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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果实要拿到时再出手——一切结束。
” “可惜你小看了陈皇后,女人的直觉很可怕,你只不过悄悄为自己谋点私利,她就怀疑队伍里出了内鬼。
你没办法,只好找到缺漏,灭口。
而灭口的口子一旦打开,就停不下来,你越想掩盖,反而暴露得更多,最后为了应对陈皇后,你必须想个万全之法,洗清嫌疑自保,最好给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背叛者’,也让别人想不到。
” 宋采唐直直看着周同兴:“暴雨天,护城河边溺杀案,是你故意布的迷阵吧?” 她说的是那日得到急报,礼部官员周同兴被人按头溺杀,她和赵挚等人急匆匆赶到护城河,怎么捞都捞不到尸体,本应该‘死了’的周同兴却突然出现,亲证是一个‘好心引起的误会’,他本人并没有事。
周同兴回看她,一脸阴霾:“宋姑娘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当日那桩案子,我可是受害者,要不是好心关怜乞丐,赠予衣物,被人按到水里溺死的人可是我自己!” “所以,你是‘受害者’,官府没有理由怀疑你,”宋采唐眯眼,“只因穿着你的衣服,乞丐就被人溺杀,‘对方的目标并不是乞丐,而是你’这逻辑太明显,你又是陈皇后的人,事情传出去,陈皇后会怎么想?” “她会怀疑队伍里的内鬼,冲你下了手。
” 这一招太高竿,事情闹得足够大,足够引来更多关注,成功在陈皇后那里摆脱内鬼嫌疑,又能让官府认为他是受害者,需要保护。
那时宋采唐等人手里信息有限,还真看不懂这个局。
“你最聪明的,是自己亲自下场演了这出戏。
事实上所谓的乞丐并不存在,不管平王和温大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找不到,就是死无对证,只能取信于你。
”宋采唐往前一步,“可你忘了,‘死无对证’四个字,本就是疑点。
” 周同兴陡然眯眼,这些人……到底找到了什么? 祁言脾气急,一步跳出来,得意的不行:“找不到被害的‘乞丐’,我们可以找下手的杀手啊!你以为蒙着面看不到脸,就找不着了?我告诉你,挚哥查清楚了,那什么蒙面杀手,根本不是杀手,只是街上的混子,拿上你的钱跑了老远,你也够聪明,故意选这么一个人,就是让我们想不到,想不到,自然就找不到,没想到吧,挚哥还是找到了!” “还有衣服,”温元思场声补充,“所谓你送给乞丐的衣服,没有下落,实则是你烧了吧?当日晚一点,你家的下人说看到你烧过东西。
” 祁言哼了一声:“周大人胆大心细,自己亲自‘扮演’乞丐,也不怕‘业余杀手’一个错手,真把你给溺死!” “这一点还真不怕,毕竟周大人是江南人,”宋采唐看了赵挚一眼,视线转回,微笑,“游水憋气,是从小就熟练掌握的本事。
” 这日的乌龙事件,因天气特殊恶劣,当事人是朝廷命官,结果出人意料,一直在市井广为流传,在场官员没有不知道,没听说过的。
但具体事实如何,无人知晓细节。
如今随着几人言语,倒是能拼凑了。
周同兴从开始就是陈皇后的人,起了反心,一点点计划着谋私利,陈皇后发现,想要揪出叛徒灭口,周同兴就做下这么个一举数得,事后还不会有麻烦的局。
他先正大光明在外边喝酒,让很多人看到。
然后在大家都没注意的当口,稍做乔装,起码头发弄散,邋遢一些,跑到了护城河,和早就买通交待好的‘蒙面杀手’演一出‘被人溺杀’的大戏,还故意让人看到。
那被溺杀,沉到河里不见动静的‘乞丐’,实则憋气游远,到了看不到的远处才冒头岸。
因有雨幕遮挡,这一切做的相当顺利。
等官府接到报案,赵挚带着人冒雨辛苦,各种打捞尸体的时候,他再慢悠悠出现…… 就算那‘蒙面杀手’因不专业,表现不佳也没关系,可以用‘察觉到手里人是乞丐不是目标人物’的原因套上去,引发不同理解。
众人明白过来,不由对赵挚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这件事事发到现在,并没有多久,查到事实真相,抽丝拨茧得知对方是陈皇后的人,同时怀疑陈皇后计划,在今日防备有加,抵住了对方来势汹汹的攻击…… 强人啊! 怎么做到的! 赵挚一脸平淡:“还有感谢宋姑娘帮忙。
” 宋姑娘? 怎么又有她的事? 这次不是没有尸体,不用剖尸检验破案么? “身陷险地仍然不惜自身安全也要传递信息,”赵挚冲宋采唐拱手,“在下佩服。
” 宋采唐:…… 温元思:…… 祁言:…… 挚哥,我知道你把险局掌控下来很高兴,见唐唐没事更开心,可能不能别这么飘?这么多人看着呢! 严肃点! 陈皇后目光僵硬的看向宋采唐:“你被……掳走,竟还能传信?” 宋采唐面带浅笑,很是谦虚:“只是留下些提醒王爷注意的暗语,是王爷睿智,猜到的比我提醒的还多。
” 她被陈皇后关着,买通宫人,写纸条传出去根本不可能,但看看书,还是可以的——仅限于房间里有的,另外要,陈皇后不可能允许。
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更不可能料到会被转移,她只是考虑到最差最恶劣的结果,认为必须给赵挚留些东西。
房间里的书,悄悄撕下一点,没有人注意。
撕出想要的字,揉成小小纸团,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别人可能不会关注,但只要赵挚能找来,就一定不会放过! 最后果然,赵挚一如她想,从未让她失望。
而她为什么会怀疑到周同兴,提醒赵挚注意,是因为宫中被关的经历,以及老太监李启的尸身。
“老太监李启的确是被毒杀,所用之毒也确是宫中特殊禁药,胸口匕首伤为故意迷惑掩饰,尸体痕迹不会错,但胸口伤痕的特殊角度,并非凶手一定比死者矮,也有另一种可能——” 宋采唐看着陈皇后:“李启还没停止呼吸时,倒在地上,匕首刺入的角度,完全看凶手蹲在哪个位置。
” 陈皇后指着她:“你——你——”她果然猜对了,“你骗我!” “我骗不骗你,真的有用么?”宋采唐眯着眼,目光犀利,“你当时已经认定孙嬷嬷是背叛者,若我说背叛者另有其人,暗指周同兴,你会信?” 陈皇后盯着她,眼神像要吃人。
她当然不会信,她还会以为宋采唐和孙嬷嬷是一伙的,没准陆语雪都暴露反水了,或者有什么其它目的,故意离间她和周同兴的关系! 毕竟……周同兴一直暗里帮她养孩子,而这些事,宋采唐一定不知道。
“还有,你就是怀过孩子!”祁言指着陈皇后,“当年太多人被你杀了,证据找不到,但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暗地里风言风语却一直没断,只要耐下心来小心收集这些,略做整理,就能确定!” 温元思:“还有你父亲的病。
我曾亲自探看过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不只一次。
就算是药物导致的身体虚弱,虚弱状态也是真的,中了毒,有解药立等可见,身体连年衰败,皮松肉失,一剂药下去马上生龙活虎,恢复壮年……我不信。
” 赵挚:“再加上一点,周同兴儿子出生年月的微妙。
且外面所有人都不知道,周家却有一条小道传言,说夫人当时生的是一对双生子,只可惜长子荏弱,出生就夭折了,周大人还为其立了墓。
” 所有事件,所有细节分开看,似乎没关系,可只要把它们放在一起,把点连成面,所有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合理推测。
推测到今日结果,不要太简单! 无奈缺乏证据,陈皇后要反的事也不能十成十确定,赵挚方才悄悄奏报过皇上与太子,制好计划,有了今日的配合扮弱,钓鱼之举。
而且时间太紧,得到的信息足够他们推演出真相,没办法拿到更多铁证,祭陵日子已经来到,没办法,赵挚才派祁言出来,趁机进宫搜救宋采唐,并且尽一切努力,确定后续之事。
也所以,宋采唐出宫之后,并没有立刻和祁言来这里,而是去别处最后确认了一些东西,方才过来。
推演,猜测到这么多,靠的是智商,是脑子,而敢于大胆的这么做,靠的,就是胆识和默契了。
这中间哪怕差一点,比如没猜中陈皇后的心思,宋采唐安全不能保证,赵挚顾得了这边,顾不上那边,很可能留下遗憾;若太在意宋采唐安全,忘了大局,给了陈皇后更多可趁之机,更多操作空间,那不稳的,就会是江山。
还好,他们做到了! 没有谁逞英雄,做着难以取舍的选择题,大家一直都在背靠背,彼此信任,彼此支撑,相信自己,也相信对方的实力,可以这样走下去。
这个局里,所有人,都是彼此的英雄! “墓……” 陈皇后眼前一黑:“不,不可能是我儿子的……你们不能证明,你们没有证据……”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墓里埋的,就是你儿子。
” 宋采唐往前一步,再一次,戳破陈皇后的幻想:“你为儿子安危考虑,一直不大敢见,尤其孩子出生的一年内,你怕没见过两次,也不敢确定他的模样,一定能认出吧?但母亲对于儿子的特征,一定记的很清楚。
他右手大拇指外侧往下,骨节有个小小凸起,是不是?” 陈皇后猛的看她,像看到了鬼。
你怎么知道! 宋采唐继续:“孩子生下来,你满怀怜爱,一定仔仔细细看了很久,这个凸起太明显,你不可能不介意。
但后来,你看到的儿子,长大几岁的孩子,手上没了这个特点,是不是?” 陈皇后倏的看向周同兴。
宋采唐点头:“没错,没有这个特点就对了,因为你见到的根本不是你儿子,而是周同兴的儿子!我猜你当时定也惊讶了,但对方只要说一句孩子长大了,个子高了,身体结实了,骨头也变了,你就不会再怀疑,毕竟小孩子的骨头,长来长去,真没准的……” “可我今日在周同兴为‘双生子长子’做的墓里,挖出一具小小尸体,右手骨节上,有圆点样凸起——你可猜猜,这是谁。
” 现场一片安静,各种抽冷气的声音,良久,才一片哗然。
有人小声说:“我听说……那辽王的父亲,是个六指,他的儿子也有几个是……” “相传二王子耶律宗就是,但他为争王位,听说小小年纪,自己就把那多的手指头砍了……” “这六指是会遗传的……” “那该生下来就是啊,只有凸起……” “这六指和六指,也是不一样的,有的明显,有的就长的小,你看那辽王,爹是六指,儿子有几个六指的,他自己的手却好好的……” 陈皇后已经傻了,受到的刺激太大,似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祁言跳到周同兴面前:“你说,这些事,你认是不认!” 周同兴:“我不——” “我劝周大人好好说话,”宋采唐扬声道,“今日去府上拜访,你的老母亲很挂念你,你的夫人儿子,也很担心你。
” 周同兴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很惊讶,所有事实,他做过的事,竟然左一下右一下,被这几个人拼全了。
但对方没有铁证!他完全可以继续咬死了不认! 宋采唐提到他的家人……他不得不重新考虑。
这是不是威胁? 如果不说实话,她们是不是要对他的家人下手? 其实周同兴想多了,他要不认,宋采唐和赵挚会另外想办法让他招供,不会加害无辜人,但同样的事周同兴做过太多,下意识就认为别人也会和他一样……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是最坏的结果,并非没想到过。
“起码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倒霉,更可怜的人!” 周同兴看向陈皇后,心情立刻爽快很多。
“这妇人不知廉耻,与人私通,怀了孽种,明知别人并非真心爱敬于她,竟蠢的非要生下孩子,好像生下来,就一定能保得住似的。
其实最不想这个孩子出现的人,不是咱们头顶上的皇上,而是耶律宗!” 周同兴冷笑:“咱们大安瞧不起辽人,辽人就瞧得起大安了?在他们眼里,大安才是低等人,只供泄欲戏耍的低等贱妇生的孩子,卑贱不如马仆,要来何用?耶律宗是谁,像是缺孩子的人?辽国境内,不知多少贵女想给他生孩子,他怎会允许血脉流落在外,是嫌身边麻烦少,还是上位路太好走,必须留下点隐患?”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尖锐钉在陈皇后的心上,陈皇后只觉呼吸困难,好想立时死去,偏又死不了。
“那孩子,还真不是我杀的,就是耶律宗亲自掐死的!他找上我,是因为我家族上有位姑母嫁给了辽国富商,正好是他的下属。
他说了自己打算,允了我好处,将尸体和包被一起给了我,说以后不会再来大安,让我好生斟酌处理。
” 周同兴声音扬的高高:“他让我好生斟酌,我就好生斟酌喽,反正他也不来大安了,接下来怎么说,怎么做,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我当时的确刚得了个儿子,并不确定耶律齐是否也是因为这个找上了我,但既然有机会——为什么我就不能想想?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为什么我就不能李代桃疆,想一想那泼天的富贵?” “没错,这些年陈皇后干的事,我都知道,包括运给辽耶律齐的封口银子,盐课水道私密,借父亲陈平康名声织就的人脉网,买通的官员,灭过谁的口,手下有多少连环命案……甚至里面有很多,都是我亲自筹划吩咐做的!李启是我杀的,那些她身边的人,都是我杀的,又怎样!” “今日一番,我本打着主意,若一切顺利,她成功了,扶我的儿子上位,大局稳后,我就杀了她;若她不成功,也没关系,一切都同我无关,我是无辜的,待日后,还可找机会重来……谁知我竟高看她了,她竟一点用都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所有人都看到了!” 陈皇后指着着,手指颤抖:“你……你……” “我怎样?要不是你这废物功亏一篑,我就成功了!”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唏嘘。
虚假的利益结合体就是这样,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我们彼此有迫切需要,才能达成暂时合作,无关真心,无关义气情感,哪一日你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了,我的目的也无法达成,结盟便立刻打破,不顾脸面,撕的难看。
陈皇后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眼泪疯了似的流:“我不信……我通通都不信……若真……若真如此,我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呢?” 这么多年,她到底在做什么?得到了什么? 为了一个生下来就夭折的孩子,做了多少蠢事? 源源不断,不惜危险,忍着肉疼运给耶律齐的‘封口费’;日夜担心,吃不香睡不好,提心吊胆用尽所有精力努力做的计划;对‘儿子’付出的所有母爱…… 每一样每一样,全部都在为别人做嫁衣! 宋采唐说完话,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你之所以会听耶律齐的话,是因为他给你的这个投名状吧。
” 圆形黑色铁质牌子,看起来很古朴,一点也不华丽,看起来也不值钱,但就这不值钱的东西一出现,现场所有大臣都睁大了眼睛。
别人不知道,他们再熟悉不过,这是辽国的兵符令牌! 凭它,可调动边关至少一万的兵力! 宋采唐:“在你的密室暗格里找到的,和解药一起。
” 陈皇后已经无心关注这些,伤痛欲绝的跌坐,只知道儿子死了,早就死了,她这半辈子,全白干了! 坐在椅子上的建安帝则眯了眼,示意太子过去,将兵符收起来。
太子来拿,宋采唐当然不会不给。
太子拿着兵符,想要扶陈皇后起来,陈皇后并不配合。
“你……太想当然了。
”太子幽幽叹息,“辽人不傻,有野心的皇子更是。
边关频频战乱,大安扛的不容易,辽国北寒之地,难道就轻松了?扛不住,就会想歪招。
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就会想办法让我们内耗,如果能坑金银,自然更佳。
” 从一开始,耶律齐就在利用陈皇后,并且深知陈皇后心结,策划了这一切。
这件秘密,谁更重视,谁更害怕揭发,谁就位于谈判的下方,下方,自然被上方欺压。
陈皇后眸色直直:“可他说了,若我顺利,会派兵助我……” “这话,更不可信。
” 太子看着陈皇后:“若你得手,不找他便罢,一旦找他,辽兵入内,我们大安岂是没骨气的,会认贼子踩踏?不仅你的成功岌岌可危,他也不可能占有大安,他的兵力也不能,结果只会有一个——” 战乱。
大安会乱,大安四下,东西南边境立刻有人起兵造反,不管清君侧还是护国体,都会进京‘勤王’,朝局会颠覆,辽国不可能镇压得了,不会有太多的人臣服,他们的兵也不可能够。
“辽国现今国土虽大,却不算强盛,他们不是没野心,但野心必须匹配足够的能力和精力,否则,时机不成熟,胃口吃不下,就是烂摊子。
你开门揖盗,有便宜可占,他不会不来,但最终结果——他只是来占便宜的,祸祸完就会走,哪会管你生死?越乱,他才越高兴。
” 太子身材颀长,昂首立于风中,衣角水云纹随风摇摆,整个人似青山劲松,似山间翠竹,不弯不折。
只是他的话,越说越慢,越说越缓,越说越低。
似穿行在松竹间的风,有种悲伤的遗憾和不舍。
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步? 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不被喜欢和祝福,注定悲剧的奸生子? 他不好么? 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 但他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将那块冰凉的玄铁令符紧紧握在手中,任凭掌心硌的生疼。
陈皇后始终都没有看太子一眼,最终红着眼,看向建安帝:“这些……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建安帝看着她,点了点头。
最初,他是不知道的。
十八年北青山剿匪一事,他只知闹的很大,但后续收尾还算可以,比起天时不顺造成的天灾温和的多。
登基仅几年,天时不顺,太子太小,政务繁忙,他忙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陈皇后和人有染,还生了孩子,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关注。
陈皇后为人谨慎,有了孩子更加小心,心生反意后恨不得把自己藏的死死,每一步都走得又稳又慢,不露一丝马脚,他根本无处察觉,亦无法提防。
直到十年前。
陈皇后手下组织架构完成,做出了一些成绩,自信心有了,相隔时间也足够长,开始清扫当年留下的痕迹。
她要将当年一切可能的隐患全部拔除,斩草除根。
凡事做过,必留痕迹。
正如宋采唐所言,斩草除根这件事一旦开始是停不下来的,因为草籽处处,风吹不息,火燃不灭,人但凡活着,就有生活圈子,就会和各种各样走的人建立不同关系。
你越想清除干净,越会扩大范围,越扩大范围,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陈皇后若不来这个大面积清扫,建安帝都不会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更加不会察觉到,他的枕边人,好像在害怕,担忧着什么。
什么事都经不起留心。
一旦注意,秘密,便不再是秘密,总有被人知晓的一天。
建安帝起疑,朝政方面试探无果,便派了鹰卫。
起初因为信息不对等,很吃了些亏,鹰卫是大安厉代皇帝的绝对王牌,折损一个心都会滴血,建安帝不得不更加谨慎,慢慢了解事实…… “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拆穿我,看着我丑角一样各种跳各种丢人,你很开心么!” 陈皇后不顾一切大吼,话吼出后,捂了脸,悲凉一笑:“也是……我让你丢了这么大的人,不百倍还回来,怎么解心头之气?” “朕一直在找你手里的东西。
” 太子将辽国令符递上来,建安帝拿在手中细看,确认不假后,神情显而易见的放松:“这东西太危险,事关大安边境安然,朕不能不谨慎。
” 他略侧头,看着宋采唐,微笑:“多谢宋姑娘帮朕寻到了它。
” 宋采唐行礼,口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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