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遍一遍搓洗毛巾。
冷水哗啦啦从水龙头涌出,程嘉余低头洗毛巾,拧干,又放在水下冲,又拧干,一遍一遍,直到细嫩的手心皮肤都搓红了,手掌被毛巾刮得刺痛不已。
程嘉余停下动作,在浴缸前沉默良久,忽然狠狠把毛巾往浴缸里一砸,站起身抓过淋浴头“砰!”的一声甩在地上,瓷砖地板被磕出刺耳的声响。
他急喘着气站在浴室中央,捏着通红的拳头浑身都发着抖,是怒火,是令血液都沸腾叫嚣的嫉妒,以及恨意,不甘,全数化为一团漆黑的火焰烧得他战栗不止,他再次变成一个丑陋不堪的怪物,疯狂地想要吞噬一切靠近他哥的人。
他们都该死,抢他的哥哥,他们......周杨......他恨不得杀了―― 程嘉余猛然深吸一口气,扶住手边的洗手池。
他被自己心中庞然巨大的魔鬼骇得浑身僵硬,抬手一摸自己的脸,摸到满手的泪水。
程嘉余捂住眼睛,蹲在一片狼藉的浴室地板上,良久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程砚的卧室干净,整洁,简单到有些沉闷。
床头柜前开一盏温暖的壁灯,程砚难得喝醉,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程嘉余抱着毛巾走进来,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安静无声。
程砚的外衣和鞋袜已经被脱下,程嘉余走到床边,用毛巾给他擦脸,脖子和手。
他极少做这种照顾人的事,动作有些生涩笨拙,却还是认认真真把程砚脸上和身上擦干净,末了把毛巾放在一边,掀开被子,开始解程砚上身的衬衫。
随着纽扣一个个解开,衣料下健实的胸口和腹肌线条一一展现出来,程嘉余咽下唾沫,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在他哥裸露的皮肤上,他小心翼翼脱下他哥的衬衫,着魔般盯着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和身体的每一寸线条,手指无意识伸过去,却又在快要碰到的一瞬间猛地缩回去。
哥哥喝醉了,要休息。
程嘉余强迫自己理智回笼,哆嗦着手指去解他哥的裤腰带。
那腰带不知为何变得十分难解,程嘉余费了很大功夫才酥麻着手指抵开腰带扣,满脸红晕拉下裤子拉链,几乎闭着眼睛把裤子脱下来扔在一边。
堆起的被子遮住一半灯光,将那修长大腿间隐秘的部位拢进阴影。
程嘉余不敢去看,怕自己看一眼就会失控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他慌忙扯过被子盖在哥哥身上,舒了一口气,呆呆坐在床边,看着他哥安静的睡脸。
过了一会儿,程嘉余爬上床,跪坐在哥哥手边,伸手轻轻抚过程砚额边的碎发。
他慢慢躺下去,蜷起身子缩在哥哥枕边,眼睛望着他哥挺拔的侧脸,就这样傻傻看了很久,呢喃道:“哥哥。
” “哥哥,不要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十八线女星秦郁绝接下一个恋爱综艺,经纪人替她挑选了位素人扮演假男友。 签合同那天,她来到办公室,推门看见位男人慵懒地靠桌而立,指尖一点猩红映亮漆黑的眼底。 气质放浪不羁,眼梢带着些散漫与恣意。 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那位假男友。 秦郁绝放下合同:综艺结束之后就分手,没意见的话就签吧。 男人稍顿,接着掐灭指尖的烟,慢条斯理地捏起那份恋爱合同,扫了一眼后突地低笑着道:好。 名字刚签下,经纪人带着真/
荒名称虽异,因它既是良民裹足之地,也是刀头舐血之辈趋之若鹜的乐土;充满危险,也是机会处处;可以是英雄豪杰死无葬身之所,亦为悍不畏死的人成名立万的舞台。更为各方政权视之为进行秘密外交的理想场所,而无地容身者则以之为避难的安乐窝。在此一刻它或许是乱世中的桃花源,下一刻会变成修罗地狱。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比边荒更可怕,同时又那么可爱。主角燕飞、刘裕、拓跋珪置身于这混乱的时代开始他们人生的舞台,传说/
二哈受X狼王攻 杭十七穿越到兽人世界,变成了一只本体为哈士奇的兽人,被一只高大健硕的,外形相似的犬科动物带回部落。 杭十七:遇见了同类了,开心。 后来,杭十七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喜欢拆家搞破坏,咬尾巴转圈圈,讨厌被约束。 部落里的其他兽人却纪律整肃,等级分明。喜欢集体捕猎。而把他捡回来的兽人敖梧,就是这兽人的老大。 同样是二哈,怎么差距那么大呢。杭十七羡慕地盯着敖梧锋利的獠牙和利爪想道。 /
老板是个年轻的高冷精英,有钱有颜才华横溢,但就是一直单身,顾尚辰暗搓搓怀疑他有那方面的病,直到意外看到老板的手机屏保竟然是自己。 顾尚辰:黑人问号脸.jpg 然后老板找他表白了。 震惊过后顾尚辰:我就是辞职,单身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你! 经历n个世界后的顾尚辰:真香! 【阅读指南】 1、本文涉及小说皆为作者瞎编,莫对号入座。 2、本文一对一,受都是一个人。 /
本文又名《我以为我穿到了修真种田文,其实是复仇少年漫》 桃花落的天才弟子宋凝清本来以为自己的随身法宝是个日记本,只能记录过去发生过的事。 某日在迎来自己的小师弟萧恒后,宋凝清爱他护他,把这只悲情小胖崽努力奶大。本以为这一世就这样,修行,除妖,看着师弟成亲生子,也就是幸福快乐的一生了。 可这本日记本,在萧恒父亲死后,呈现了第一则预言:萧磊云之子萧恒,三百年后,成灭世妖邪。 剑尊宋凝清,灭之。/
新手妈妈里沙子,被选为了一名陪审员,接受审判的是一名杀害幼女的恶母。随着庭审的深入,里沙子却发现被告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为了育儿放弃职业生涯,却因此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再多的辛苦都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丈夫帮忙再少都会被外界赞扬;育儿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困难,却只会被敷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里沙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些遭遇,变为被告席上的嫌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