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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于想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柜子里随意挑了一部默片放上后,他和黎鹦碰了个杯,看着她把红酒送入口中后,自己也仰头喝下。
然而还没等放下酒杯,余光瞥到一道残影掠过,然后就是后脑剧痛,意识消散。
“靠…臭婊子,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故意来搞我的?” 身体里热燥的感觉越来越旺,带动愤怒不安的血气冲上大脑,一时间都让他忽视了还搭在自己脖间的刀尖,只顾着追问。
黎鹦端详了一番他的状态,牵唇扯出一个笑,目光却是放得茫然:“你不知道吗?不是你强行把我带过来,然后给我放了这张碟片,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对我吗?” 她顿了顿,再开口的声线依旧毫无起伏,冷冽异常:“然后,我在反抗中敲晕了你后报警,可惜找不到被锁住的大门的钥匙,只能在这儿等待救援。
” “再然后,你就醒过来了,所以啊,我真的很害怕。
”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黎鹦歪了歪头,原本被别到耳后的发丝垂了几缕下来,黑发搭上白皙的锁骨,交织出矛盾冲突的画面。
正和面前的人一样,用最单纯无害的表情和语气,构造出她认定的故事走向。
张经纬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你有病吧,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做那些事了,你别血口喷人……” 黎鹦打断:“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下的吗?” 酒,药。
这两个字进入耳膜,张经纬才明白过来自己体内奇怪的燥热感究竟来源于哪儿。
是那杯下了药的、本该由黎鹦喝下去的酒。
他目光逐渐悚然:“不可能,我只下了一杯,明明应该是你…” 不用等到说完他也能猜到了,是黎鹦在他转身时换了酒杯。
上方,黎鹦脸上还带着笑:“你要怎么证明,自己只在一杯中下了药?明明应该是…我发现了,所以才没喝。
”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的绳结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终于织就,铺天盖地地袭来,将他整个人罩住,最后只能像濒死的鱼那样用力张合嘴唇,渴求逃脱。
但从他在酒吧和黎鹦搭话那刻起,他就已经自己走入了网中。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下一秒,是警察的拍门问话。
“你以为……你就能如愿以偿吗?” 黎鹦也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了,想着得发挥点演技去交涉,刚堪堪移开刀尖,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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