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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地主的这段时间里,我过的迷迷糊糊的,上班的时候纯粹是为了混日子。
最近鲶鱼精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情绪重新回到&ldquo人渣&rdquo模式,折磨起了我们。
我们和他提了好几次,北京已经没什么酒店,需要门童站在门外值班了,大冬天的,就让我们也站进来吧。
鲶鱼精拒绝了这个合理的要求,说我们可以辞职离开,但他的规矩不能变。
虽然每天上班混着日子,但我也感觉到,北京酒店行业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
一个不留神的工夫里,各种五星级酒店,在城里的四面八方,轰隆隆的盖起来了。
酒店的房价越来越便宜,住的客人也越来越杂,要小费的工作难上加难。
以前我们酒店承接会议,都是针对大公司。
但现在,门槛降低了,什么野鸡公司都能来开会。
大家的整体士气都很低迷。
有一天,在休息间里,陈精典随手翻着杂志,突然靠近了我。
&ldquo哎,你看,这外国人真是够闲的。
&rdquo他指着杂志上给我看,&ldquo这个哥们儿,立志走遍全世界,去见和他同名同姓的人。
他走好多地方了,看,还有合影呢。
&rdquo 我扫了一眼杂志,&ldquo确实够闲的。
&rdquo &ldquo我干脆也把工作辞了得了,全国走一走,见见和我同名同姓的兄弟去。
&rdquo 王牛郎在不远处插进话,&ldquo混的好的干这事儿,叫情怀。
你丫一门童,到处认祖归宗,人肯定以为你是上门要饭呢。
&rdquo 我靠在暖气上,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开始在手机上查,有多少人叫张光正,他们都活的怎么样。
有一位1905年出生的同名老爷子,是采煤专家,淮海战役的时候从日本人手上抢回了矿山。
其他叫张光正的,还有大学校长、整容医师、演员。
和我同名同姓的,应该有成千上万个,但百度百科只记住了这几个。
我想象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和自己同名的哥们儿,一定会很好奇,他过着什么样的人生。
我还算幸运,叫张光正的人里,没有特别出名儿的。
我们客房部,有个女孩叫高圆圆,姑娘长的瘦瘦小小的,五官跟好看不太沾边儿,一笑起来,脸皱的像麻花,我们特别爱开她玩笑。
&ldquo高圆圆,你怎么还在这儿叠被子呀!不赶紧看剧本儿去!&rdquo幸好小姑娘活的很乐呵,开玩笑也不急,只是慢悠悠的骂我们一句:去死吧,你们这些傻逼。
想当初我们刚一落地,爹妈给我们取名字的时候,也是深思熟虑,希望这个名字能罩我们一生,平安坦荡的活下去。
但一个不留意,好好的名字就成了笑话,人家叫高圆圆,你也叫高圆圆;人家叫王思聪,你也叫王思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倒霉都没有缘起。
我翻看着采煤专家张光正的人生履历,人家一辈子真是披荆斩棘,波澜壮阔。
我想想我这二十八年的人生,纯属浑水摸鱼,凑和着活。
采煤专家已经仙逝了,但如果老爷子来梦里见我,说小伙子,同名是缘份,咱俩唠唠磕,我有什么能跟人家显摆的呢? 我只能跟他说:给您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郑有恩。
您看看这两条大长腿。
除此之外,居然再没有别的可说。
说到郑有恩,我俩的感情还在稳步发展中,并且有了一个非常健康的相处模式,就是她作威作福,我任劳任怨,偶尔我憋不住了反抗一下,当时确实能吓唬住她,但等她回过神儿来,我还是会被反攻爆头。
但有恩的懂事儿,是润物细无声的。
每次她飞回来,我们俩约着吃饭,她总把我往各种街边小饭馆里带,往最贵里点,都超不过人均30。
两块钱一串的铁板鱿鱼,大棚里的麻辣烫;路边的饺子摊上坐满了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煮饺子的大锅正对着公共厕所,她也照样吃。
我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ldquo有恩,咱吃点儿好的吧?你别考虑我,我吃的起。
&rdquo &ldquo谁考虑你啦!&rdquo有恩坐在麻辣烫的大棚子里,一边涮菜,一边瞪我,&ldquo我就爱吃这口儿。
&rdquo &ldquo那咱去干净点儿的地方吃?&rdquo &ldquo闭嘴吃你的,这儿哪不干净了?&rdquo有恩拿麻辣烫的签子戳我,&ldquo你以为贵就干净啊?吃饭的地儿干净的跟病房似的,后厨你看不见的地儿,跟动物园一样,什么都有。
&rdquo 有恩抬头看向煮麻辣烫的大婶,&ldquo麻烦您,再来一份儿宽粉。
&rdquo &ldquo好嘞。
&rdquo大婶转身从身后的塑料桶里捞出宽粉儿,动作麻利的甩一甩水,扔进锅里。
&ldquo吃软点儿的,还是硬点儿的?&rdquo &ldquo煮软点儿。
&rdquo有恩冲我扬了扬下巴,&ldquo看见没有,开放式厨房,这才叫干净。
&rdquo 这段时间,我陪着有恩走街串巷的,吃遍了街头小馆子。
直到有一天,柳阿姨困惑的问我,&ldquo最近有恩怎么老拉肚子呀?小张,她是不是在偷偷吃减肥药?&rdquo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那天之后,我强势的终止了有恩的腹泻饮食之旅。
我们约会的地方,经常选在三里屯,因为附近也没有别的什么适合吃吃逛逛的地方。
我们约会的旅程从三里屯北区开始。
北区全是些高档名牌店,这些店有恩很少进去,只是沿路瞎溜达。
偶尔她会指着橱窗问我,&ldquo你觉得这包儿怎么样?&rdquo &ldquo就,就是你的。
买。
&rdquo每次约会前,我都会把我那张余额不多的银行卡带在身上,随时准备着双手奉上。
有恩常常是盯着那个包看看,然后回头冲我一笑,&ldquo什么眼光。
&rdquo 三里屯北区的奢侈品找碴儿活动结束后,我们穿过中间的小街,这条街上,四处都是麻辣烫的摊子,有恩会逼着我在这儿陪她把晚饭解决。
吃过晚饭,晃悠到南区,看场电影,约会也就结束了。
但陪有恩看电影,真是项惊心动魄的任务。
有恩会不会在电影院里炸出火花,完全取决于她那天的心情好坏,和其他观众的看电影素质高低。
有一天,我俩看《四大名捕2》,剧情演的什么,我根本没在意,但有恩心情似乎不错,看着屏幕傻乐。
她身边,一对儿小情侣似乎心情更不错,女孩时不时的大声嚷嚷:我靠编剧是傻逼吧。
两人一直叽叽喳喳的互喂爆米花,咔哧咔哧的声音响个不停,跟旁边坐了对儿仓鼠似的。
有恩忍了半场电影的时间,然后摸出手机,打亮了手机上的手电筒,一道笔直的光柱照向了仓鼠情侣。
刺眼光芒中,仓鼠情侣愣住了。
有恩面无表情的在光柱后面开口,&ldquo我怕你俩吃鼻子眼儿里,给你们打点儿光。
&rdquo 仓鼠男友想要反抗,准备起身时,看到了有恩的轮廓,愣了。
有恩因为腿太长,整个人得半缩着腿困在座位里。
那天她穿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扎起,此刻又是横眉冷对,一张脸雪白,一副深山老妖的姿态缩在椅子上,感觉下一秒就要出拳了。
仓鼠男友又看了看我,不才我也腿很长,地痞流氓的架势和有恩一模一样。
仓鼠情侣估算了一下动手的胜算,默默起身,坐到了影院后面的空位上。
有恩心情好的时候,观影态度是这样的。
而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是看《私人订制》那次。
我们前一排靠走道的地方,坐了一群姑娘,穿的花枝招展,像是一会儿准备去夜店,现在先来打发一下时间。
她们人手一桶爆米花,但不好好吃自己的,非得互相抢着吃,爆米花扔来扔去,我们这块儿被搞的乌烟瘴气。
前后坐着的观众说了好几次,几个姑娘仗着人多,毫无收敛的意思。
有恩一直沉着脸没吭声,但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她负责点炸我赶紧灭火的准备。
电影快看完,有恩突然起身,走出了影院。
我在座位上愣了一会儿,她外套和包都还在,估计是得回来。
过了一会儿,有恩回来了,怀里抱着三桶超大号的爆米花。
我心领神会,缓缓起身,拿起了有恩的外套和包,随时准备跑。
有恩走到那群姑娘面前,站在过道上,胳膊一抬,怀里的爆米花稀里哗啦的落下,几乎把其中的一个女孩埋在座位里了。
如果这爆米花是雪,那雪里还夹着雨,闻起来像是可乐。
几个女孩愣住了,身上头上全湿,爆米花一朵朵的粘在头上。
&ldquo够不够吃?不够姐姐再给你们买。
&rdquo 一阵沉默。
不远处有个小伙子发表意见:我操,比电影好看。
女孩们气炸了,起身就要群殴有恩。
我往过道出口一挡,&ldquo有恩你先走,换我来。
&rdquo 有恩慢悠悠的走了。
女孩们想从座位出来,但我挡在出口,她们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三拳两脚的攻击我,我则搬出东北人的架势,单纯的用虎背狼腰恐吓。
过了一会儿,其他观众开始骂起这群姑娘,姑娘们又和其他人对骂,整个影院热闹的跟过年一样,趁着乱,我跑了出来。
我一路小跑回有恩身边,气喘吁吁,身上无数个脚印,都是刚刚姑娘们踹的。
我掸干净衣服,捋顺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看向有恩。
&ldquo你觉得这电影怎么样?&rdquo &ldquo没看成结尾不可惜。
&rdquo有恩气定神闲的说。
&ldquo那,那就好。
&rdquo 也不是每次和有恩看电影,都会把场面搞成这样,毕竟其他观众是无辜的。
有一次,是看《等风来》,我完全看不懂的一部爱情片,但因为主演是据说长的很像我的井柏然,所以有他的画面我看的很走心。
我们旁边还是一对情侣,女孩非常甜,靠在男生怀里,不时的用娃娃音高声发表评论。
&ldquo人家也想去尼泊尔啦。
&rdquo &ldquo那咱们去。
&ldquo &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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