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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爷……不要,不要这样,哈啊……” “快要……呜,好奇怪……” 玉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感觉现在某种陌生的巨大快感快要主宰了自己,无法形容也无法诉说,她只能向她身边唯一的一个人求助。
当然他也是始作俑者。
“这就要到了?这么不经操?” 谢沛将玉伶额际轻微汗湿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乖囡,说一句求我操你,我就放过你。
” 玉伶猛得摇头,连连呜咽呻吟。
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玉伶快要受不住了也只能向他求饶:“沛爷,求您操弄舜英,啊……不行不行,我……” 谢沛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被她颤着声的骚浪话刺激得想就这样要了她。
但这时要是进入肯定会忍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他也快了。
玉伶已经开始抽抽啼啼,张着嘴大口呼吸,眼角都是泪。
“骚货。
”上一刻还在叫玉伶“乖囡”的谢沛又啐了她一句,身下顶蹭着的动作一直没停过,“骚得一直在流水,都求人操了还不如真让我入一入?” “不要不要不要……唔,啊――” 玉伶本想着要厉声拒绝他,可是高潮时能压过一切感官的快感让玉伶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大波水液直接全都浇灌在了谢沛的肉茎上,连她身下的餐桌都湿湿漉漉,滴了好些水在地板上。
意识朦胧的玉伶只感觉到自己被谢沛从桌上抱起,让她趴在他的腿间,他控住了玉伶张嘴喘息的双腮,直接一个深顶,顶入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没有防备的玉伶还在高潮时的余韵中,将他的精液下意识地全部吞下后才缓过神来呛咳,泪流满面。
谢沛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在扣皮带时问趴伏在椅子边的玉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玉伶闭眼不答。
“还是叫那什么‘玉伶’吧,舜英听起来像一个男人的名字。
”谢沛自顾自地对江雍给她取的名字评头论足,“叫你‘伶子’也顺口顺嘴,这才是个小姑娘的名字。
” …… 谢沛离开后,玉伶趴在公寓的马桶边干呕了许久,什么都没吐出来。
不管怎么漱口,嘴里似是仍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玉伶瞧着镜中的自己,眼白都因为剧烈呕吐而密布血丝,眼眶通红,左边的乳儿还留有他的指印。
骂了自己一声“下贱”,然后跑到房间里把夜蝶给她的铁盒打开。
想要杀了谢沛的想法一晃而过,但最终玉伶也只是抱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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