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人鱼深屿(人外abo)> 1.只有一发子弹 安蝉是在一阵摇晃中苏醒的。
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喝过水了,鼻端的咸涩腥味还有隔着甲板传来的低微海浪声,让人干渴中又夹杂着一股头晕目眩的恶心。
这是一艘横跨大西洋的普通轮船,至少它从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普通。
安蝉和其他偷渡客一起呆在充满机油气味的冰冷船舱里。
数十个人挤在狭窄的环境,这里充斥着厚重的呼吸和各式各样的窃窃私语,虽然嘈杂,但有温度。
安蝉即将要奔赴到新的生活里。
她幻想着快要到达的北欧,阔大的农田,澄黄麦穗上洒下的阳光,一切都那么鲜活勃勃。
直到一群穿着制服的持枪大汉破门而入,气势汹汹地抵着他们的后脑勺,气氛焦灼而紧迫,这一切才显得不对劲起来。
他们把这群偷渡客排成队,依次扒开脖子探查腺体状态。
这非常没有人道主义,甚至包含侮辱意味。
但严格来说,偷渡客属于无证移民,已经不再受公共福利的保护了,在这种情景下更没有人格可言。
Alpha掌握了这个世界大部分的社会资源,他们有强大的体格,骨子里充满了战争和掠夺。
就像现在这个人一样。
安蝉对信息素的感知一直都不太敏感,但掐住她脖颈的那个人异常粗暴,浓重的信息素从皮肤毛孔中无形侵入,压迫感沉到让人抬不起头。
如果安蝉是个omega,这种程度的信息素侵扰已经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危害了。
真是傲慢自大的a种人。
她果然厌恶刺鼻、沉厚,令人恶心的Alpha的味道。
安蝉微弱地歪了一下头。
即便是零星的反抗也引来了更用力的桎梏,粗糙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视线,冰冷的机械枪管贴近太阳穴,“看啊,多漂亮的一只东方小雀,你摸摸这细腻的皮肤……” 他的手指顺着安蝉的脸颊滑上去,发出惊叹又迟疑的声音:“居然还是黑色的眼睛,日本人?” 安蝉有着和发色相同的纯黑眼瞳,皮肤苍白,四肢纤弱,看起来没有丝毫威胁感。
她愤恨地摇头,不知道是为了那句“日本人”,还是这个人轻佻下贱的行为和语气。
高大男人吹出了一个口哨声,“没关系,又不是omega,当然可以随意玩弄。
可爱的东方小鸟,至于是不是日本人,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 狭窄船舱中立即爆发了一阵哄笑。
他们穿着军官制服,却是一副海盗做派,男人用手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霁摘星在无数次转生中,按部就班地做气运之子的工具人。 突然有一天,他想活得久一点。 星际世界 有幸和三殿下达到99%的基因适配度,平步青云的第一步,就是让皇室将他塞入帝国学院借读,好镶金。 天骄们对其不学无术十分鄙夷,直到有日他们发现,这个借读生论文比他们多写十页纸,课题习惯用三种方法解答,随堂测永远最高分。 于是等三殿下宣布心爱之人另有所属,众天骄振奋:真的?那我可以追求霁首席了吗? 修/
赵奈安被位面中间商系统绑定,系统规定定期要接一个任务。 任务一:到原始世界拿到卷须部落的祭祀圣石 任务结束,狼狈回来的赵奈安嘤嘤嘤哭倒在亲哥的怀里,死都不想再接什么任务。 系统什么的谁爱要给谁,然而已绑定无法解绑。 赵奈安:嘤嘤嘤嘤嘤嘤 赵奈今:安安别怕,咱们可以向国家求助啊。 1.本故事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联,纯属虚构。 2.佛系写文,娱乐为主。 一句话简介:国家帮我做任务,努力活下去 /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 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去做,并且做的更好。 但明明他才是做的更好的那个人,却始终得不到周围人的认可,父母,老师,同学,朋友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嫌弃的,说他善妒,自私,喜欢抢别人东西。 一直到死,晏暠才明白,他抢的是主角/
那些窥探的触角隐藏在互联网浪潮中,无处不在,生生不息,正逐渐将现代社会的每个角落淹没至顶。 深渊中隐藏着庞大、复杂、根深蒂固的犯罪网,马里亚纳海沟远比警方所知的更加深邃,却又近在你我身后 津海市公安局新来的吴雩温和懦弱、寡言少语,对来自严厉上司的刁难毫不在意,只想做个按时领工资混饭吃的背景板。 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有一颗被毒枭重金悬赏的项上头颅,和曾经深渊屠龙的少年肝胆。 现代都市刑侦,作风/
叶令蔚穿成书里一个有心脏病的炮灰,因为从小身娇体弱,自卑敏感,即使小心谨慎,也还是个万人厌 他大哥吃住都在公司,除了让助理按时打钱以外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跟他说 他二哥沉迷于赛车,更加懒得管叶令蔚死活 班主任嫌弃他成绩班级后腿让他坐垃圾桶边上 平时对他好的兄弟在背后一口一个病秧子 喜欢的人把他当备胎,实际上心里有个白月光 穿过来的叶令蔚:好惨 穿书过来,叶令蔚不再是叶令蔚,一改以前曲意逢迎,娇/
桑攸八岁时,家里曾住进过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哥哥,离别时,桑攸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给桑攸擦干眼泪,哄她说会有重逢的时候。 高中,桑攸搬家,转学。 她抬眸,在教室里撞上一双漆黑冷戾的眸子。 印象里那个温柔隽秀的小哥哥到哪里去了?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她被他堵在后台,昏光线昏暗,少年修长的手指拎起她颊侧一只软软的兔耳朵,语气慵懒,你躲我? 当年分开时,哭着说要嫁我的是谁? 桑攸,?! 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