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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遥朔并没有想到,事到如今,那个人还会提出想要见师兄一面,跟他好好道歉的请求。
当听到那人的隔空传音时,卫遥朔只有一个想法:别开玩笑了。
为什么事到如今,那人才发现师兄的好! 他好不容易才让师兄离开了那人,好不容易才把师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师兄里里外外的一切,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他的师兄太过心软,更甚是为了那个人甘愿献出自己的性命。
倘若那人当真对师兄道了歉,师兄又怎么可能不与他重修旧好? 别开玩笑了! 事到如今,他不许! 他不许! 一想到那二人把酒言欢的模样,一想到师兄望着那人的温柔目光,卫遥朔就觉得自己嫉妒得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疼。
那种不断发酵的妒意,就像是一块被扔入烈火中的炭,从闷燃而起的点点烟火,到噬骨灼心的火焰,寸寸燃起,步步紧逼,直至烈火滔天,焚烧尽他所有的理智。
发了疯一样的嫉妒。
卫遥朔近乎折磨一般地操控着米稻的感触,经过多日的磨合,卫遥朔早已对他了如指掌,手中的每一个的动作都那么恰好地踩在他的点上。
“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他。
”卫遥朔咬着米稻的耳朵,沉沉地说着,喑哑的嗓音充满了威胁与诱惑。
米稻混乱至极,迷蒙的眼眸中水雾氤氲,似是惊怖又似是渴求。
他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动了动,像是没有意识一般的,含糊地说出几个字:“……不……不见他……” 卫遥朔并没有满足于米稻这样的答案,他加重了力道又说:“师兄没说全,再说一次。
” 被卫遥朔折腾得全身抽搐的米稻要哭了,为了解放自己并帮助他人,米稻顺从地又重复了一遍:“这辈子……都不见他……” 卫遥朔动作未停,就好似生生将米稻逼到了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却又不得解脱。
他低沉着声音再问:“他是谁?” 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米稻四肢紧绷,脊背弓成一条弧线,痛苦万分地道:“是、是师兄……” 卫遥朔卡住了他,眯眼道:“说完整。
” 痛并快乐着的米稻:“……” 干!这大兄弟的要求怎么这么多? 米稻快要被吊得没脾气了,胡乱道:“我这辈子……再也不见师兄了……” 话落,卫遥朔就给了米稻一个解脱,让四肢瘫软呼吸凌乱的他趴回到了榻上。
米稻刚把气喘匀,就感觉到卫遥朔俯身而下,覆在了他的身后。
他似是平复了下来,没有方才那么愤怒了。
这个走向让米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默默地趴好,愉快地坐等后续剧情开启。
然而,就在米稻以为卫遥朔要像之前那样继续做些什么的时候,那微凉的薄唇贴附在了米稻烧得发烫的耳朵边上。
“师兄,记住你说过的话——”卫遥朔停顿了一瞬,抿着嘴唇道,“这辈子,你再也不会去见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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