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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殿内的目光又落在了日桥的身上。
毕竟按照虚泽说法,苏河死的那段时间,日桥一直都跟虚泽在一起,所以日桥自然而然的成了虚泽口中的证人。
日桥望着前方,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静静坐了片刻,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只觉得正殿里的火烛好似一场场大火的引子,似乎只要风吹的再大一点,就可以催动着火舌舔舐周围的红木,带来一场场烧尽一切的大火。
日桥冷冷的目光停在火烛旁许久,最后说了一句很轻很轻的—— “我并未与虚泽在一起。
”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众人再看虚泽,目光已然变了味道。
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虚泽一个人坐在高位上,有些茫然,又有些了然。
到处都是议论的声音。
指责的声响过大,让人开始慌了起来。
末夭抓住机会,趁乱挥袖离去。
虚泽不去看殿中情绪激动的人群,不听耳边的那些指责,他越过眼前的旧友,隔着开始变得陌生的人,只看向端坐在对面的日桥。
两人的目光对上,却像是隔了一段跨越不了的距离。
而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他们谁也没有听,眼中只能看得到彼此的表情。
片刻之后,虚泽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有些惆怅,他说:“书里没写这样的话。
” 日桥无法再看他那双干净的眼眸,只觉得罪恶感在这一刻即将淹没自己。
因为愧疚,日桥起身,有意离去。
虚泽在他起身之后也跟着站了起来,语速第一次快了很多。
“就算我让给金羽也不行吗?” 日桥忍住回头看他的冲动,冷着声音却有些伤感地说:“书里没这个结局。
” 话音落下,日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金羽盯着日桥远去的背影,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而作为苏河的另一个兄长,他没有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去指责虚泽,只是很安静的离开了。
很快,周围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这里。
虚泽默不作声,眼看着大殿空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他被抛弃了。
这事是意料之中。
只是难以接受,却是意料之外。
嘴角勾起,面对着空下来的多个座位,虚泽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本想嘲笑自己,可不知为何,最后他并没有笑得出来。
此刻,守着一室的冷清,虚泽比谁都要清楚,他被抛下了。
他被扔在了这里。
一个人。
守着一个谁也不喜欢的地方。
只有他一个人。
今日的聚会日桥难得在了,可事情就像他所说的那样。
日桥在与不在,他都没有好过一些。
******** 日桥回到殿中,日婼抓着他的手臂,一脸急切,似乎并不相信是虚泽杀了苏河,为此她反复的逼问日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并说着肯定有误会的话语。
日桥被她吵的烦了,不知怎么想的,竟是回了一句:“没有误会。
”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身,“你没想错,杀害苏河确实是不是虚泽。
” 他见日婼愣住,危险的眯起眼睛,步步紧逼,“今日这一切,不过是我黑了心肠,是我为了权势撒下的谎。
如今你知道了,你想怎么样?” 他将最难堪的一面暴露给日婼,恨不得将所有前因后果全部说明,让所有人都来听听这些话。
日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诧异,拉着他衣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日桥,与他对视许久,在他抬脚离去之前喊了他一句:“你是不是,有些不能说的为难事?” 过了许久,压下心中的酸涩,日桥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我只是烂了心肠。
” 他如此说着,之后日婼再也没有问过千目蛛去了哪里,也没有问过这件事情。
而金羽似乎猜到了他在说谎,也猜到了不是虚泽杀得苏河。
可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关于这件事金羽一句没提。
几日后,海洲的人突然来找日桥,说是虚泽叫日桥取走忘在海洲的东西。
日桥清楚,他没有忘在海洲任何东西,只是听到虚泽如此说,他也就去了。
其实去的时候日桥也有想过,如果虚泽气不过杀了他,他正好……躲个清闲。
想通了这点,他淡然的接受了虚泽的邀请,而他去的时候,虚泽正坐在书阁靠近窗口的位置,脚下放了一堆的书籍,将自己藏在堆积起来的书本中。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趴在暖窗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冷香。
虚泽捧着一本书,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透露出一份干净清透的玉色。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衣,披散着一头银发,光照在他的龙角上,像是水晶落在了清澈的水面,干净的像是雪山上的一抹白,清冷又纯粹。
瞧见这一幕,日桥脚步一顿,他本以为再见虚泽时,虚泽会对他冷嘲热讽,会恨他、怨他、伤害他,叫他来此,怕是要跟他算账。
为此他在路上想了很久虚泽可能会做的事,可最后那个被他舍弃的男子,却像是往常一样,只静静的坐在一侧,眼中并无一丝怨怼,恬静的让人很想落泪。
他好像早就知道了日桥会抛弃他。
知道日桥来了,虚泽头也不抬地说:“我买了很多新书,刚看一本,总觉得这个收尾不好,你来帮我想想,如何修改才能顺眼一些。
” 日桥迟疑了一下,最后走了过去,替他改了书中的结局。
虚泽见他拿起这本,又拿起另一本:“这里有个备注我不喜欢,我抹掉了。
” 日桥说:“毁人批注不好。
” 虚泽道:“反正只给我自己看。
” 日桥无心争论,“随你。
” 他们一句接着一句,说的都是些平日里经常说的话,可之间的气氛却不复以往,开始变得疏离。
日桥和虚泽在书阁待了一日,等虚泽将最后一本书收起,虚泽算了算脚下的书籍数目,轻声说:“改了这么多,也够看着日子了,而看书的时间长了,估计也想不起来其他,挺好的。
” 改完书,虚泽并不纠缠,站了起来,“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拿着书本的手开始用力,日桥张开嘴,嘴里有一句话想说许久,一直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而虚泽在他开口前说:“对不起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既然已经舍了我,那就干脆一点,不用后悔,不用回头,我也不会原谅你。
日后你争我抢,各凭本事,我不会留情,你也要认清时局。
” “好。
”日桥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 而此话一出,过往彻底成了无意义的符号。
两人离开书阁往宫殿外走去,日桥仰起脸,忽地发现两侧的宫墙竟然是那么高。
可这条路他明明走了无数次,为何宫墙高的事情他才发现? 感到特别奇怪,日桥忍不住环顾四周,总觉得海洲的环境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宫道里那棵银杏树还在,枝叶越过红墙,留下秋日独有的萧瑟景气。
此刻一片树叶缓缓落下,红墙金树只让人倍感凄凉。
虚泽在日桥身后,小心地踩着日桥的影子,只希望时间可以停下。
不能否认,虚泽曾动过留下日桥的念头,也曾因为日桥的言行有过委屈耍狠的心思,不过最后,那些情绪转了几个弯,只剩下一句:“相识许久,我好像还没送过你什么,这本无忧就给你留着解闷好了。
” 他将书本送了过去,日桥接下,两个人站在宫道中相看无言。
最后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他们一个走向左,一个走向右,彻底成了两条路上的人。
而过往那些美好的记忆,如今再看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日桥慢步经过拐角,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发现了站在门前的日婼。
他不知日婼来了有多久,只对着日婼说声走,可他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日婼并没跟上来。
为此他奇怪的回过头,却见身后的日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颜。
“我就不走了。
” 日婼柔声说:“我想了想,总觉得海洲太大了,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放心不下。
” 日桥一时哑然。
而他那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则含着眼泪说:“这次就不听你的了。
” 日桥紧抿着唇,沉思许久,“好。
”他转过身背对日婼,哑着声音叮嘱了一句:“往前天凉,记得多穿一件衣服。
” 日婼用力地“嗯”了一声,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日桥知道日婼在哭,可他没有回头。
若是按照他的预想,日婼跟着虚泽算是安全,只是……他望着前路,真心认为前路漫长,长的像是总也走不到尽头。
他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身边好像都会少些什么。
两侧高墙红到像是血泼在了上面,而秋风萧瑟,凉意顺着风向而来,让人冷到双脚发麻。
等走到在无人的地方,他忽然想到,如今苏河不在了,虚泽被他抛弃了,日婼抛弃了他,金羽又要征战,他身边什么都没有了。
说来说去,其实征战不过是一个开始,旧人终究会随着战火而离去,那些年的说说笑笑的过往,就像是在昨日,又像是在上一世,有时看起来那么真,有时想起又像是从未存在过的虚假。
最后走着走着,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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