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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注定无法阻止别人对他的觊觎,那就事先为他打上代表她所有的印记。
费鸣蔷从前一直觉得男性生殖器很丑陋,它象征着造物主赋予这个性别可以随意侵犯他人的权力,并且总是令交配中的男人过于自以为是和洋洋得意。
然而真正把这种形状的假阴茎戴在身上时,她好像突然理解了那种侵犯另一个人的身体能带来的欢愉。
或许即使伪装得再文明,人类也终究无法摆脱原始的兽性。
这样看着纪尘雌伏在她身下,随着她的每一下抽动发出微弱呻吟,确实能填补心里爆棚的占有欲。
她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做,尺寸可观的假阴茎从穴口直戳戳地顶了进去。
那个瞬间纪尘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被赫然填满的闷哼。
只是他的后穴早在明胶的润滑里变得无比湿润,无比顺从地迎接着突如其来的侵犯。
费鸣蔷没有停顿,规律而无情地继续抽动着。
她动的频率不算快,但每一下都像是要狠狠钉进纪尘身体,在所能抵达的尽头烙下独属于她的深刻印记,带起一阵灵魂的震颤。
她压着纪尘颤栗的脊背描摹他突起的蝴蝶骨,这种体位带来的既视感似乎让她回忆起了飘渺的往事,那些她以为已经掩埋在记忆深处的事情抖落灰尘,遥远地呈现在她脑海中。
“我五岁的时候在客厅撞见费海途和他的情人做爱,我手足无措地傻站在楼梯上,费海途看见我却笑了,他抓着那女人的屁股叫她再喊大声点,我落荒而逃。
等到我十岁的时候再撞见费鸣峥在同一个沙发上操他的女人,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给他鼓个掌结果他萎了。
” 费鸣蔷的声音起初还带着一丝回忆的生涩感,但那点滞涩的恍惚随着她的叙述逐渐变成了切齿的坚定。
她低头看着男人劲瘦的背,肉色的铺陈上有许多陈旧疤痕。
她知道那是更早以前,费家训练营为这个男人烙刻下的痕迹。
这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道,是毫无美感的征伐与暴力铸成的血色天梯。
想出人头地,想争权夺势,总得狠一点,不光对别人狠,也要对自己狠。
她手掌慢慢上移到纪尘的后颈,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凉。
“我从那时就知道,想让别人把你当人而不是当女人看,你得比男人更无耻更豁得出脸。
” 费鸣蔷说到这里忽然很想看看纪尘的表情,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露出痛苦的神色。
被无机质的死物挑拨情欲他尚且能够接受,但,如果是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性交呢? 她掐上纪尘的后颈,命令他转过身来。
说不清那张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他眼睛里有一丝被情欲浸润过的茫然,和费鸣蔷无比熟悉的、专注的顺服,也许还有一点痛苦和忍耐,但她清楚那绝不是她想象中愤恨的痛苦。
她犹不满足,从正面掐住了纪尘的颈。
这个男人的身体在被她贯穿,如今连命脉也捏在她手里,毫不设防地暴露出所有弱点,脆弱得只要她用力收紧,就能了结这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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