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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刚走到大门前,就听到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在若水园门前猛地勒马,马匹扬蹄,发出一阵清脆的嘶鸣声。
为首一人身着暗黄色劲装,面容冷峻,不怒而威,与景韶有七分相似,只是目光如炬,沉稳非常,不是景琛是谁? “哥!”景韶惊呼出声。
慕含章和顾淮卿听到声响也跟着跑了出来,就看到景琛端坐在骏马之上,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大汉,呼吸绵长,气势逼人。
景琛看到自家弟弟,不由得精神一松,忽然眼前一黑就向马下栽去。
“哥哥!”景韶见状就要去接,有人比他还快,就见顾淮卿一跃而起,准确地将人抢进怀里。
“属下墨云十八骑,奉皇上之命护送睿王殿下前来平江。
”黑衣人纷纷下马,朝景韶行礼。
墨云十八骑?景韶不由得看了他们一眼,这十八人他是知道的,乃是皇家护卫的绝顶高手,只听父皇一人调遣。
“他受伤了!”顾淮卿闻到怀中人身上有一股淡淡血腥味,惊叫道。
“快到屋里去。
”慕含章立时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带这十八人下去休息,景韶则快步跟了进去。
景琛被放到床上就清醒过来,挡开靠得太近的顾淮卿,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哥哥,你伤哪里了?”景韶把碍事的顾淮卿又向后推了推,自己坐到了床边。
“连着赶路有些疲惫,不妨事,”景琛摇了摇头,见床边的两人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只得拉开一节袖子,让他们看了看缠着白布的小臂,“路上遇到伏击,一点小伤而已。
” 景韶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别的伤才作罢。
慕含章打发了一干下人,自己端着茶水走进来:“墨云十八骑安置到客院去了,他们非要过来守着,被我劝回去了。
” 景琛点了点头,接过茶水喝了一杯。
“京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了?”景韶拿出青玉小瓶给哥哥的伤口又包扎了一遍。
“朝中有人弹劾你消极怠工,父皇让我来做监军。
”景琛眸色深沉,事情显然不是这般简单。
“本王两年收了两座城还嫌慢,有本事让景瑜来打!”景韶听得此言就气愤不已,上一世他打淮南,那些人也是这般说辞,后来大皇子、四皇子轮着来,哪个不是被打得不抵招,最后还得他收拾烂摊子。
“明面上是这般说,实际上,父皇让我亲自来取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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