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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进了贺邵承的怀里。
贺邵承拿了一截裁下来的领带在手里,明明是那样好的布料,此刻却只剩了半截,旁人看到肯定直呼可惜。
而陆云泽一看到那截领带,耳朵尖就已经红了,像是熟菜店里刚刚腌好的猪耳朵一样。
虽然自从上次见了老中医以后,他已经被贺邵承捆习惯了,可每次瞧见,他都还是会耳朵发烫。
“你真够烦的……老中医说什么你都听。
” “么儿,乖。
”贺邵承啄了啄他的眉心,哑声低哄着,“乖……老中医说的还是有用的,不是吗?你这半年多身体好了不少……冬天都没怎么感冒。
” “那是我身体长大了……成年以后本来就不怎么会生病的,免疫系统发育好了……”陆云泽被他啄着面孔,从眉心啄到唇角,说话都带着些轻喘,“你不知道吗?人的免疫系统是要刺激的,小的时候生病,以后反而不容易生病。
我才不是身子弱……” “嗯,嗯……乖,么儿不弱,但我们还是听老医生的。
”贺邵承低笑起来,目光中满是温柔。
领带绕了几圈,之后才打成了一个结。
他们两个靠在一起,心情愉悦;而穆教授在自己屋里却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逼着自己去复习复习准备好的发言稿。
这次伦敦国际考古学会议的主题是早期人类文明,所以他才让陆云泽准备了关于武进新石器时代发掘遗址的一篇文章。
小海报也挂了好几天了,看的人不少,应该能拿个奖项回去。
他自己的发言稿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还给大会主办方发去大纲过。
穆教授平时上课也都是两个小时一上,这点时间还真不算什么。
但他心里头还就是不大舒坦。
那天看完了龙首,他们一行人后来又去了大英博物馆。
大英博物馆是全世界都知名的旅游场所,因为那里的馆藏可不止英国一个国家的,几乎是把全世界的文明都囊括进去了!走进中国馆的时候,瞧着那些流落海外的奇珍异宝,每一个物件都仿佛是在提醒他们——中国当初是如何被这群野蛮人抢掠的。
一切宝贝都已经被运回了英国,而只给他们本土人民留下了疮痍的中华大地。
穆国锋搞的是历史,不搞政治,但他也是个中国人,哪能轻易地高兴起来呢? 就算走到印度馆,发现印度已经连骨头带根地被英国人掏空了,他也还是难受得紧呢。
原本一群老教授来英国还都挺高兴,上飞机时喜滋滋的,觉得出趟国得为国家争光呢。
结果这会儿却发现自己渺小得很,除了在大会上发发言,认识几个来自全世界的考古学学者以外,其他的事情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天在英国吃得也不习惯,穆教授心里已经无比思念家乡的那一缕食味。
他一辈子都生活在上海,还从没体会过这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真的是难熬至极。
老头摸了摸肚子,又叹了口气。
不过就算心情不好,轮到他该上台发言的时候,穆国锋还是打起了精神,用摩斯发膏把头发抹成了个洋气的样子,再穿上西装,打好领带,拿出那一双妻子临行前特意给他买的新皮鞋,精神抖擞地过去讲话了。
虽然这会儿已经到了1997年,中国早已不是六七十年代那样贫困到饭都吃不起的年头,但因为国家之间信息交流不够密切,其实很多外国人都还觉得中国人是当初大清朝那戴着帽子,留着长鞭,彼此见面都要鞠躬行礼的老土模样。
这会儿看见一个老头,一上台居然能说出无比流畅的英语,不少人都是一愣。
这是考古学国际会议上,第一次出现中国人的声音。
穆国锋侃侃而谈,早已准备好的图片资料和视频资料也都放在了大屏幕上。
他没用过激光笔,按一下就上下翻页的功能还是第一次接触,但他起码用过电视遥控器,这会儿就把激光笔当做遥控器,那是一点都不露怯。
老头平时上课就喜欢点人,陆云泽基本每节课都要被拉起来回答问题;轮到这次大会发言,穆教授也是一样——积极和台下听众互动呢。
一旦有人露出了一点有疑问的样子,穆国锋就直接示意他提问,然后用流畅毫不卡顿的英文解答一番,总是能赢得满堂的喝彩。
贺邵承坐在听众席里,不禁笑了。
他也听过这位教授的课,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有他们这群学生才能体会到。
“穆老是每次上课都是这样……”陆云泽带着酒窝,小声和他叨叨着,“我估计他现在把全场听众都当做自己的学生了,你看,别说是剑桥来的教授,就算是哈佛来的,穆老师也肯定一样点人起来回答问题。
” “挺好的。
”贺邵承轻轻地握着么儿的手,“所有人都在认真听他说话,穆教授这次的发言非常成功。
” 两个小时的会议最终延长到了三个小时,台下对中国历史充满兴趣的听众还不断地有问题要问。
中国是个历史悠久的国度,这也是国际上公认的事实;但对于中国历史,尤其是人类早期这种封建制度都还没出来的历史,国际上的了解实在是匮乏。
原先有个旧石器时代的北京人头盖骨,但关于这个“北京人”到底是不是中国人的祖先,到底算“人”还是算“猿”,国际社会上依旧质疑良多。
而今天,他们却是听了一场关于古中国新石器时代详细,且充满逻辑,充满图片视频证据的报告! 终于走下了讲台,穆教授想喝口水缓一缓的,结果身边很快就围了一圈外国人,都在继续询问他一些问题,甚至有人已经产生了前往中国亲自看一看发掘出来的器具,以进一步研究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发展。
复旦历史系的一行人终于给中国争了一口气。
穆国锋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这天在会场待到晚上七点才走。
大会一共三天,十八号上午还有分会场报告,下午就是闭幕式了。
这种国际会议也都会给前来发言的教授颁发证书和奖章,因为之前的汇报太过精彩,穆国锋带领的团队还获得了下一年考古学大会的参会资格,所有前来参会的费用都会由主办方报销。
陆云泽的海报拿了个一等奖,虽然没有现金奖励,但也有一个特别沉的丝绒框奖状,又发了一套纪念品——考古专用小锤锤、放大镜、小铲子、小木刷和手电筒。
这一套东西做得颇为精致,又十分迷你,陆云泽当晚坐在床上,好生把玩了一阵子。
会议结束,就真的是在伦敦随便玩了。
穆国锋歇一晚上,却依旧没什么劲,有些不想动。
张教授提议再去一趟大英博物馆,毕竟他们是搞历史的,那里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有意义的地方。
几个教授聚在一起,聊天说话时还能笑两声,然而看到穆老头微微板着的面孔,他们也都又沉默了。
二十号那场拍卖会,龙首就要不知道被谁给拍走了。
惦记着这件事……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出去玩。
老教授们围成一圈,到了饭点也没下去吃饭。
来英国也七天了,这英餐他们实在是吃到一口都不想吃的地步,只想回学校赶紧来个大肉包。
而就在此时,客房的门又被敲响了——“肯定是小陆。
”张教授笑了起来,这些天带着两个学生,他们这群老人家也终于有几分乐子。
他也是陆云泽的老师之一,很喜欢这个勤奋又认真的孩子,“我来开门,老穆,你坐着。
” 他去拉了门,果然是陆云泽。
不过身旁还站着贺邵承。
张教授和蔼极了:“小陆,有什么事啊?” “老师……是这个。
”陆云泽也没和老师们说过自己和贺邵承有钱的事儿,这会儿略有些紧张,不过还是把入场券拿出来了。
“龙首拍卖会的入场券。
” 屋里头正靠在沙发上的穆老头猛的站起来了,“什么?” 贺邵承在一旁略微笑了笑,“我和云泽过去看了一下,稍微交一些保证金就能获得入场资格。
二十号一起去看一看吧。
” 八张入场券,刚刚好这些教授一人一张。
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是与龙首无缘的,但此时能去参加一下拍卖会,那起码比不参加要好啊!张教授仔细看了看,又推了一下眼镜,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就去看看。
起码回来还能和学生说说这次经历。
穆国锋也郑重地收下了:“行……谢谢你们两个,到时候咱们就一块儿过去。
小贺,这次你来帮着出了不少钱,老师也不贪你们的,回去之后都让院系给报销啊。
” 他珍而重之地将这份入场券收下了,不过因为站在了门口,鼻子却嗅到了一点香气,似乎是从隔壁隔壁屋传过来的。
穆国锋眉头一皱,先没吭声,只是将券收好了,又让其他老教授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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