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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歧没有喝醉,最多只是微醺。
他猜自己可能是第一个在洞房花烛夜被人用剑顶着喉咙的新郎官,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真的很新鲜。
…… 一切的起因要从大概一个时辰前说起。
当他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群废话很多、也总是把他当怪物研究的所谓“家里人”,回到他早就该回到的婚房,推开门的时候,理论上应该端坐在床边等着他揭喜帕的人已经睡着了。
她一个人就这样毫不忌讳也没把谁放在眼里的抖开被子睡下,那一条星云纱做成的嫁衣被脱下来挂在了柜子门上,脏掉的地方已经干涸僵硬且有和纯白嫁纱完全不同的奇怪颜色…… 南扶光只是恢复了战斗力,并不具备掐个术法就能弄干净一切污渍的能力,她也没打算洗它,就这样挂着展示给罪魁祸首看。
柔软的长发铺满了床榻,她侧身睡在中间睡得很香,露出一节圆润白皙的肩,因为在被子外面,初春夜寒,被冻得有些泛红。
宴歧在床榻边蹲下,凑近了她,认真的听了一会儿她匀长的呼吸又盯着她的肩看了半晌,当他怀着拆礼物的心情拎开被子一角―― 在只看见一件月白色小兜时,他觉得自己中了头奖。
当冷空气灌入被窝,南扶光从踏实的睡梦中醒来,大概是因为笼罩在她周身的气息太熟悉以至于她眉眼全然是刚睡醒的懵与茫然,对视上一双黑沉的眼的一瞬…… 那粗糙且大的过分的手已经消失在被子下。
她侧躺着,原本被子舒展盖在身上,此时一边臀侧的被子异样的凸出一个手背的形状。
“还疼不疼?” 他垂眼望着她,倒是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停顿了下,那被子下的手背形状又挪到了更方的地方。
“怎么裤子都不穿?” 南扶光被他弄得有些痒,于是在被子下摁住他作乱的手,在男人懒洋洋地表示只是想要确认下她的破皮还在不在的时候,她沙哑着嗓音揭穿他:“用眼睛看就行,用不着用手摸。
” 此时宴歧的手就被她两条腿压着,他没有抽出来,也没有被识破阴谋诡计后的窘迫。
他问南扶光要不要喝水,南扶光坐了起来,任由一床被子落下堆积在她腰间……宴歧送来的药膏只治外伤,她起来才发现两条腿有多酸痛。
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太超过也太离谱,那东西的存在感强到她当时脑子里都有了轮廓…… 现在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放在站在床边的男人腰下。
她会死的。
那东西不可能放进来。
她一定会死的。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一下子算是真的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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