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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怎样的一种疼法。
未知往往让人恐惧。
李根捏了几下青年的腰,终是没有狠得下心直接来,就去了小树林另一边。
黄单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给蚊子叮上来的机会,他抓一下屁股,过了会儿又抓,隔着裤子抓的不得劲,就把手伸进去抓。
李根回来时,就看到青年在抓屁股,一边抓还一边擦眼睛,“你屁股怎么了?” 黄单又疼又痒,自己把自己抓哭了,“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 李根擦掉他脸上的泪,“我看看。
” 黄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蚊子包。
” 李根瞥他一眼,“看你的屁股。
” 说着就挥手臂,要去拉他的裤子。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阻止,“都是包,没什么好看的。
”他肯定搞出了一条条的抓痕,想想就知道没法看,从明天开始,一定不要在天黑以后上大号,要是出现肚子不舒服之类的情况,就在外面憋着,憋不住了再去,速战速决,那地儿就不适合想事情。
李根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行吧,那就等包消了给哥看。
” 黄单,“……” 李根吐口水,在黄单胳膊的小红包上一抹,又去抹他脖子上的几个包,“口水是最毒的东西,抹一抹有用,你晚上睡觉,半夜醒了不要说话,嘴里的那个口水更管用,什么包啊疮啊,抹了准好。
” “要不哥用口水在你屁股……” 黄单捂住他的嘴巴。
树林的西边隐隐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李根和黄单对视一眼,俩人轻着脚步闻声过去,见着地上铺了褂子裤子,一男一女在上头打滚。
那女的是今年才嫁到村子里的,她是寡妇再嫁。
家里的男人死了,女的可以再嫁,顶多就是有些闲言碎语,谁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守寡守到死。
同样都是寡妇,看看地上那个,嫁过来后不到一年,就跟自己男人以外的人打滚,日子过的非常活泼。
而吴翠玲却老实伺候婆婆,忙里忙活,像是在李家扎根了。
地上俩人在打滚,不知道有俩人在看着他们。
黄单的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不清楚是地上那大汉发出来的,还是身边的男人。
他扭头,发现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哥,你看哪个呢?” 李根的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沫,“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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