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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学金的…… 圆珠笔的笔尖落在了便签纸上,但却一个字都没有写下去,只留下了一个墨点。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问问贺总,这位老师,你那边等一下。
”他说话都有些发颤了,如果真的是曾经来过他们公司的那个陆云泽,这可是……大事啊! 贺邵承还正在会议室里开会。
进出口涉及的事情太多,尤其刚刚过了年,一切从春节假期中恢复过来,堆积的公务多得让他皱眉不止。
男人也许久没好好休息了,此时抿着薄唇板着面孔坐在位置上,目光扫到哪里都会让员工紧张地挺直脊背。
他毕竟是贺邵承,一个白手起家,从街头混子到现在人称一声“贺总”的贺邵承,怎么可能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呢? 他在陆云泽面前所有的温和和耐心,都只属于陆云泽一个人;到了其他人面前,他就只是贺总,一个只讲利益,不讲情分的资本家。
一场会议开得战战兢兢,因为贺邵承已经冷着脸驳回了好几个提案,一些和客户差不多都要谈好的生意也被他要求重新去谈。
部门总管们自己都不好过,更别说其他的经理了。
这间会议室里坐的还主要是这些领导层,普通的小员工还要继续分层开会。
但就在气氛紧张又凝滞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贺邵承侧过了视线,目光落在了那微微推开的缝隙上。
是他的秘书。
“有什么事?”他低沉地询问着,听不出什么情绪。
张秘书想了想,走到了贺邵承的身边,弯下腰用只有贺总能够听见的声音和他说了:“刚才接到一个电话,有个学生家人生病了,希望提前申请领取下一年的奖助学金。
” “嗯,可以,你去处理。
” 这点小事贺邵承也并不在意,接着就要继续听经理关于美国一批货物的洽谈汇报了。
然而张秘书却是凝重着面孔,“那个学生……名字叫陆云泽。
” 贺邵承的神色猛的就变了。
办公室里其他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糟糕的事情,贺总要发火了;然而实际上贺邵承却是直接终止了这场会议,连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就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他进了办公室,嗓音满是急迫:“怎么回事?你把具体的情况再说一遍!” “是他们辅导员打电话过来的,铸造系,大四学生,辅导员说他外公生病了,得了胃癌。
”秘书一边关上门,一边汇报着情况,“贺总,是那位陆同学吗?” 贺邵承已经深吸了一口气,面孔难看得几乎能滴出墨水,“是……肯定是他,不会有另外一个人。
” 自从过年前的那一夜,他逼着自己再也不去打扰陆云泽的生活,逼着自己压抑住这份感情。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陆云泽不是好事,陆云泽没了自己才能过得更好……可实际上呢?对方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他都不知道! 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贺邵承紧抿着唇瓣,第一次后悔起了自己的决定。
他怎么可以……真的再也不联系那个人呢? 秘书在一旁心道“果然”,跟着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我们这里单独再资助一笔奖学金吗?贺总,要不我马上就让财务拨款过去,不走之前捐给学校的那一笔基金了,估计学校财务处效率没那么高……” “这件事,我来处理。
”贺邵承沙哑地开了口,“现在他应该已经在学校了,对吗?” “是的,学生开学了。
” “好,你回去吧,今天所有的会议我都不参加了,让其他人去主持。
”他也没有入座过,始终都站在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去找他。
” 秘书愣了愣,再回过神来时发觉贺总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轿车引擎发动,贺邵承一路开到复旦大学的校门口,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他对陆云泽的感情是真的,此刻便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痛苦。
他无数次听陆云泽说过姥爷,就算从未见过对方,也已经在心里描绘出了一个和蔼的老人形象。
祖孙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不用多谈——但如今,老人却生病了,还生的是癌症。
贺邵承皱紧了眉,光是想到陆云泽此刻的无助,他的心口就泛起了闷痛。
他必须要去帮忙。
轿车一路驶入校园,停在了宿舍楼底下。
贺邵承从未去过陆云泽的宿舍,因此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那个房间。
尽管此刻全身都在催促着他快一点见到那个人,但他也只能拿出了手机,绷着面孔拨了过去。
此时还是上午,但陆云泽也没睡懒觉,已经坐在了自己的板凳上。
他刚刚和姥爷用医院的公用电话聊过天,曾姥爷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又用了点药,他感觉好极了,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等出院呢。
这些天他也没闲着,已经把整个病区里的故事都听了一遍,早晨就在电话里和外孙说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包括谁家媳妇怀了孕肚子不舒服,婆婆非说不是男孩要打掉这种。
虽然心情还很沉重,但陆云泽听着姥爷那样中气十足的讲话,还是带上了一点笑容。
现在刚刚挂了电话,他也准备出去一趟了,找辅导员问一问退学费住宿费的事情。
其实来复旦读书,他也没花多少学费,能退的金额十分有限。
不过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是十元,二十元,陆云泽也都不会拒绝。
这些钱虽然小,但起码也是姥爷一次打针的费用。
但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陆云泽一愣,以为是姥爷再次打了过来,结果来电显示却是贺邵承。
怎么……是他? 他站着怔忡了一瞬,此刻心中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之前的陆云泽还会因为那一夜的事情而痛苦,看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泛起愤恨;但现在面对着姥爷的病,他自己遭受的这一点苦已经什么都不算了。
泛青的唇瓣抿了抿,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吃饭,几乎每天就只吃一个五分钱的实心馒头,身体已经明显瘦了很多。
年前的他或许还被贺邵承养胖了一点,脸颊上都多了点肉,但现在就只是削瘦,瘦到棉袄穿在他身上都仿佛只是挂在那里一样。
“喂?”他接通了电话,嗓音平静。
“云泽,我在你宿舍楼下。
”贺邵承低沉地问着,“你在宿舍吗?” “怎么……”陆云泽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你来……做什么?” 贺邵承为什么会来?他们明明说好了,不见面的。
“我知道你姥爷的事了。
”男人的嗓音逐渐沙哑,“云泽,我会帮你的。
” 初春的天依旧很冷。
虽然气温已经到了零度以上,但陆云泽还是必须穿着自己的棉袄。
他这些天一直饿着自己,整个人身上仿佛一点温度都没有,那张面孔都泛着苍白。
他到底是下了楼,急促着呼吸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人。
嘴唇抿了抿,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但总之鼻根又一次开始发酸了。
而贺邵承的眸里却流露出了浓浓的心疼。
他描摹过无数次这个人的面孔,然而就只是二十多天的时间,陆云泽却削瘦成了这个样子! 他紧拧着眉头,快步走到了对方面前,本能地生出了将人拥入怀中的欲望。
可现在是白天,这是校园里,他不可以做出任何唐突的行为。
“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贺邵承听到了自己那过分沙哑的嗓音,“你姥爷的病。
” “年初九确诊的。
”陆云泽低着头,没有和他的目光对视,努力地憋着自己的泪意。
他在同学面前没有哭,在辅导员面前也没有哭,一个人在那里写申请,把自己家里的贫困和姥爷的病撕开来介绍给别人的时候也没有哭…… 但现在,面对着贺邵承,这个曾经欺负过他,欺骗过他的人,他却想哭了。
而且是想要嚎啕大哭,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那种。
“情况……还好吗?”贺邵承继续紧盯着这张微微凹陷下去,连唇瓣都不复粉色的面孔,“有没有转移?” “不知道。
”陆云泽吸了吸鼻子,“医生说检查这个要做全身的扫描,什么同位素的东西。
太贵了,负担不起。
” 听着他用平静地语气说出这些话,贺邵承的心口更痛了几分。
“那现在呢?你姥爷在哪里?” “在平县的医院,先挂了点普通的抗癌药,别的什么都还没做。
”陆云泽的呼吸已经开始颤抖了,“平县的医生推荐先放化疗,再手术,再术后二次放化疗。
但……我没有那么多钱。
” “我姥爷没有医保,什么都报销不了。
”他到底是嗓音带上了哭腔,眼眸里也蓄起了泪水,就算盯着贺邵承的西装纽扣试图不让泪淌下,也还是沿着脸颊滑了下去,“我……我没有办法了。
” 男人捏紧了拳,此刻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他是真的想要帮陆云泽吻去那些泪水,把这个人抱进怀里,让他放肆的哭,大声的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落泪都要压抑。
“我帮你……云泽,我来帮你。
”他低沉地哄着,“有我在,你不要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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