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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又过了十多分钟,该聊的事聊完,赵丰合上合同,笑意别有深意地看秦黎面前那杯一动没动的茶杯。
看似好心地提醒: “秦小姐,聊了这么久,不渴?这茶水都快凉了。
” 秦黎在国外见的事多了去了,更别说她早就知道赵丰是什么样的人,这水里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但她没挑破,只装不知,瞥着手机上的时间,心里计算着沈淮砚过来的时间,那杯茶水被她漫不经心地端在手里,看似要喝,却又没有,赵丰都被她的动作弄得心急,直到又过了好一会儿,秦黎又看了眼腕表,才端着水杯轻抿了一点点。
赵丰逐渐放下心来,看着秦黎的目光都带着算计,但他等啊等,还没等到药效发作,倒是先等来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他不悦回头。
目光刚看过去,却出乎意料地看到亲自来这里的沈淮砚。
赵丰眼神微微有些变,立刻赔着笑起身,谄媚向前:“沈、沈总?您怎么来了?” 沈淮砚没理会他,神色冷的像冰,他目光都在秦黎那边:“合作不签了,赵总监能走了。
” 赵丰一愣,旋即着急起来。
但还不等他争取,方景和几位保镖就从外面进来,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直接架着他将他“请”了出去。
赵丰怒气横生,偏因为发布命令的人是沈淮砚,他不敢骂,甚至连句重话都不敢吭。
会议室内,沈淮砚看向会议桌对面,从他进来就看着他的秦黎,胸腔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负面情绪滋生开来。
就连对她说话的语气,都是这段时间前所未有的重。
“赵丰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敢来跟他谈合作?” 秦黎倒不生气,只对他指了指面前那杯冷下来的茶水。
就像故意一样,仰头看着他问: “可我来了,水也喝了。
” 赵丰那杯茶水中下的东西生效快,秦黎这会儿脸上已经开始浮出零星不正常的红晕。
她不掩饰,也没有过多的压制,就像寻常说笑一样,笑看着沉着脸走过来的沈淮砚: “你是把我扔在这儿,还是把我送去医院?” 或者。
第三种方法:他来帮她,然后,亲手撕开那层她怎么也捅不破的窗户纸。
今天来谈合作,秦黎是郁闷至极下的临时决定,但意外见到赵丰后,喝下这杯被下了东西的茶水,她是故意的。
她从始至终就抿了一点点,量很少,这点药性,她硬熬,也熬得过去。
但她没告诉沈淮砚她只喝了一点点。
从他压着怒推门进来,她的目光就全数在他身上。
沈淮砚自然也看见了她面前那杯茶水,赵丰是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知道,方景跟他说,秦黎外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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