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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莘呜呜地挣扎,无论如何地逃不过他可怕的力气。
“不要太激动,晚上还有,”穆霖往死里按他的脸,“对了,还有明天,明天再给你吃更好吃的就是泔水,明天我弄来给你,你肯定喜欢。
” “嗯?说话啊,不喜欢吗?” 连莘哆嗦着,穆霖嗤笑出声。
他松开手,蹲着身体手指一勾,弄翻面前的小铁盆,转身问最初掀翻他餐盘的男人:“笔呢?” “只有马克笔。
” “啧,”穆霖接了过来,“也行吧。
” 他给连莘下命令,“跪起来,仰脸看我。
” 连莘眼眶又红了,攥着拳头仰起脸,嘴巴却抿得死死的,像个哑巴似的一言不发。
穆霖看不惯他那样儿,当即让人上手,不顾连莘的挣扎求饶,抻直他身体。
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把连莘按跪在地上,穆霖钳高他的脸,左右端详一下。
和上次相比,连莘这回剃掉了头发。
即使下半张脸残留菜汁,依然可以看见他清秀不错的五官,嘴唇小小的,有一点红,鼻子挺立,一双眼睛很大。
“倒是没想到,你剃干净头发还挺好看的。
” 穆霖恣意笑笑,“但我觉得你还是脏点顺眼,啊,怎么办呢……” 他拔开马克笔的笔盖,在他左右脸颊一笔一画地写 “母狗”。
周围很多人,目光聚在他身上,嘲弄的,轻蔑的,下流的,所有人都是人,只有他不是…… 那一笔一画,像刀削斧刻,疼得厉害。
疼到每划一笔,都让连莘眼睛上涌眼泪,羞辱的字眼让穆霖看得呼吸沉重,当下一巴掌呼上去。
“啊!” 两个按着他的男人顺势松手,任由连莘摔倒在地上的汤汁中,撞到一旁还兜着半盆“狗食”的铁盆,脏了他满脸。
小铁盆哐当咣当在地面撞击摇晃,像欺凌者嚣张跋扈的威胁。
“勾引谁呢?嗯?” 连莘哭了,脸埋在地上的菜汤里,声音闷闷的,谁也没察觉,穆霖觉出不对劲,掐高他的脸。
只见那张写着“母狗”的小脸满脸菜汁,咬着唇闷闷地哭,耳朵和脑袋都哭得粉粉的,偏偏人又瘦瘦小小,被剃光头发的脑袋也小,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
“我他妈还没怎么你,哭个屁。
”穆霖不爽地站起身,踹他一脚。
连莘哽咽着,“对,对不起……好难受……我好难受……” 他哭得肩膀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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