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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个,伸手搂住容羡的脖子,她自责道:“真正错的是我,是我太弱了。
” 但凡她再机灵会些武功,也不至于被人捉来捉去,还需要容羡派人去保护她。
容羡听不得她嫌弃自己,屈指惩罚性的弹了弹她的脑门,见阿善衣衫单薄,他将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
“等等。
”阿善被抱起时挣了挣。
容羡脚步顿下低头看她,他这一低头阿善才发现,这男人金冠上的白玉羊脂簪看着眼熟,没来得及多看,她趴伏在容羡的肩头小声道:“我口渴了。
” 容羡唇瓣弯了弯,将人放到榻上转身去给她倒水。
阿善实在太渴了,一连喝了好几盏茶还险些被呛到。
容羡一边帮她抚背一边扶着她的手喂她喝水,见阿善又喝空了一盏,他接过来问:“还要不要?” 这次阿善是真不要了,喝水的过程中她的目光还一直往容羡的羊脂玉簪上瞟,后来她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这只羊脂簪是我送你的?” 阿善语气中满满都是惊讶,容羡听后眯了眯眸,他极为敏锐:“原来你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
”阿善怎么能忘。
她记得她送这支簪子时还在‘失忆’中,纯粹是因为容羡扔了她之前送的那支发簪,她借机折腾人。
当初她送这支簪子时并没用心,没想到容羡至今还留着,这让她有些没想到。
“你戴它真好看。
”阿善莫名心情愉悦,没忍住夸了容羡一句。
容羡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扶着阿善躺到榻上,又陪她在榻上休息了一会儿。
“……” 既然容羡说一切都结束了,那这大荣宫自然是恢复了太平。
不过太平的只是表面,荣皇宫厚重的雪地下还覆盖着无数尸骨鲜血,不少宫人正在清理搬运。
如今宫中的掌权人成了南安王,虽说他还没正式登帝,但就目前而言也没什么差别。
在听容羡讲完宫中的情况后,阿善如今最好奇的是,南安王为何不在昨夜杀了成烨帝。
容羡听后嗤笑了声,忽然问阿善:“你真以为他谋划隐忍这么久,只是为了坐上皇位?” 若真是如此,那这皇位早在多年前就是他的了。
要知道,当初明元帝去世前秘旨上,明明白白写着是让容漾继承皇位。
阿善还真不知南安王在想什么,尤其是她中午同容羡在宫中散步时,看到容漾亲自出宫拉回一台蒙着白布的方长物品。
微风荡起白布的边角,隐约露出里侧的透明水晶,容羡眼睛落在那处,声音无起伏道:“这里面放的是叶清城的尸.体。
” 阿善一愣,紧接着又听容羡讲:“昨夜在我们踏入乾坤殿时,他就要不行了,如今是被南宫复吊着一口气过活,忍受这样的屈辱就是为了见叶清城一面。
” 容羡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指的成烨帝。
他这番话相当于承认了成烨帝、容漾与叶清城三人之间的关系,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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