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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看起来其乐融融,但其实也只是表面关系,他老婆之前还上过阮慎行的床,阮慎行有些时候会怀疑这小孩是不是亲生的。
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北堂一起舔过刀尖子的兄弟,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当然是要痛痛快快好好喝一场。
阮慎行让余一去他的卧室拿酒,有人打趣道:“阮爷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一个男老婆?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阮慎行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倒是余一尴尬得脸红:“我、我只是阮先生家的保姆……” 兄弟们笑得更大声了。
阮慎行摆摆手让他上去:“这人不经逗。
”算是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了。
坐在一旁的秦关突然说了一句:“这人挺眼熟。
” 场面静了一秒,有一个人也跟着道:“我也觉得在哪见过……” 大家齐齐地望向阮慎行。
“可能以前在谁家做保姆吧。
” 大家反应过来,哄笑一声:“小秦在阮爷身边待久了,倒还有了职业病了。
”这个话题也就接过了。
这晚大家喝得多,都知道阮慎行前段时间受伤的事,没让他多喝,但还是喝了不少。
喝到凌晨,基本都醉趴下了,阮慎行让人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去,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有点头晕,脱口叫了一声:“余一。
”叫完自己愣了几秒。
没人应,也是,这么晚,应该是睡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一边准备上楼,就听见余一叫他。
“阮先生” 阮慎行回过头,余一从厨房出来:“我煮了一碗醒酒汤,喝点再睡吧,可能会舒服点。
” 厨房的灯亮着,照下来的光是暖黄色,余一把汤从厨房里端出来,光照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阮慎行看着面前的那碗汤,小小的一碗,还冒着热气,刚好是他一个人的分量。
阮慎行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下午来拜年的那个朋友,他老婆会在深夜给他煮醒酒汤吗,应该是没有的,他老婆回来得可能比他还晚。
“阮先生?”见阮慎行直愣愣地坐着,余一笑了笑,把勺子放到碗里,碰到瓷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阮慎行抬起头看他,余一又对着他笑了一下。
比起刚到阮家的时候,余一现在对阮慎行已经没这么怕了,在他看来,阮慎行是个很好的人,只要顺着他,他都不会生气。
阮慎行低下头和了一口,和冷冰冰的酒水不一样,这汤有点烫,汤滑到胃里,感觉暖洋洋的。
暖气蔓延到全身,就连心脏也不放过。
阮慎行看着他,突然问:“你和阮刑做过?” 余一猝不及防,脸一瞬间就白了:“我、我们……” 阮慎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最终余一点了点头。
“他把你从归巢买下了,按理说,你就是他的人了,”顿了顿:“但又把你送过来,给我当保姆,也就算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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