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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话,连逸压在连清身上,在黑暗里摸索着,把嘴唇印在哥哥嘴唇上。
连清浑身僵硬,任由弟弟压着他亲吻,过了一会儿,一条滑溜溜的舌头伸进来,连清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可他没有拒绝,在黑暗的保护下自私地沉溺下去,勾着弟弟的脖子渐渐回应起来。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把对方当作自己所有物一样紧扣在怀里,几乎要融化成一个人。
“哥,为什么?为什么?” 喘气的间隙连逸问了好几遍为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这样才对?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天生就该这样?” 连清没有说话,借月光仔细地看弟弟的脸,他也想问为什么,可他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上辈子是一对。
” 连逸把哥哥搂得更紧了,他说:“上辈子是一对,因为不想分开所以这辈子委曲求全投胎做亲人是吗?那为什么还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上辈子爱得太深到死都忘不掉?” “就当是吧。
” “哥,我们逃吧。
” “逃到哪里?” “哪里都好,有你就好。
” 番外三 相遇前那些年 大学毕业前的连逸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轨迹如同荆江的河道,弯弯绕绕,挤着堵着。
他一次次顺着河流向前猛冲,冲到头却发现河道急拐,拐角带着他流向一个不知目的地在何处的新世界。
前二十二年连逸一心往学术领域奔,本科学的是基础物理,硕士打算去国外搞凝聚态。
宿舍几人纷纷找机会跳出这个天坑:要么早做打算自学编程,出门就被大厂校招录走;要么换个领域出国镀金,大多选了商科和CS。
只有连逸奉物理为真理,申请了一圈海外名校物理大组的研究生,同宿舍的人听了咋舌,爸妈听了上火,但谁也挡不住连逸一意孤行。
后来李晓想通了,反正家里有钱,有底气,只要别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爱学什么就随他去。
但连逸申请国外学校的那段时间总隐隐感觉自己不对劲,那时他总喜欢半夜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毫无目的,只是走路。
有时候他恍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瘦长的,有股他熟悉的单薄感,他就追着跑过去,踉踉跄跄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等跑了好一大截才发现自己只是追着空气,夜里什么都没有。
这时候连逸只能黯然走回学校,路过夜摊时他会带点夜宵给舍友,舍友们不是准备考研就是像他一样准备出国,全宿舍只有一个 人打算工作,每天实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跟大家骂老板,说自己一个学物理的天天被按在电脑前面写软文,目标用户还是中年女性,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天天写些儿子长女儿短的文章哄用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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