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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就是在这里坐到天黑也会等下去。
那个陌生男人先下楼离开,程嘉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记住了男人的样子。
接着周杨才随后出来,依旧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头发打理得柔软漂亮,仿佛明星准备要去赴宴,而不是刚刚与人偷情结束。
程嘉余猛地站起身,气势汹汹朝周杨走去,“周杨!” 周杨一怔,循着声音方向看到程嘉余。
那一瞬间他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惧意,紧接着他平静下来,面上再次挂起如常的微笑。
“这不是弟弟吗,好巧。
”周杨竟然还无事人般与他打招呼。
程嘉余气得肺都要炸了,冲上前揪住周杨的衣领,怒道:“我都看见了!” 周杨温和笑着:“你都看见什么了?” “你和别的男人――”程嘉余脸皮薄,大庭广众说不出那种话,他涨红了脸质问周杨,“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骗我哥......你这个混蛋!” 周杨好整以暇捏开他的手腕,程嘉余比他个子矮,又因双性体质力气天生比他人不足,就算是周杨这样阴柔的男人,也能轻易挡开他的怒火。
周杨垂眸看着程嘉余,轻声说,“弟弟,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
” “少废话!”程嘉余甩开周杨的手,“我要去告诉哥哥,你骗了他,你没资格做他男朋友!” 周杨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把他的骨头捏得生疼。
他不由分说拖着拼命挣扎的程嘉余穿过大堂,拐进走廊的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程嘉余刚要发怒,忽然喉咙一紧,紧接着他被卡住脖子用力抵在门上,瘦削的蝴蝶骨磕得一声咯响。
周杨掐着他的喉咙,目光垂落在他脸上时冰冷充满恶意,“你敢说一个字。
” 程嘉余涨红了脸挣扎,双目因愤怒而染上通红的水光,毫不怯意怒视着周杨。
周杨见他这副模样,忽而又换上一副柔和的模样。
“弟弟,你最好不要闹。
”周杨抬手轻轻抚过程嘉余睫毛上的水珠,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知道的,我脑子有病,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我这人不正常,发起病来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 他扼紧程嘉余白瘦的脖颈,声音低柔恶劣,“我很爱程砚,爱得脑子都坏了,如果他和我分手,我会约他见最后一面,然后把他拴在床上,用绳子一圈一圈捆紧了,再拿枕头慢慢闷死,然后抱着他的尸体睡个好觉。
你相信吗,程嘉余?” 周杨离开后,程嘉余跪在卫生间门后咳得近乎痉挛,他的脖子上一圈发紫的红痕,后背浸满了冷汗,手指按在地上,苍白指尖不断发着抖。
一股漆黑奔涌的漩涡从脚底上升席卷而来,噩梦般吞噬掉程嘉余的身体将他拖入深渊。
他们都在永不见天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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