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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前世终章】求婚失败(2/3)

云泽,你去楼上,楼下的事情张秘书都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

” 他哄着自己的爱人,将他哄到上楼之后才挂了电话,但自己却是瞬间捏紧了拳,狠狠地在方向盘的中央锤了一下。

轿车的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响,前后左右的车主都对这辆豪车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而此刻的贺邵承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了,他冷着面孔,踩下油门往公司的方向急速赶去。

陆云泽依旧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只是半个小时,贺邵承就已经赶回了公司,沉着面孔安排保洁和一些男员工下去帮忙清扫。

整个下午,公司的气氛都颇为凝重,有的人知道背后是什么事,而大多数人则根本不明白。

张秘书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在贺总回来之后立刻和男人去隔间谈了谈话。

陆云泽迷茫地坐在办公室里,忽然发觉好像有一些他从不知道,却十分重要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他迟疑地询问着回到办公室的男人,蹙着眉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就算是同行之间的竞争,也不应该这个样子……” “嗯,是我这些年都表现得太好欺负了一点。

”贺邵承抬手拍抚着他的背,低哑地哄着,“没事,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你放心。

” “否则我贺邵承……就不是贺邵承了。

”话语说罢,他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狠厉,是陆云泽从未见过的凶狠模样。

陆云泽靠在他怀里,又疑惑地眨了眨眼。

他觉得很奇怪,非常奇怪,但公司一楼被清扫干净,第二天就有装修工人过来重新安装玻璃窗,安装地上的大理石板。

只是一个星期,一切就又恢复到了原样,只剩下那两个被砸碎的景泰蓝花瓶再也不见踪影。

贺邵承出去开会的时间多了一些,经常早晨刚刚把他送到办公室,自己一个人就又出去了,一直到下午五点才会回来。

对方的身上平时是闻不到烟味酒味的,但如今却很常见,全部沾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

平日里很好说话,还和他经常聊天的张秘书最近也很忙碌紧张,面孔板着的时候让人丝毫不敢去打扰。

陆云泽心有疑惑,却始终不知道答案。

六月初,他们复旦铸造系举办了一次同学见面会。

虽然当初考进这个专业来自天南地北,但最后留在上海的人却是更多一点,所以除了个别几个到不了的,他们专业的人大多都聚在了一起。

陆云泽当初最后一个学期没能在宿舍里陪着舍友,他也有些怀念大学的几个兄弟,因此在接到班长的电话时,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见面会安排在了一家中档的酒店,一群人包了一个包厢,三个桌子,一桌十来个人。

毕业后的同学聚会其实也算是一种攀比,所有人都在交谈着自己目前的工作,收入,买房情况。

有的人已经结婚,连孩子都有了,便在餐桌上笑眯眯地催促其他同学也快点成家。

陆云泽拿着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对了,云泽啊……你还在当初给咱们捐钱的那个老板公司里吗?”他舍友的胳膊勾了过来,因为已经喝了一杯酒下去,整个人都醉醺醺的,“叫……叫什么来着,贺……贺邵承?” “嗯,还在。

”陆云泽笑了,稍微推了推自己这个舍友,“怎么,我算是彻底转行了,现在做的事情和专业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不是工作找得也挺好的么?” “那,那是……你在贺总那里,待遇怎么样?估计还行的吧。

”舍友傻呵呵地笑了两声,“你肯定是在他明面上的公司里上班。

” 陆云泽微微一愣,“待遇是不错。

不过你说……明面上,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对方来劲了,拉着他小声叨叨,“那个贺邵承,可是上海市鼎鼎有名的人物,就相当于民国时代的黄金荣啊……最近他和三爷起矛盾了,两方打得可厉害了……” 陆云泽的面孔泛起了苍白。

他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但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舍友说的话。

贺邵承不就是开了个进出口的公司么?他每天都在帮忙审阅报关和购入卖出价格的报表呢,哪里像“黄金荣”那种搞不正路子的人? 然而知道相关事情的人还不少,听到“三爷”两个字,就又凑过来了几个——“不就是抢生意么?贺邵承把进出口那一块儿都垄断了,别的人怎么可能不眼红?不过说起这个人,也是牛,当初在学校我们还傻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这号人是个什么背景……后来我跟着我老板出去,才听说了当初他的发家史……” 陆云泽拿着筷子的手不禁松开了。

这是他第一回,从外人口中去听贺邵承的故事。

他只知道贺邵承是白手起家,原先在街上和别人打过架。

一切在男人的口中都变得轻描淡写了起来,让他也没有多么当真。

但原来……不是的。

贺邵承他,是从不干净的路上走出来的。

就算如今对方已经只做进出口这一块的生意,但这种需要一些特殊通行证的行业,怎么可能是纯粹的干净呢?他听着同学们聊天,后背都一阵阵的发寒,整个人恍惚又不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直都以为……贺邵承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但原来……不是。

陆云泽回到家,看见正在厨房里给他擀面做虾饺的人,忽然就僵在了原地,动都没法动一下。

贺邵承听到了声音,转过了身,手上还沾着面粉:“云泽,你回来了?” “嗯……”陆云泽点了点头,面色略微有些苍白。

他已经习惯了对方额头上的那一道疤,但现在却忽然觉得疤痕格外地刺目了起来,让他有些颤抖,有些情不自禁地害怕。

和他同床共枕两年多的人,他好像从来都没看透过,从来都不知道对方在自己背后正做着些什么事。

而贺邵承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双手上沾着面粉,他不能直接搂抱自己的爱人,但低下头啄一啄那眉心还是可以的。

陆云泽也一贯在彼此的亲密上比较内敛,所以面前的人没有回吻,贺邵承也并不在意。

男人抬起手又笑了笑:“还有最后一点就做好了,之后放在冰箱里冻着,怎么样?” “嗯……可以。

”陆云泽缓了缓,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点,“你饿了吗?好像也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还好。

”两个人一起进了厨房,贺邵承把最后的几个虾饺捏好了,一盘子端到了冰箱里去,“晚上下两份面条怎么样?家里刚好还剩几个小菜。

” “嗯,那我来烧水,你去休息一会儿。

”陆云泽的嗓音还和平时一样,低着头在那里洗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反正在此刻,他本能地选择了伪装。

贺邵承的吻又一次落在了他的耳尖。

彼此之间好像就只能这样继续过下去。

陆云泽也想过,自己的未来该怎么办。

曾姥爷也去世了,他本来就不应该和贺邵承在一起,以这种古怪的关系在一起。

但不得不说,贺邵承帮了他很多,就算他不愿承认自己也是“变态”的一员,可……有的时候,他也真的很依恋这个人。

然而……贺邵承他,曾经做过不干净的事。

这个男人,远不是他认识的样子。

当晚,陆云泽被抱着在床上躺下,虽然是已经熟悉,并且习惯的亲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夏天的天气更热,就算空调一直开着,贺邵承的脊背上还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低下头啄去了陆云泽额头上的汗,虽然已经做了彼此之间最亲近的事情,但心里却依旧感觉不够。

曾国强的去世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送走了曾姥爷,也就意味着陆云泽再也没有需要他的地方了。

他想要让彼此的关系再进一步。

怀里的人有些晕了,男人再次啄了啄他的面孔,抱着人起来喝药。

再过十来天……就是陆云泽的生日。

或许,他可以准备求婚了。

对于贺邵承来说,这种想法其实颇有些幼稚,因为他们彼此都是男人,法律根本不会认可这样的关系。

但是他就是想要和陆云泽结婚,和陆云泽戴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去告诉公司里的其他人——这是他贺邵承的爱人、伴侣,将会携手一生。

他们也已经相伴相处了快三年,虽然陆云泽性格腼腆,有的时候被欺负狠了还会不停地骂他“变态”“混蛋”。

但只要去体会彼此交缠时那近乎同步的感觉,贺邵承就明白,这个人的心里……也有自己。

他的云泽,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唇角勾起,男人又低下头,虔诚又认真地啄了啄他的眉心。

陆云泽吸吸鼻子,软绵绵的手则是推了过来,嗓音都带着一点哭腔:“你别闹了……我要睡觉的。

” “嗯,马上就关灯。

”贺邵承低笑了起来,心情都因为自己的打算而变得美妙,“明天周末,我们一起去外滩散散步,怎么样?” 怀里的人又低哼了两声,哪里还会拒绝。

贺邵承挑了一个工作日,用出门开会的借口去订了婚戒。

他手里资产雄厚,不要说是两枚银戒,就算是镶满了钻石的戒指他也能够买得起。

然而对于男士来说,戒指的点缀实在是太过花哨了一点。

银戒的款式也不多,他挑选了许久,最终挑了一枚内圈为圆形,外圈则切割成六边形的光滑银戒,同时再让店里帮他在两枚戒指上都刻下“ich liebe dich”——德语的“我爱你”。

贺邵承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拒绝。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比起去外面的餐厅,倒是更喜欢在家里独自用餐。

生日这天刚好是周末,贺邵承便直接给自己和陆云泽放了个假,从晨起时就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

冰箱里存放了好几分药汤,如此,当他兴起时,他就不必每次都因为没有煮药而半途停止了。

吻啄变成了十指交扣,贺邵承深深地疼爱了一遍自己的爱人,不断低喃着“云泽”这两个字。

“你……你别太过分了。

”陆云泽气得耳朵尖都红着,“我要去刷牙洗脸……一大早就在卧室里,你,你太不自控了!” “嗯,对不起。

”贺邵承低笑了一声,先去拿了彼此更换的衣服,随后又去浴室里帮他把洗漱的用具准备好。

今天的天气不佳,本来还打算出门的,但看着外面似乎已经下起了小雨。

或许待在家里放松放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陆云泽喝了药,坐在餐桌边上,吃虾饺时都微微鼓着腮帮子。

一顿早餐被他们吃成了午餐,好在彼此也都不饿。

一份虾饺吃完了,陆云泽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去,把自己彻彻底底裹进了被子里。

他本身就很喜欢睡觉,早晨又累了一场,此刻当然只想闭上眼睛歇歇。

然而贺邵承却是又上了楼,还端着一杯温热的甜牛奶。

男人的嗓音有些格外的低沉:“云泽,先别睡,好吗?” 他本来是想要把求婚留到晚上的,在烛光之中拿出那枚对戒。

但他现在却有些忍不住了,只想快一点让这个人永远的属于自己。

牛奶杯放在了一旁,陆云泽蜷缩在被子里,勉强睁开了一点眼睛。

他看到了蹲在床边,还穿着一声西装的的贺邵承,不禁低低的“唔”了一声。

“你又要干嘛……?在家里穿这个……” 贺邵承啄了啄他的鼻尖,“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

” 他从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了那放着两枚对戒的盒子,同时凝视着陆云泽的眼眸:“我们也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云泽,我想和你求婚。

” 男人的神色十分认真,看不到一丝虚伪和作假,他并不是蹲在床边,而是单膝跪在床边,低着头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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