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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听见自己从牙关的缝隙里发出的深长的喘息,他一手抓住陈晟握着刀柄的手,另一手抓住了陈晟的衣领。
用力地将陈晟的上身扯向自己,他狠狠地、满怀执念与疯狂地,就去吻陈晟的唇。
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放手。
血从他喉管里溢上来,溢了满口,充斥了两人的唇齿,然后从相交的地方一缕一缕渗出。
陈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而是在一个缠绵而血腥的深吻之后,又牵唇笑了一下。
“不想放手吗?”陈晟满嘴鲜血地说,“那好吧。
” 他冷笑着拔出左轶身上的利刃,一把插进了他自己的胸膛! 刺目的红色刹那间糊了满眼! 左轶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跟着狂然剧痛!他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惨叫,一挺身坐了起来! 陈晟正在旁边打着哈欠看电视剧,冷不丁被他一吓,随手就把遥控板砸他后脑勺上,“操!又发神经!” 左轶睁大眼睛回头看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然后突然扑上来扒他衣服! 最近天气转凉,左轶亲手给陈晟套了件新睡衣,现在却被他自己三两下就撕扯开。
脑袋上又挨了陈晟重重地一下,“妈的变态!发什么疯!” 左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赤裸的胸膛,上面只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瘀迹,没有血,也没有伤。
连乳尖下被他划出的那两个小十字,也已经淡得几乎没有痕迹了。
他喘息着抬头看陈晟的脸,陈晟皱起的眉头、瞪视的目光都显示出主人濒临爆发的怒意而并不是刚才那样的冰冷戏谑。
他缓过劲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一言不发地低下头,他搂着陈晟的腰,将脸贴在对方温热的肚子上,对陈晟的打骂充耳不闻。
胸口仍在一抽一抽地疼痛,他紧皱着眉头闭了眼。
陈晟捶了他几拳,把他背脊敲得咚咚作响,都没见他给个反应,于是也懒得在神经病身上浪费力气,自顾自看电视去了。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左轶抬头看了看电视右下角的时间,正是深夜十一点。
这个点儿打来,多半是医院有急事。
他放开陈晟快速站了起来,果然,市区又发生重大车祸,一送送来了十几人,偏偏住院部一个病人又突发脑溢血正是他下午查房的那位老大爷。
这个病人的状况只有左轶最清楚,主任不得已一个电话把他催回去。
左轶急匆匆往睡衣外面套了白大褂,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拉门的时候听见陈晟喊,“喂!” 他快步跑回卧室,看着陈晟。
“走之前拿两瓶啤酒来,”陈晟说,“十二点有球赛。
” 左轶开了冰箱,拎了两瓶啤酒出来,纸杯却用完了。
他看看盛啤酒的危险的玻璃瓶,又看着陈晟陈晟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对他的作为毫不关注。
他闭了闭眼,黑暗里又是那种血红的气息,再睁开时,嘴角都因为胸口再次泛滥的疼痛而微微抽搐。
这种对立的、表面缠绵而又各自心怀鬼胎、各自防备的相处模式,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再去找纸杯,就这么将两樽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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