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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是说笑了,我又不是那枯井冤魂!哪里来的仇怨?你一贯都这样不懂怜香惜玉吗?也不知道你的心上人,看了会不会伤心。
” 崔恪一怔,微眯着眼眸,他明白她话中有话,她到底还知道什么? 上次的事,他老爹废了老大的劲才压了下去,若再惹上靖南王府,只怕...... 这时,有个小厮飞快地跑了进来,附耳对着崔恪说了两句,崔恪脸色一变,眸底染上了一层寒霜,手指嘎吱作响。
林婠婠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你签了死契?” 那女子眼中泪水盈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林婠婠仰头冲着崔恪道,“她腿上伤得很重,我还需给她配点药,崔公子稍安勿躁。
不如先把诊金付了,你该不会赖账吧?” 崔恪冷哼一声,抬手让人去付钱。
林婠婠走到百眼柜旁边,飞快地抓了几副药,亲手包成了两种形状,堆成几摞,用绳子系好,这才回到那女子身边。
她牵起女人的手,神色严肃,压低声音嘱咐,“这里有两种药,一种是方包,另一种是虎头包。
你回去好好研磨,弄成细粉,放置在香囊中贴身带着!可保你药到病除,无性命之忧! 那女子千恩万谢,也知道形势所逼,她不得不走回去。
她咬紧牙关,在林婠婠等人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
林婠婠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偷偷告诉她,“记住,那虎头包的药,不是给人吃的!” 崔恪见她确实伤得厉害,还是命人把她抱进了软轿里。
看着崔恪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徐聘终于开口,“小师妹,那崔恪不是善茬,我们最好不要惹他,我看你刚才抓了天仙子、红粉、马钱子等,那些可都是大毒,这是为何?” 林婠婠淡淡道,“对,我给她的就是毒,老虎吃了都得死!” 那药效的分量对付十头熊,也足够了! 端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回到店铺正堂,林婠婠就看到柳玉娥一脸失落地坐在檀木座椅上,“娘,怎么了?” 柳玉娥掏出锦帕,无比怜爱地拭干她额间的汗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书生刚才来过,被吓跑了!我就说你别开医馆,你偏不听!以后还不知道惹出多少麻烦事,三老爷对我很好,你何必这样辛苦。
” 林婠婠淡淡道,“娘,这是命!顺其自然吧。
” *** 半个月过后,一辆马车直奔国子监而去。
林婠婠抵达国子监斋舍时,正值晌午放学,学子们三三两两都走得差不多了,还不见弟弟林鸿的身影,她在亭子等得有些心急,来回渡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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