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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温顺听话!” “……” 伊塔尔多魔女含恨盯了沈酌一眼,抬起血红怪异的左手按在钢丝床上,沙哑地念了句什么。
那发音十分晦涩,仿佛是某种古老失传的咒语,或者是从未在地球上出现过的语言。
紧接着,时空倒流的画面如洪水般呼啸而至。
焦黑墙壁复原,龟裂地砖弥合,破碎的玻璃窗奇迹般自动关好;眼前一切都恢复到了三年前大火未发生时的状态,屋内光线昏暗,散发出劣质消毒水的气味。
钢丝病床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是个十分削瘦的男子,似乎还很年轻,但长年累月的昏迷让他脱了相,面容干裂枯朽,鼻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已经看不出他本来长什么样了。
白晟微微眯起眼睛:“难道他就是……” “荣先生。
”沈酌轻声道。
顺着沈酌的目光望去,钢丝床栏边夹着一张床头卡,姓名那栏用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荣亓。
白晟一手吊儿郎当地搭在沈酌肩上,俯身仔细打量那张床头卡:“……这兄弟有点惨啊,乡村卫生院的治疗条件不太好吧。
他这是得了什么病?植物人?不会脑死亡了吧?” 沈酌刚要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众人身后响起一道陌生的、笑吟吟的声音: “你猜他们说这倒霉仁兄得的是什么病,傅琛?” ――傅琛。
仿佛一道无声惊雷,沈酌瞳孔遽然扩张。
他瞳孔幽黑得发寒,白晟清清楚楚感觉到掌心下那瘦峭的肩头一瞬间就绷住了。
少顷沈酌缓缓回头,三年前的傅琛正站在病房门口,穿越了生死与时光,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室内一片死寂,人人都惊呆了。
白晟皱起眉头,按了下沈酌肩膀,在他耳边带着安抚和提醒:“沈监察。
” 三年前的傅琛背对着门外天光,但仍能看出五官非常俊朗,是那种走在校园里会吸引很多注意的长相,脖颈上戴着一个标记S的金属圈。
“不感兴趣。
”他抱臂打量病床片刻,挪开了视线,“走吧,苏寄桥。
我约了沈酌晚上九点在机场见面,再晚要迟到了。
” 一道纤细人影从傅琛身后转了出来,赫然是个美少年,声音柔和悦耳,仿佛才意识到什么一般抱歉地“呀”了声: “怎么办,傅哥,沈学长要是知道了我俩单独出来,不会生你的气吧?” 作者有话说: 霍金不是那个意思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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