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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再说话了。
连清意识到身后人的沉默,刚想说一句“不要多想”就被人从后面忽然拦腰抱住连逸环住他的腰身,一只手在他胸口色情地抚摸,一只手悄悄爬到他大腿根,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上下动作起来。
连清开始喘起气来,先是小声地喘,又随着体内潮水一样涌来的快感大声地喘,再渐渐,喘气变成呻吟,一阵阵从嗓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连逸正抱着他,亲吻他的后背,嘴唇沿着脊柱在皮肤纹理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印记。
对面的房子还亮着灯,楼下有加班刚结束的职场人和偷偷溜出家的学生,再远一点,远到小区外,烧烤摊还在营业,人们坐在塑料棚搭起的摊子里围着几张破烂的木桌子,一口口灌自己啤酒。
连清在看月亮,连逸在看他,还有城市里灯红酒绿、人和街道。
他掰开连清的大腿,把半管油滋滋的润滑剂挤在手心里,轻柔地抹在哥哥穴口,贴着耳朵问他:“还害怕吗?” 连清不清楚的脑子很快反应过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在心里说:原来他都知道了。
连逸从脊背亲吻到脖颈,挪到他耳边,把他整个下半张脸亲得湿乎乎,黏着他耳朵小声说:“怕我就不进去了。
” “是你我就不害怕。
” 这句话刚说完连清就感到一根手指插了进来,眼前完整的月亮瞬间变得飘忽,像老电视机信号不良一样在他脑子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连清没有离开目镜,执着地看茫茫宇宙里一颗灰球,他眼前是世界上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征,月亮,身上的触感却是一切罪恶与欲望的来源,弟弟。
被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连清终于放弃月亮,转过身抱住连逸,咬住他的嘴唇,把舌头送进去和他一起翻搅进咽喉。
两个人抱着倒在阳台柔软的地毯上,倒在对着月亮的望远镜下。
连逸把他头朝下按在地毯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连清后穴上磨蹭,接着缓缓插进去。
连清的下巴抵着地毯,紧紧咬着嘴唇发出几声呜咽,连逸凑近听,发现他在喊自己小名。
这让他有些激动过头了,捞起连清的腰身往自己怀里贴得更紧密。
他从背后看哥哥毛茸茸的后脑勺,忽然觉得不满足,又把他翻过来朝向自己,抓起他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从正面重新狠狠刺入他的身体。
这一下比刚刚那些隔靴搔痒的把戏狠多了,几乎一瞬间连清就被顶得尖叫起来,双腿止不住地在半空中痉挛。
他觉得连逸已经失控了,不停在耳边喊他“哥哥”,喊了大概有几十声,喊完连逸又觉得还不够,下身一个劲的往最深处捣,捣得他逃不掉,只能迎合得抱着连逸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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