼吸不畅,大脑供血不足,盛钰整个人向前载倒,倒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傅里邺的动作可以说是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
远处起了阵阵狂乱的呼声,鬼神们皆震声高呼,罗盘剧烈震动。
那些细小的、看不见的灰尘被震起,像极了幽蓝光晕中的一个个小萤火虫,在离地几分米处跳着谁也看不懂的舞蹈。
圣器蜷缩在地,忽而化为剑身。
临死之前,剑身颤抖的比什么时候都厉害,好像失去了对声音的掌控,天边炸响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即便如此,众人也能听出圣器话语里的不可置信:“你们怎么会……你们在愚弄我,原来你们一直串通起来,在愚弄我!” 锵—— 锵锵—— 最终圣器在现实世界中众多瞠目结舌的讶异眼神中,竟然寸寸断裂,化为暗淡的粉末! 死了,他真的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他们真的赌赢了! 这一刻,无数看见此景的人们都如蒙大赦,像是压在心上许久的重石,得以放下。
“呼哧、呼哧……” 不知是谁的粗喘声,为这场喧闹与艰难的游戏画上了句号。
常言道最后一分钟营救,他们这可是最后一秒钟营救呀。
左子橙一下子瘫倒在地,看了眼远处洗净铅华的五个王座,庆幸说:“圣器手段千变万化,还是傅佬想出的这一招绝。
不到最后一秒钟不露底牌,免得圣器又在中间做手脚。
” 远处虚晃的黑影总算能靠近罗盘,鬼怪神明皆喜极而泣,挥舞着双手拥进来。
现实世界的人类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胜了。
鬼王真的胜利了!梦想拥抱现实,噩梦般的一切随着阴霾褪去,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天际线隐隐泛出鱼肚白,那是希望的颜色。
盛钰体力恢复,走向左子橙,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怒道:“你既然能认出我,为什么不给我暗示?我还以为你们都认错了人!” 左子橙被打的吃痛,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无辜的笑出声来:“冤枉啊!我压根就没认出你啊,我只知道刚刚那个哭唧唧的家伙,是圣器假扮的你。
至于真正的你在哪里,我也是圣器死后才知道的。
” 盛钰愣住,看着胖子和盛冬离。
两人从头到尾都被瞒着,此时吃惊的心情不亚于盛钰,也不亚于现实世界的人们。
胖子甚至还惊奇的看着盛钰:“你真的是我盛哥?” “滚!”盛钰骂他。
于是胖子就滚了,还带着盛冬离,两人一个比一个心虚,一直滚到了王座附近才停下。
左子橙立即推锅说:“傅佬告诉我的,这一切都是傅佬安排的,你可别把气往我身上撒啊。
” 说着,他嘿嘿嘿冲傅里邺挤眉弄眼,转身跑到了神明鬼怪圈子里,左拥右抱呼来喝去,看上去好不快哉,哪里还有刚刚崩溃辨人的模样。
人群仿佛一瞬间围拢,转瞬间又很会看眼色的全部散开。
将独立空间留给贪婪与傲慢两大鬼王,只不过虽然离的远,他们的关注却一直没有偏移,总是若有若无盯着两位大佬。
“我从小就是听贪婪与傲慢两位大人的传说长大的,听说他们关系不好!” “听说贪婪王为了躲避傲慢王,在自己的领地里龟缩了数千年,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 “诶……可我怎么听说他们俩是一对?” 最后这声,可谓一声激起千层浪,众人激动的表示:“野史,你看的一定是野史!” 嘈杂的背景声中,盛钰深吸一口气看向傅里邺,好奇问:“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傅里邺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了盛钰的手,牵着他向前方走去。
他们所过之处,神明鬼怪纷纷忙不迭避让开来,又是敬畏又是好奇的夹道偷偷观察两人。
正史野史,传说神话……讲这两位大佬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而今天,他们又谱写出新的历史,将被未来的神明鬼怪,甚至还包括人类,所有人都会口口传颂,津津乐道他们的故事。
一直走到了王座前,傅里邺才停下。
事实上就算他不停,盛钰也要强行抓着他停下了,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太烫了! 傅里邺的手心就像是一个小火炉,没有任何修辞手法,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小火炉。
翻开他的手掌一看——那张傲慢王卡牌漆黑似要滴墨。
“这是……?”盛钰愣愣抬眸。
傅里邺笑着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平静说:“鬼王失格的惩罚。
越靠近你,就越背叛傲慢原罪,这块卡牌已经烫很久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在哪根金柱上。
” 盛钰关注点完全不在什么金柱不金柱,他心疼的攥住傅里邺的手,深思熟虑后认真说:“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死?要不你以后不要靠近我了。
” “万年前,你也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同样的事,甚至自毁灵魂印记。
”傅里邺的眼神像雪山之巅漂泊不散的冷霜,他一笑,那些霜寒都如遇春水般消散的干干净净:“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让悲剧再次上演。
” 盛钰惊讶:“你怎么知道万年前的事?” 傅里邺摇头:“很快,你也会想起。
” 言谈间,他们已经拾级而上,携手走上了贪婪王座。
见到盛钰担忧中带着不赞同的眼神,傅里邺终于妥协,沉声说:“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办法。
可以遏制住鬼王失格。
” 盛钰眯眼看他:“真的吗,我不相——” ‘信’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急不可耐的炽热吞噬,唇齿磨砺间,两人的身形几乎要融合在一起,远远的看过去,竟如同一人般。
这时候,胖子和盛冬离都跑到王座上玩耍了,胖子回头一看,好巧不巧看见正忘我拥吻的两人。
他大惊失色,连忙捂住自己的小眼睛。
末了还从手缝里偷偷去看。
盛冬离的声音从背面传来,语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明面炫耀:“胖子,快来看,我的王座比你的好看!” 胖子立即上钩,哪里还顾得上这边恩恩爱爱的小情侣,奋力一拍暴食王座,又‘腾’的一下子站起身喝道:“胡说!我的王座比你的好看!” 说完,他自己又比了比两个偌大的王座,惊愕发觉盛冬离的王座好像确实比他的好看那么一两分。
他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哼,好看顶个屁用,我的王座可比你的威风多了。
” “厕所里比大小就算了,你们还比王座的大小和美观程度。
” 左子橙翻了个白眼,他都懒得往王座上爬,更不屑于比对王座的绚丽程度。
合格的成年人要么像他一样,左拥右抱醉倒温柔乡,要么像盛钰和傅里邺一样,羞到他都没眼看。
另一边。
盛钰被亲的晕晕乎乎,腿脚都有些发软,倚靠在王座边缘。
理智在濒临崩盘的时候险而又险的被他强行的拉了回来。
他推开傅里邺,微喘提醒说:“圣器告诉我,他把罗盘上的情形直播到现实世界了。
” 傅里邺退后些许,眸色深沉的像要将面前人吞噬进去,他正色说:“我只是在检查,看你是不是真的盛钰。
” “???” 如果问号可以具象化,此时盛钰的脑门上应该横空蹦出好几个问号了。
他眯眼看向傅里邺,说:“可是你不是靠卡牌辨认我的吗?” 傅里邺面不改色:“再确定一下。
” “这中东西怎么确定??”盛钰恍然大悟:“你只是想继续医院门口没有亲到的那个吻吧!” 傅里邺叹气,扶正盛钰的身子,竟然打算半途而废抽身而起:“如果你不想暴露我们的关系,没问题,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
” 说着他后退,似乎被盛钰几番制止的动作伤到了心,看上去竟然有些招人怜。
“……等等,你给我等等。
” 这一次盛钰停顿了足足好几秒钟,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被套路了。
最后只能浑身躁意的闭眼: “亲就亲,你放马过来就是!” 天光大现,第一束耀眼的光晕倾撒在罗盘。
它们与罗盘幽光交相辉映,相辅相成,犹如奏响了一曲壮丽圣歌,看得人心旷神怡。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的太阳同步破晓,黎明已至,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从劫难中逃脱的男男女女们拥抱在一起,有些兴奋的大喊大叫,在街上撒欢的奔跑。
有些则关紧了门窗,端上了一盘又一盘味道鲜美的鱼肉,这些原本他们以为吃不上的菜,现如今化为甜咸酸辣,一一入口。
简单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竟然成为了从二十一层楼开始到现在,最叫人幸福的事情。
有些人吃着吃着,难免哭出了声音。
眼泪滴到饭菜里,吃到嘴中却总觉甘甜。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天,亮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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