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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在郁圆的嘴上又轻轻啵了一下。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惟屿拉开了,只剩一层纱帘滤着阳光,但依旧有漏网之鱼洒在季惟屿那张帅气的脸上。
他眉眼弯弯,笑得温柔好看,睫毛忽闪忽闪地抖着,眼里是笑意和欢喜。
看得郁圆又晕晕乎乎的,忍不住在被子下夹了夹腿。
“你怎么起来了?”他揉了揉眼睛,抬手去挡有些刺眼的阳光。
他们一起过夜过许多次,郁圆不是被亲醒的,就是被磨醒的,或者是肏醒的。
但无一例外,都在床上,后续也总是会淋漓尽致地做上几次。
早上的季惟屿声音会更哑,会贴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说喜欢哥哥,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同时停着腰,用和语气毫不相符的力道干着他。
晚上已经射过的阴茎,到了早上更难射出来,每次都磨得他小穴发肿发烫,连小逼都要贡献出来给季惟屿磨鸡巴,再哼哼唧唧地说一些让季惟屿满意的话,季惟屿才肯射出来。
但是郁圆很喜欢。
睁眼见到季惟屿的早晨,身体就像默认进入了发情状态。
郁圆又蹭了蹭腿,感觉已经湿了,可是满足他的人却已经穿上了衣服。
季惟屿站起身,摸了摸郁圆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穿着昨天被郁圆撩起来的浅色衬衣和天蓝色牛仔裤,整个人身材挺拔,气质阳光又纯粹,完全联想不到他在床上满口小逼屁眼,把人按在落地窗上从背后挺着鸡巴狂肏的模样。
“对不起哥哥。
”季惟屿垂眼看着他,琥珀色的漂亮眼睛里盛满了愧疚,“有老师找我有事,叫我回学校一趟。
” “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语气也满是失落。
“哦......”郁圆呆呆地哦了下,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时要安慰才对,连忙说着,“没关系!你去吧,我一会自己吃就行。
” 说完,他又想起了昨天那件凉凉的大衣,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又紧张地试探道:“你还有钱吗?” “没有的话要跟我说。
” “怎么会没有?”季惟屿又温柔地笑了笑,转身去拿被他扔在沙发上的书包。
那书包瘪瘪的又旧旧的,肩带都被磨起了毛,郁圆提起过好几次要给他换一个,都被季惟屿拒绝了。
郁圆以为他是自尊心作祟,之后每次再提到钱之类的相关话题郁圆都小心翼翼,但他又很怕季惟屿没钱。
季惟屿拎起包,熟练地在内兜里摸索了两下,掏出一张卡来。
“忘了吗?”他拿着卡在郁圆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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