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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俩人一起洗了个澡,彼此粘着身体旖旎了一整夜,没做什么事,就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没完没了,就像两条寄生在同一个母体的虫子,裹缠在一起不愿分开。
吴晓峰像个婴儿一样窝在詹淮秋胸前,咬着他薄薄的胸肌轻碾,鼻尖在他皮肤上摩擦汲取独属于他的气味,脑袋不时在他腋下、肋骨周围钻来钻去,就像个顽皮捣蛋的小孩在探索一切未知的好奇,粗硬的发茬儿呲的詹淮秋麻痒难耐,咯咯大笑着躲闪不及,两个人在床上一逃一追膝行着闹成一团,纵情的笑声溢满整个房间,根本就是两个调皮鬼…… 詹淮秋以前从没发现自己能有如此活泼好动的一面,好像只要吴晓峰在他身边,他就变得像个小孩,爱疯爱闹,还有点幼稚了。
第二天下午出门前,詹淮秋眼瞅着这个身着黑色西装挺拔俊逸的男人站在自己跟前,有那么一瞬他承认自己捡到宝了,吴晓峰这倒三角的健硕身材真的就是为穿西装一比一长出来的,英气十足,骨子里还带着那么点未曾完全磨灭的叛逆,配上他那张原生态的小土狗脸,名副其实的可盐可甜。
吴晓峰知道自己穿西装挺帅的,因为前年镇上某洗浴中心开业那天,河马的舅舅作为大堂经理就有偿请他去站门,说好听了就是迎宾,他穿个便宜黑西装在门口站了三天,开房的没引进几个,倒是招来一群围观看帅哥的小姑娘,尽举着手机给他拍照,半点不提办卡充值的事。
当时河马凑热闹还不嫌事大,调戏那帮小姑娘,大喊“你们信不信他不穿衣服更好看?”结果被吴晓峰拎着衣领走到洗浴中心背后一顿胖揍。
当然那年穿的那套西装从里到外一共也就不超过二百块钱,连皮鞋都是他借来的,哪能跟詹淮秋买的这些高档货比,他记得昨天结账的时候这两套西装刷了詹淮秋五位数,搞得他站在旁边跟个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无地自容。
“帅不?”他噌噌眼。
詹淮秋非常给面子,指尖往他胸前一点:“今天我就指望着沾你的光了。
” 就是那领带系的……怎么这么笨? 他拖着吴晓峰的领带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一边把领带解开重系,一边佯怪道:“昨天教了你不下十遍,怎么领结还是打的这么难看,一点都不规整。
” 吴晓峰主动扬起下巴,让詹淮秋立起他衣领,细致的又给他重新系了一遍领带,“那你多教教我,你手指系领带的时候真好看。
” 好看到让我想拽着它紧紧包裹住我的大鸟玩命摩擦。
不过吴晓峰只是暗忖了一下,没敢讲出来。
“我发现跟你在一起就像在带小孩,什么都要从头教。
”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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