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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来就可以了。
" "我要见她,你把她怎么了?"她终于被他不愠不火的回应逼疯。
法老脸上柔和的表情渐渐地收起了,语气终于变得冷硬,"你听到了什么?"她说不出话,只是因气愤,急速地呼吸着。
他就叹气,将手里的陶罐放下,拉过她,"你若喜欢宝石什么的,我让别人再做给你,你想要什么石头,我都可以让人找给你,可米托尔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 那一刻,她只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向王宫走了回去。
他似乎是生了气,没有追上去。
但是那几个白衣侍卫却一直亦步亦趋,直到她进了自己的宫殿。
后来拉美西斯派人来找过她几次,她都说什么也不出去。
到了很晚,他才过来,面色很不好地说:"可米托尔与亚述有联系,我只能把她关到下埃及,以防止她再把消息泄露出去。
" "你只是将她关起来吗?"艾薇气得浑身都发抖,"从辈分上讲,你是她的堂兄,你怎可对她如此残忍。
"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奈菲尔塔利,我不问你如何得到这些消息,这是埃及的国事——可米托尔一直在给亚述的那萨尔王子提供秘宝之钥的信息,我不理会她就算了,但是她竟然把火之钥也想办法弄了出去。
接下来,她若是想把机密文书给他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我不能这么纵容她。
亚述与赫梯的联系,很紧密。
" "你把她手脚筋挑断?"艾薇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
他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冰冷而疏离,"她是王室,我已留了几分情面。
我会安排好人照顾她。
" 那一刻,她觉得他格外陌生,但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啊。
多疑、残忍、冷酷……宛若当年冷眼看着亚曼拉犯下弥天大错,从而诱导民众对赫梯的憎恨,宛若当时送自己前去古实,深入险境为由,再出兵一举收复,巩固政权,甚至连拉玛之死,他都借此大做文章,让赫梯在政治交往上占了下风。
内心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现在,给她尤阿拉斯礼冠,又要迎娶她为第一侧妃,他绝不是个很容忍别人的人,但却三番五次地替她遮掩了各式的罪过,看起来似乎把她珍贵得不得了,将她捧得高高的。
接下来,他究竟还要怎样将她摔下去呢。
而她,刚才竟然还在心底有那么一丝不舍,不舍离开他的身旁。
脑子想到这里,嘴巴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了。
或许是太过气愤,已经没有办法再理智地与他相处。
她用力地呼吸着,胸腔剧烈地起伏,"我受够了。
" 他似乎没有听懂一般看着她。
她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受够待在你的身边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令人在饭中给我加的安眠剂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所有面目与我画像上相似的人全部杀死的事情吗?你就为了不让我逃走,为了实现你的计划——我不想再受你摆布。
婚礼一结束,我转身就走。
" 他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仿佛听不懂她的话一般,又问了一遍:"你走了,火之钥我可……" "我不要什么秘宝之钥了!我也不用你给我找那个什么人。
我找到他了,你让我走,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他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冷冷地说:"奈菲尔塔利,我想将我的妃子留在身边,有什么不对吗?" 他忽然起身,一把拉住她。
巨大的力量好像要将她的胳膊扯断一般,他琥珀色的眼睛变得阴暗而幽沉。
而许是怒极了,他竟冷冷地笑了,"不管你怎样想,你就要嫁给我了,你现在亦是我的人。
我想将你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对吗?" "你……" "可米托尔与亚述有联系,她与你又过于密切,我断了她将你从我身边带走的可能,有什么不妥吗?你要找的男人,是外族人,你又与他有牵扯,我不喜欢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我要抹杀这个可能,有什么不应该吗?" 他抬着头,却垂着眼,眼里翻滚着冰冷而坚决的情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想找秘宝之钥又是为了什么。
我可以给你秘宝之钥,但是,我不会让你有可能离开我的身边。
" "但是,我们说过,说过婚礼一结束,你就……" 他轻哼一声,却伸手揽住她的腰,迫着她靠近自己。
"我从未说过我会放你走。
" 原本就有所预感的事情,听他如此直白地讲出来,却有几分毛骨悚然。
还要被伤害多少次,还要被怎样利用。
她几乎绝望地抬着眼,带着几分哽咽地说:"好,你是法老,你说了算。
但随便你做什么,我不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 记忆中的历史已经消失,冬也老去。
面对着同样的面貌、同样的声音,却只能感受得到难以明喻的不安。
怀疑、不信任、背叛、被利用…… 为什么她还站在这里?每次看到他的脸而觉得伤心的时候,就会是怎样的奇耻大辱。
她别开脸,恨恨地说:"你真是差劲。
" 话音刚落,他突然强硬地扳过她的脸颊,一个吻就炙热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下意识拼命地抵抗,他的吻却更加焦躁与粗暴。
她好不容易将他的脸推开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略微地肿了起来。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竟然似乎很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手里的力气反而加重了几分。
他的样子如此陌生,看着她,仿佛饿极的猎狮看着因受伤而脆弱的猎物。
心中突然产生了几分惧意,她只顿了一下,就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
而他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手腕抓住,反扣在她的背后。
接下来他的吻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落了下来。
她的嘴唇被咬得一塌糊涂,而他的吻又十分激烈,她疼得轻哽出声,而这微弱的反抗根本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放开我,差劲!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拼命地用脚踢他、拍打他,她甚至撞翻了桌边精致的花瓶。
陶土碎裂的声音将门口的侍卫引了进来,但是一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又匆匆地退了出去,还顺带将房门紧紧地关上。
他不顾她的嘶喊与挣扎,撕破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腿高高地抬起。
他的头垂下来,邪气地一笑,"履行你的义务吧,我的妃子。
" 比起之前的结合,这一次令她感觉更加绝望与痛苦。
他的动作里没有半丝温柔,似乎在报复一般,重重地残虐着她的身体。
而他琥珀色眸子不再透明,视线好像无形的网,紧紧地束缚着她,仿佛要将她羞耻的样子牢牢地印进自己的脑海。
她哭着,低低地呜咽着,模糊不清的话深深地陷在抽泣声里。
他棕色的长发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散开,零落在他的颊侧,她看不请他的表情,他落在她身体上的影子仿佛变成了黑色的巨兽。
听到她的哭诉,他只停顿了一下,随即却变得更加肆虐。
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早已没了日常的淡漠与冷静。
"你尽管恨我,但是你却无法再否认,你已属于我的事实。
"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原本应当令她幸福的事实,现在竟让她绝望得周身冰冷。
房间里的空气如此炙热,内心却如同白夜一般冰冷。
就好像一场与现实相扭曲的噩梦,仿佛永远,永远都不会醒来。
拉美西斯在一天的会议里都十分心神不宁,最近局势不算安定,祭祀院又很反对他与艾薇的婚礼,但他却一天都不愿拖延。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切都安定好,也已经是深夜。
往自己的宫殿走的时候,虽然还在和身边的祭司交代仪式的事情,但是却免不了几分心猿意马,有几件事都重复了两次,搞得祭司们很紧张,以为自己办事不力。
夜晚过去,她直接昏睡在自己怀里。
若不是政事缠身,他真想一直都留在她的身侧。
她那样脆弱,金色的头发好像太阳的光线,柔软地落在她洁白的颈子上,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随着她的梦境微微地颤抖着。
他伸手去碰触她破裂的嘴唇,看到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她的每个反应都这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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