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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方才收回了目光。
歌舞依旧,众人也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谁也没敢多问。
可太后却没了方才的兴致,也不再同身边的人说笑,只看着翩然起舞的舞女们出神,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姜从宁将傅瑶面前的酒挪开,让人添了杯茶,低声道:“你在担心?” 先前已经说开,傅瑶在她面前也没必要遮掩,轻轻地点了点头:“能让谢姐姐这般失态,应当不是小事吧。
” “其实太傅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姜从宁轻声细语道,“仿佛是早年在西境留下的病根,再加上操劳过度,一年到头可能大半时间都在喝药,太医们没少往谢家跑。
我记得前年入冬后他就曾大病一场,连床都下不来,整整一个月没能去上朝……” 那时西境战事不断,朝中亦是青黄不接,几乎都系在谢迟一人身上,他病倒之后,四处都是麻烦,按下葫芦起了瓢。
姜父那时忙得焦头烂额,总是深夜才能回府,所以姜从宁至今都记得这件事。
只是谢迟这个人太强势了些,总是会让人忘了,他其实是个病秧子。
傅瑶想起他那苍白的脸色,以及瘦削的身形,不由得叹了口气。
姜从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道:“所以倒也未必是出了什么意外,兴许只是旧疾复发,调理一番就好了。
” 背地里诟病谢迟的人不少,但就算是最挑剔的人都不会否认他的能耐。
在许多人眼中,他就像是一手遮天无所不能,再难的境地也能熬过来。
这话对傅瑶而言着实算不上安慰,但她还是领了这份情,扯了扯唇角露出个笑来。
傅瑶原就觉着无趣,被这件事一搅,就更是心不在焉,盼着能早点结束了。
好在太后像是也没什么兴致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以“倦了”为由扶着侍女离开了。
她一走,这宴席自然也就散了。
众人三三两两地聚着往外走,傅瑶总算是得偿所愿能离宫,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行礼是一早就收拾好的,家中来接人的马车也都等在了望仙门外,因着太后回去“歇息”,连最后的请安辞别都大可免了。
好不容易过了这几日,不管起初是抱着什么目的入宫的,此时大多人神情中都带了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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