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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
他在无边的浪潮里重复着愈加漫长、愈加煎熬的射精过程,再被动地将费鸣蔷递到嘴边的精液舔舐干净,到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射过了多少次,唯有口中越来越稀薄的精液像一场无声的计数。
这是比边缘控制更加摧枯拉朽的单向循环,那些原本的欢愉都被费鸣蔷不曾停歇的动作催化成了直击灵魂的痛苦,随着她每一下动作在灵魂深处留下深刻的烙印。
他冥冥之中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射精了,被快感麻痹的身体已经先于阴茎兀自开启了又一轮的高潮,嘴边的黑色手套却迟迟未至,反而是囊袋传来被掂起的触感。
纪尘朦胧地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他试图看向费鸣蔷,眼神透过汗湿的额发显出一种格外虚弱的温顺,连声音都带着嘶哑的轻颤。
“没有了……” 他终于无助地求饶。
费鸣蔷好像还没满意,她掂着手里的东西啧了一声,“才五次。
”显然还是想再继续的意思,却又对着他眼里的温驯生出一点于心不忍来。
但那点不舍很快就被更加强烈的欲望压了下去。
费鸣蔷承认也许她本性如此,她天生就刻印着暴虐与破坏的原罪。
这些欲望曾经在纪尘的引导下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和释放,然而此刻,它们又汹涌地从心底翻腾起来,妄图撕碎这个男人的一切形容。
这是她最得力的管家,是她最忠实最可靠的老师与仆人。
他在她面前一直是冷静的、自持的,何曾露出过这样坦诚剖白的驯服与讨好,但是费鸣蔷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喜欢。
她喜欢,所以纪尘躺在这里任她施为。
那些肆虐的欲望于是又忽地膨胀起来,她温柔地揉弄着男人的囊袋,却近乎刻薄地吐出令他无法拒绝的问句:“我觉得这里还有,你说呢?” 纪尘果然说不出话了,他嘴唇无声地嗡动着,似乎轻微地摇了摇头。
但费鸣蔷知道,他永远不会反驳她。
“叫点好听的,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 -------------------- 榨精 第10章10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纪尘已经不愿再仔细回想了,记忆里都是他濒临崩溃的喘息与呻吟。
费鸣蔷要他叫点好听的,可他混沌的思绪已经无法思考怎样的叫法才算好听了,况且,挽月阁调教男宠的叫法他又着实学不出来,最后只好从喘息的间隙里低低地唤着“大小姐”。
其实他最开始叫出来的是“家主”,但这个称呼显然没能让费鸣蔷满意,在他可怜的龟头上狠狠揉了一把,纪尘才意会地改换了称呼。
费鸣蔷曾经疯狂地讨厌这个标志着无能的称谓,但她不否认,当这样一个被弃置已久的称呼夹杂在纪尘破碎的喘息中时,她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愤怒,而是确认自己拥有掌控着纪尘的快感。
那之后费鸣蔷开始不再限制他射精,当然纪尘并不觉得这是江百川拐了十八道弯的医嘱在起作用,至少不完全是,因为费鸣蔷明显找到了她更加青睐的方式她开始控制他射精。
有时是电动的榨精器,有时是在龟头两边用胶布绑上的两颗跳蛋,有时只是单纯的用手。
每一次在刚开始时或许各有感受,但射到最后快感都变成一样的痛苦,已经完全说不出到底哪一种更磨人了。
边缘控制和强制射精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阴茎环依然稳稳当当地箍在他下身,只有在费鸣蔷手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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