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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夜色中,但周文安依旧在这个若有似无的触碰后,满脸煞红。
他的手用力地压着床单,不知如何是好。
梁司寒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肌肤上,他的心里像是有个猫爪子疯狂地挠,焦灼不安中,他只想做鸵鸟,跟闹脾气的小孩儿似的翻身转过去把脸贴在枕头上。
柔软的薄唇却贴在他的后颈上,他缩了缩肩却没有动,像是给了男人莫大的鼓励,随后便是倾身压下来的,密集的吻,沿着他的后颈慢慢延伸向他的耳朵。
周文安想,梁爸爸怎么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耳朵?总要启唇抿住绵软圆润的耳垂。
此时,他的犬牙慢慢地碾过,叫周文安在酥麻震颤中揪住枕头,耳廓上被利齿柔柔刮蹭的感觉,真是令他浑身战栗。
“小周爸爸,转过来,我好好亲亲你。
” 热气如蛇信一般灌进耳孔中,周文安颤抖着摇头,他莫名地害怕起来。
他总是在梁司寒亲近时,产生一种不该有的渴望,好像是在渴望他满足自己一种深层而未知的欲.想。
梁司寒抱住他,就像是抱孩子那样,而自己躺下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周文安脸蛋红成番茄,羞得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慢慢地压下去。
双唇相依时,周文安闭上眼睫,颤颤地伸手按在他的肩头:“……你该去洗澡了。
” 他不知道在提醒谁。
梁司寒用行动告诉他,他不想去。
狠狠地吻上去,撬开他的柔唇,香甜的气息涌来,他前所有为地兴奋,从未像此刻这样,想要拥抱怀里软绵绵的男孩子,疯狂地占有他。
“唔!” 周文安倒下去,又翻滚了一圈,手腕被拽高落在了枕头上。
他除了承受这个狂风暴雨般的吻,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梁司寒用力地拍开了灯,光芒袭来,将两人照得无所遁形。
周文安羞怯地缩肩,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他。
在这个深到窒息的热吻里,周文安仿佛看到了从未存在过的梦幻,他只想沉沦下去,不眠不休地沉沦下去,永远不会醒来。
理智始终占据高低,冥冥之中疯狂地在提醒他,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有一切都构筑在孩子的基础上。
周文安很清楚,如果没有吨吨,他永远不可能和梁爸爸这样的人并肩站在一起。
梁司寒看着怀中的男孩儿颤抖着眼睫,脆弱地被自己欺负,予取予求的模样真是在勾人犯罪。
等到胸腔里的空气再也无法支撑,他一遍一遍地亲他水嫩嫩的红唇,哑着嗓子问:“宝宝,喜欢吗?” 周文安害羞地往他臂弯里躲,眼尾都染上湿意:“不要叫我宝宝。
” 梁司寒吻他的下唇,含着吮,太软了,软得叫人想要吞进腹中:“那叫你什么?”他在周文安的耳边低笑着地说了一句话。
周文安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打他一下,浑身都烧烫得厉害。
梁司寒揉乱他的头发:“我去洗澡。
”在平直性感的锁骨上,用力啃了一口,严肃道,“乖乖等我。
不许跑。
” 好凶。
周文安闭着眼睛把被子拽到头顶,脸红心跳地想,他的声音为什么总是这样,冷感严肃,偏偏温暖起来又那么引人靠近? 以前他有没有这样对别人说过话? ……有没有这样吻过别人? 耳朵里是他走路的声音,周文安努力地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还是演员,在电影里也有吻戏,虽然周文安看到的基本都是浅尝辄止,但想必也是有过不少经验的。
可是心里就是觉得很古怪。
原来喜欢一个演员,还会产生这种忧伤的芥蒂。
除了演员呢? 周文安怕自己纠结死,转身趴在床上,开始对着白色的软枕想入非非,回忆刚才被吻的细节。
梁爸爸好像一直温柔地在顾着他的情绪,每一次都那么甜蜜,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到底他跟多少人接吻,才会有这种吻技呢? 为什么思维又绕回去了? 周文安从床上坐起来,疯了,决定去喝点凉水冷静一下。
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梁伯父。
周文安接起电话,听到吨吨的声音:“爸爸!你睡觉觉了吗?有没有想吨吨?大青蛙呢?” 一个晚上就问了两次,看来小宝贝真的很想念他。
“想哦,很想很想吨吨宝贝,吨吨宝贝呢?” 吨吨嚷嚷着喊:“想爸爸!爸爸我可以看到你吗?” “好啊,爸爸给你发视频过来。
等一下。
” 周文安按断手机,走到迷你吧台,注意到一杯没喝完的烈酒,他凑过去轻轻嗅了一下,是梁爸爸唇齿间的味道,只是他喝得很少,嘴里的味道不重,可是依旧醉人。
周文安还不是醉倒在他的吻里? 他痴痴傻笑了一下,用两个水晶玻璃杯把手机支起来,稍微整理一下身上的浴袍和头发,点开微信视频。
等待的时间里,周文安倒一杯凉水抿一口,去去浑身的燥热。
吨吨大大的笑脸在视频上闪现:“爸爸!大青蛙呢?” “大青蛙在洗澡。
”周文安说着瞥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吨吨,在家里乖不乖?爷爷呢?” “爷爷在旁边啊。
爷爷!你跟爸爸说话。
”吨吨把手机转过去,立刻看到了梁忠年。
两个成年人第一次视频,多少都有些拘谨,周文安怕长辈更局促,便主动笑了下:“伯父,真是辛苦你了。
明天下午我们就回去了。
” “不会,别这么说。
”梁忠年摆摆手,神情的确有点僵,“你跟司寒多待一天也行,家里没事情。
吨吨挺好的,别惦记。
” 周文安想,原来家里有长辈帮忙带孩子,是这样的感觉。
“爸爸,吨吨今天特别乖哦,爷爷让我不要吃葡萄了,我就立刻没有吃。
”吨吨一板一眼地说,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仰天对着手机。
周文安欣赏儿子各个角度的可爱,真是软嘟嘟的,怎么看都很招人疼,都让人想伸手好好揉揉捏捏。
“嗯,等爸爸回来,过一天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爸爸,爷爷说,大青蛙拿了奖,所以爷爷请我们去吃好吃的。
是不是啊爷爷?”吨吨转头大声问。
梁忠年的声音从屏幕外传进来:“是的,爷爷请大家吃饭。
到时候奶奶也来。
” 周文安听见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梁司寒裹着浴巾走出来,潮湿凌乱的发梢有水珠沿着性感的曲线往下落,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展现魅力。
周文安强忍着羞涩道:“梁爸爸,我在跟吨吨视频。
”他拿起手机,走向梁司寒。
刚走到面前,还来不及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周文安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吓得他咬牙不敢发出声音,而手机也不敢转过去,只是对着自己。
视频里,吨吨好奇地问:“大青蛙呢?爸爸?” 周文安靠在他湿漉漉的肩头,慌张中解释:“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要吹头发,宝贝等一会儿。
” 随后,周文安被抱上床,正要问梁司寒要不要跟吨吨说话,却见他居然扯开了浴袍,手掌掐握住脚踝。
他瑟缩了一下,露出害羞不解的神情。
梁司寒低眸,半跪在他身侧,欣赏修长小腿的曲线,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你继续跟吨吨说话。
” “……” 周文安被他温热的手掌来回地摩挲脚踝脚背,不安地扯浴袍,却被他压住了手。
“爸爸?你怎么了?”吨吨在视频里问,他怀里抱着小青蛙,用细细的长绒手朝着镜头招了招,卖萌装可爱试图引起爸爸的注意。
周文安的眼神游移,忙将视线对上吨吨:“没什么,在看吨吨。
吨吨,你今晚是谁给你洗澡的?” 他虽然说着话,但却无法忽略梁司寒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低头吻在自己脚背上,他深沉的眼神看向自己,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不过是这样一个动作,周文安整个人都好似酥软了。
吨吨在说着洗澡的事情,周文安“嗯、嗯”时不时应和,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梁司寒的动作。
“爸爸?你是不是困了呀?大青蛙呢?”吨吨的声音在视频中脆脆的,终于唤醒了“作恶”梁司寒。
他揉了一把纤细的脚踝,快速拿过周文安手里的手机:“吨吨,爸爸来了。
想我了?” 周文安这才松口气,准备逃离一下,否则自己快要心脏病发了。
可是他的衣带被梁司寒拽住了,逃不开,被他一条胳膊揽在腰上,强行抱着一起出镜。
手机横了过来,屏幕里是两个爸爸的脸,吨吨高兴地挥动小青蛙玩偶的手:“爸爸,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抱抱哦。
” 他嘟嘟嘴,如果爸爸在身边,他就可以想让谁抱就让谁抱呢。
吨吨比较喜欢趴在大青蛙的胸口,又喜欢窝在爸爸的怀里,都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周文安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因为梁司寒的手沿着浴袍衣襟的开口顺了进去,按在自己的腰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已经足够让他呼吸不畅。
梁司寒慢条斯理地逗弄周文安,又平静地对儿子说:“等明天爸爸回来了,看到吨吨,就抱抱吨吨。
” “好!”吨吨笑眯眯,“爸爸不可以忘记哦!吨吨会生气的。
” “不会的。
”梁司寒柔声道。
“那吨吨去睡觉啦,爸爸晚安!亲亲爸爸!”吨吨乖乖地凑到镜头前亲了亲。
周文安嘟嘟嘴也亲了亲宝贝儿子:“晚安吨吨。
” 视频挂断,梁司寒将手机搁到柜子上,反手抱住要逃跑的小兔子:“回来,跑什么?” 周文安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左手捂自己的浴袍,右手去拽被子,却被他牢牢地压住了手臂。
他红着脸:“我去睡觉了。
” 梁司寒捏住他的下巴,眯起黑眸,严肃道:“去哪儿睡?” 视线划过他胸前的白皙,没入松垮的衣襟间,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细腿,白得晃眼。
周文安有些害怕这样的梁司寒,闷头低喃:“沙发。
” 梁司寒一手搂住他,一手关灯,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好了,就睡床上。
” 周文安的脸贴在他胸口,耳边是砰砰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脏也在胡乱地蹦。
“小周爸爸,喜欢我亲你吗?” 男人胸腔发震,震荡得周文安目眩神迷,他闭着眼,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周文安走神时,被他推搡着,像是面团被揉着趴在床上,而后男人欺身压来,耳边是他烫得发颤的声音:“不喜欢是吗?”说完后叼住了软嫩的耳垂轻轻地咬,手掌往下剥掉了凌乱的浴袍,堆在腰际。
周文安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是喜欢,无穷无尽的喜欢,可是要他说出口,他怎么也做不到。
像是有人无形中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心里话来。
后脊的唇带着某种高热,从脖子一路滑下去,周文安的脊椎绷得死紧。
梁司寒用粗糙的指腹擦过细嫩的皮肤时,能感受到他敏.感地颤,也不抗争,只是脆弱地紧张着,生涩而有趣。
拇指指腹刻意地在腰际凹陷的位置盘旋,激得周文安掐住了软枕,将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一只手从后方绕过来,手指带着扭曲的欲望抵进他柔软的唇间,他似懂非懂,却也张嘴乖乖地含住,指尖在舌头上滑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做,耳边是他染着欲望的性感声音:“舔。
” 周文安像个木偶人,他说什么,便做什么。
后脊上像是一万只蚂蚁在腰窝上集体啮噬细嫩的肌肤,血液翻涌叫嚣,无法自控的神经末梢疯狂地颤,周文安失去了理智般用舌头裹着嘴里的手指。
忽然间,后背传来刺疼,好像是被梁爸爸咬在了皮肤上。
周文安疼得皱眉,本能地抬脚踹上去,有些被吓到地往床头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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