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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甫一接收到来自外界的信号,就被激惹出剧烈得过了头的反应。
“今天真的好敏感,”钻进了池砚舟裤子里的手被收了回来,秦知看着指尖上沾染的白浊液体,嗓音里带着情欲的哑,“……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了吗?” “好骚。
”软热的舌尖舔过指腹,将上面的精水卷入口中,秦知低下头,吻上池砚舟的唇,将残余的味道送入对方的嘴里。
比之先前更为深入的亲吻急迫而粗莽,满含着能够将人灼伤的热切情感,叫池砚舟的胸口和下腹,都难以自主开始发烫。
再次钻进了上衣底下的手,目标明确地掐住了池砚舟充血的乳头,恶意地搔刮弾拨,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也一同往上拉扯得变形,在急促的喘息中弹晃个不停。
然后宽松的衣服被撩了上去,露出两边大小不一的奶粒,在微凉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看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情色和可怜。
秦知的喉结滚动着,刚刚得到了些微缓解的干渴再次席卷上来,令他不自觉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张开的双唇含住了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尖,用牙齿揪着嚼,另一边的奶头被指腹压着,几乎陷进了周围薄软的奶肉之间,被加重了力道推碾,尖锐的刺激如同爆裂的火花一般,明灭着朝周围四散而去,连最深处的骨头,都陷在无法抵御的酥麻里。
被玩弄得艳红可怜的乳头被放过,秦知松开推高衣服下摆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池砚舟细韧的腰肢吻下去。
包裹住双腿的长裤被脱了下去,被弄脏了的内裤也被丢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的阴茎,和肥鼓湿软的阴户顿时变得一览无余,连腿心被挤压得变形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知的视线当中。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埋在池砚舟肉乎乎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混着汗味和骚味的气息钻入鼻腔,搅动着秦知体内已经足够高涨的性欲,催促着他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裹满肥厚汁水的阴唇,带进嘴里重重地嘬。
为什么这么喜欢舔……! 根本未曾落下过的羞耻被生生地推高,逼往咫尺所在的极端,池砚舟的喉头哽咽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抖,满溢着泪水的双眼却依旧未被完全地遮蔽视野,毫无遮蔽地与捧着书册的赵斯年对视。
头脑和心脏同时炸开难以具体言喻的麻,一阵接一阵的,连骨头都开始发酥。
有力的舌头挤进窄窄的肉口,娴熟又恶劣地剐过每一寸能够触及的敏感肉壁。
池砚舟掉着眼泪,连腿根都在打颤,没有办法发出的呻吟膨胀在胸口,充盈成另一种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在有限的空间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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