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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女朋友小茉莉哦不是,李茉莉。
我发现小茉莉也没像以前那么做作了,挺温柔地坐在白松身边,一张小脸红得特可爱。
然后微微介绍顾小北,又介绍了姚姗姗。
我就在奇怪,当初姚姗姗和微微闻婧闹得那么僵,这次怎么会来。
不怕又来被甩两巴掌?然后着重介绍了一下陆叙,说是广告界一精英,和她微微是一个档次上的,说得陆叙差点被酒呛死。
正要介绍火柴呢,火柴刷一下站起来,开始自我介绍,火柴说,我的名字特拗口,也不好记,你们叫我火柴就行,我就是那卖女孩的小火柴,在座的男士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找我,姐姐们也别不好意思,只要是人,就没我火柴弄不来的,什么模样的我都能找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啊,多么风尘…… 我一把过去把她按坐下了,然后灌了她一大杯红酒。
我实在不想听她卖弄词汇。
喝到一半的时候微微上厕所,火柴起来说她也去,正好她有点事儿找微微商量。
我就在奇怪怎么两个人还没怎么熟络就有事儿商量了,真够新鲜的。
微微回来之后我坐过去问她火柴找她干吗。
微微告诉我说火柴觉得这儿大老爷们儿挺多的,就没几个女的,问我可不可以把她的姐妹们拉这来做生意,保证不给我添乱子,而且还旺场子,我一想我也没什么损失,而且她和你又是这么熟的朋友,于是我就答应了。
我说,我听着怎么有点儿悬啊?不会出事儿吧?微微看了我眼说,没事。
那天晚上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的,我没心情,不怎么想喝,到最后我一个人特清醒,还有顾小北,他也挺清醒的,他一直就不怎么喝酒。
估计快十二点的时候,姚姗姗说她要回去了,顾小北站起来说我送你吧。
姚姗姗扭头就走,好象顾小北送她是天经地义的,好象咱们这一大群朋友也抵不过她一个姚姗姗在顾小北心里的位置。
微微站起来,有点晕。
她说,姚姗姗,你丫怎么这么扫兴啊,一帮子人跟这儿这么高兴,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
姚姗姗面不改色地说,我家管得严,不允许我这么晚了回去,我妈说女孩子在外面要爱惜点儿自己,不能没脸没皮的。
一句话扫翻一桌女的,真够狠的。
微微把酒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说,你妈还裹脚吧!我操,得,姐姐,爱去哪儿去哪儿,这儿也没人留你。
然后又和火柴拼酒去了。
李茉莉估计听了有点儿不舒服,她是那种从小就规规矩矩的女孩子家,的确不怎么适合到酒吧玩儿。
于是她也站起来说要回去了。
可是白松这时候已经高了,正和闻婧在那儿玩儿两只小蜜蜂呢,我站起来帮白松说话,我说李茉莉,白松估计喝得多了,他就不送你了成吗?等下我们还得送他回去呢,你就自己小心,打个车回去。
我本来想说我给你钱,但是又怕太伤她的自尊心。
李茉莉说没事,然后又看了看白松,小声说,白松,我走了。
可是白松压根儿就没听见,这孙子绝对高了。
姚姗姗本来都要走的,见了这架势于是转过头来讥讽两句,估计是刚被微微骂了心里堵,她对李茉莉说,别等了,不是每个男的都像顾小北这么好的,你还是自个儿回家吧,人家也是一大少爷,哪有空送你啊。
我一听心里就特不舒服,有气你冲我和微微撒,逮着软柿子欺负,你丫还是人吗你。
火柴也听不下去了,阴阳怪气儿地说了句,我他妈以前老觉得自己嘴巴挺贱的,今儿个算长见识了。
姚姗姗听了直接走了,估计丫也气得要死。
顾小北低下头看着我,他问我,他说你还玩儿吗?我说估计还要晚一些才走。
他说,那你等等我成吗?我送了她再过来。
我望着他,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他说,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我点了点头,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仨走了之后我们几个还是继续喝酒,周围的音乐很吵,每个人说话都跟吵架一样吼来吼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种高分贝的地方的,我觉得特安全,在如同海潮一样的嘈杂声里,你的忧伤,难过,仇恨,感情,别人全部看不见,听不见。
闻婧在那儿挤兑白松,闻婧说,你丫在那儿牛B什么啊,就让小茉莉这么一个人回去,你丫回去肯定跪搓衣板儿,没跑!装什么大头蒜啊,我说你还是追去吧你。
白松说,滚你大爷的闻婧,再怎么说我也比你们强啊。
我走过去照白松脑袋上推了一巴掌,我说喝高了吧你,怎么突然逮谁都说比他牛B啊,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耐啊? 白松看都不看我一眼,脑袋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挥舞着手里的酒杯说,我就是比你们俩牛B。
闻婧你牛B?你牛B你怎么让陆叙那小子甩了屁都不放一个,只知道跟北京哭。
我就知道白松会越说越离谱,我刚想制止他,得,说到我身上来了。
白松指着我鼻子说,还有你,林岚,你牛B,你牛B怎么对待顾小北不像对待我似的绝情呢?顾小北都有了新女人了你丫还念念不忘的!你牛B怎么被姚姗姗扇了两巴掌就扇上海去了呢?这会儿又带着铺盖卷儿回来?你牛B,你牛B你怎么不像姚姗姗似的帮顾小北生个儿子呢…… 白松你大爷!闻婧站起来一匝红酒就泼过去了,跟我当初泼姚姗姗一样。
微微也站起来,拿一沙发垫子朝丫砸过去。
白松突然清醒了,坐直了,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陆叙也站起来,望着我。
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音乐还是一样的嘈杂,可是我觉得特安静,就像站在空旷的荒野上一样。
我就坐在白松旁边,闻婧那一匝酒有一部分也泼到了我身上。
闻婧坐在我旁边,拿着纸巾帮我擦。
那些红酒沿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流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流到我的嘴里。
我估计这红酒变质了,不然怎么这么苦涩呢? 我拿过闻婧的纸巾,拂开她的手,我说,白松,刚你最后那句说什么? 闻婧说,他喝高了,你别理他,来,我帮你擦擦。
滚你大爷的闻婧!还有你,微微,你们都知道的对吧?就我一人是傻B!朋友,我交了多好的一帮子朋友啊,我他妈真高兴啊! 闻婧伸过手来拉我,她小声地说你先坐下吧。
我一把把她甩开,我说坐什么坐啊,我他妈站着精神。
说完之后一行眼泪从我脸上流了下来,其中有一大颗滴到了那匝红酒里。
说实话,我心里很酸楚,比什么时候都酸楚。
我从来没想过顾小北和姚姗姗是这种关系。
尽管我可以很平静地接受火柴她们的职业,尽管我心里从来就觉得处女不处女无关紧要。
可是这事发生在顾小北身上我还是觉得特别难受。
我记得在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我和顾小北出去旅游,有次只有一间房了,我睡在床上,顾小北窝在沙发上。
我看着他那么大一个人蜷在那儿觉得不忍心,就叫他到床上来。
他抱着被子走过来,站在床前,跟个孩子似的说,要不要在中间放碗水。
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顾小北的表情,特别干净,我是在他的笑容里睡过去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睡在他的手臂上,他的眉毛眼睛在我面前特别清楚。
当时我觉得很幸福。
是一种干净的清澈的幸福。
可是现在白松告诉我姚姗姗帮顾小北生了个儿子!儿子! 我终于坐下来了,我想起我另外一写书的朋友说的一句话,特朴实,可是特让人心酸,她说我站得太久了终于累了。
我现在才体会到那种感觉。
我坐下来的时候就觉得心里空了,跟贼洗过似的。
我说,白松,你告诉我实话,他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说完之后都惊讶于自己的口气,这么平静,好象一个活了几百岁的人在追忆曾经的年华一样,带着颓败和腐烂的气味,这让我觉得厌恶。
白松望着我,眼神挺难过的,我想他现在完全清醒了。
闻婧坐在我旁边,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丫有病,我都没哭她倒哭了,微微和火柴都低着头没说话。
我望着陆叙,陆叙一双眼睛红红的,我知道他肯定也喝醉了,不然眼睛为什么这么红呢?孙子,有本事喝没本事扛着! 我说白松你说吧,我没事儿。
白松望瞭望微微,微微过了半晌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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