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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早就生了孩子?男孩女孩?” “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祖籍哪里?为何来咱们定州?” “你饿不饿?我这儿还有半盒子点心,先垫垫肚子吧?” …… 缩在被子里的絮娘暗暗叫苦。
她能分辨出他们没有恶意,可一屋子的成年男人,还是唤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更要命的是,他们并不会照顾人,没有一个想到给她拿件干净衣裳,让她洗个澡,冲掉全身的污秽痕迹。
发间沾着不少精水,这会儿干结成块,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两层分属于不同男子的衣料底下,尤物般的身子又酸又痛,布满暧昧的痕迹;双乳蓄满奶水,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流淌;小穴高高肿起,内里锁着不少阳精,撑得她小腹坠胀…… 还有……此时她很想小解…… 看见进门的伏陵,絮娘如见救星,美目亮了亮,紧绷着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郎中给她把脉的间隙,她偏过脸,低声对伏陵说出小解的请求。
伏陵耳根微红,等郎中给出“房事过度,肾气不足”的诊断,使伏阵照着方子出去抓药,指了指角落以三扇小门挡着的隔间,小声道:“那边有便桶。
” 絮娘窘迫地看向四周,见他们都没有往这边看来,遂穿上绣鞋,软着双腿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伏陵这才腾出时间,向伏阱问起温朔的去向:“大哥回来了吗?” “在大人房里回话。
咱们这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几乎将山匪们一网打尽,只跑了徐家那一个小白脸,大人肩上的担子要松快不少,身子想必也能好些。
”伏阱说起这一趟的收获,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絮娘所在的方向,“对了,她的三个孩子都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那个伤得严重些,大哥把他们暂时安顿在前头的书房。
你请的郎中先别急着走,给他们也看看。
” 两人正交谈着,忽听隔间里面传来一阵细细的流水声。
不止是他们,满屋子的说话声都顿了顿。
絮娘意识到不好,急急收缩下体,止住淋漓的尿液。
可她憋得实在难受,呼吸加促几分,眼角也渗出热泪。
嫩穴微张又紧闭,挤出一大摊稀薄的精水,径直坠入便桶,散发出正常男人们都很熟悉的腥膻气味。
絮娘不知道外面的人能听到多少,咬着朱唇竭力压低动静,尿上几滴,缓上一会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她不明白伏陵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听力了得,更不明白这么半遮半掩的尿法,反而更容易引出他们心中绮念。
终于解决完生理需求,絮娘长长松了口气。
她垂着发热的玉脸,褪下伏陵的衣衫,解开被奶水浸透了的披风,赤身裸体坐在便桶上,双手捧住左边那团涨到发硬的玉乳,开始轻轻揉搓。
她要把奶水挤出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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