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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郝回风气得整个人都微微发抖,眼睛都红了。
这还是郝回风失忆以来,方鹤亭第一次看到郝回风生气,竟然是生这样的气。
只是因为,他说了那些话。
如果让郝回风知道那些事是真的发生过的,那他会怎么办? 方鹤亭不敢细想。
而此时,看着眼前郝回风满是愤怒和伤心的眸子,方鹤亭心里忽然有个地方破了个洞,有些藏在里面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然后他忽然淡淡笑了笑,低声道:“你都这么欺负我了,还不许我开个玩笑?” 郝回风:! 郝回风瞪大了眼,瞬间泄气。
过了半晌,他吸了一口气,缓缓放开了捏着方鹤亭手腕的手,沉声道:“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 方鹤亭抿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唇,看着郝回风难得严肃正经的神情,心头忽然颤了一下。
接着,他便佯作无意地淡淡道:“那我若是再开这种玩笑呢?你要怎么样?” 郝回风沉默了一瞬,定定看着方鹤亭。
方鹤亭被郝回风这么看着,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而尾巴和耳朵处的瘙痒和燥热也愈发明显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的时候,郝回风忽然伸手猛地攥住了他新长出来的大尾巴! 方鹤亭顿时咬了唇,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而这奇怪的低吟,竟然带了几分狐狸的魅意,让方鹤亭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玉白色的面容上缓缓浮出一片绯色。
“郝回风你放——” 方鹤亭话还没说完,郝回风就欺身而上,再次给他下了禁制,一边揉着大尾巴,一边还伸手去掐那柔嫩毛绒的耳朵尖尖,恶狠狠地道:“小鹤亭,你要是再敢开这种乱七八糟的玩笑,师兄就拔秃你的尾巴毛!咬掉你的小耳朵!” 说着,郝回风还真的就低头狠狠咬在了那两个刚生出来的稚嫩狐耳上。
方鹤亭:! 其实郝回风咬上去的时候模样凶狠,但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是他虎牙的尖锐处确实磕碰了上去,顿时疼得方鹤亭一缩。
郝回风确实是想教训一下方鹤亭,希望方鹤亭以后不要再说那些话,扎他的心了。
可他没想到这耳朵还真的这么敏感,感受着方鹤亭僵硬无比的身躯,一时间也有些骑虎难下了。
而方鹤亭也在此时敏锐地觉察到郝回风的犹豫。
他眸光沉了沉,忽然一手肘便狠狠抵了回去。
方鹤亭这一招虽然没带任何仙元力,但郝回风也是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他一肘给抵倒在了床上。
郝回风:…… 方鹤亭趁着这个时候,就强撑着麻软的身体爬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下床。
可他刚伸手刚够住床边的栏杆,那蓬松的大尾巴冷不丁又被人一把攥在了掌心。
方鹤亭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恨恨道:“郝回风,你别逼我讨厌你!” 郝回风的动作微微一僵,可紧接着他又一鼓作气将人狠狠捞了回来,困在了怀里。
“我可什么都没做。
” 方鹤亭骤然一怔。
“是你自己要胡思乱想的。
” 虽然某人心里想的要死,但为了占据道德高地,他也只能暂时委曲求全,装一次陈世美了。
方鹤亭在这些事上显然不如某个看多了话本的灵活,这时郝回风说了,他沉默了半晌,竟然真的就信了。
但方鹤亭显然也不是傻子,他这时感受着身上那股逐渐升腾的火热异样,忍不住恼火道:“既然你没胡思乱想,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这一点上,郝回风倒是被冤枉了——他确实想看看平日一本正经的方鹤亭长出尾巴耳朵的可爱模样,可也不知道那药水还加了别的料。
这时他就牛头不对马嘴地道:“谁让你平时太死板了,长个尾巴和耳朵多可爱。
” 方鹤亭的脸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分,接着他就强忍着怒意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个!” 郝回风:“啊?!” 接着郝回风就迟疑着道:“难道是这药水有什么副作用?我看你脸好红……” 说着,郝回风还忍不住伸手想去碰方鹤亭的脸。
方鹤亭看着郝回风一脸懵懂的样子,恨不得把人一脚踹下床去,但这时还不能——郝回风还抓着他的尾巴呢。
最终,方鹤亭只能用力抿了一下干涩的薄唇,躲开了郝回风的手,竭力忍耐着体内那躁动不安的热意,闭眼沉声道:“别问了,你快去找那个老板,把解药拿回来。
” 方才方鹤亭也不知道这药水有这种效果,只是担心自己长出耳朵的样子被旁人看了去。
可现在这种境况,如果再不把那些药拿回来,恐怕就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更可恨的是那罪魁祸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让方鹤亭有些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一旁的郝回风:? “现在去?”郝回风看着方鹤亭绯红的脸颊,有点犹豫。
方鹤亭一字一顿地咬牙道:“现在就去!” 郝回风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走了。
郝回风走后,方鹤亭整个人顿时瘫倒在了床上,一只手也猛地攥住了一旁的被单。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绯红的眼尾有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淌出来,现在他整个人是又羞耻,又愤怒。
郝回风真是个混账! · 郝回风紧赶慢赶,终于找到了摊主了,他急切地将方鹤亭的情况叙述了一番,就找摊主要解药。
摊主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摊主为难地道:“那种药,哪里来的解药,客官你在说笑吧?” 郝回风终于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哪种药?” 摊主:…… 郝回风:…… 跟摊主面面相觑了半柱香的时间,郝回风终于醒悟过来了什么,扭头就跑。
摊主看着郝回风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神经病。
” 郝回风赶回方鹤亭房间的时候,房间四周的结界还在,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但一进入房间,郝回风便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
是苍术的味道——方鹤亭最惯常用苍术熏衣物,时日久了,他身上也会有这种味道。
可为什么,现在他就闻到了呢? 郝回风心头微微一沉,头皮有些发麻,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分了。
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默默走到床边,伸手,颤抖着掀开了那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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