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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道菜:战争的阴云(3/3)

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奔赴战场，又都是十足的精锐，当然要作为一锤定音的奇兵使用。

而现在，是人类和矮人的军团，正一点一点地分割战场，诱敌深入，形成包围圈——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

对精灵来说最后的战备时间，对矮人和人类来说，已经是最残酷的决战。

终于，两边最后的军队都聚集在摩多火山下面的平原上，矮人的重步兵，人类的征召军团和贵族骑士，与魔君索伦的不死大军遥遥相对。

战争进行到现在，矮人几乎已经动员了全族，倾尽整个种族最后的力量，不分男女老少，所有比车轮高的矮人都拿起武器，穿上盔甲，奔赴战场。

最后的厮杀还未开始，矮人全族人口已经失去了三成，七位矮人王已经战死了两位，而他们的儿子或女儿接过利斧长剑，转身便继续带领军队战斗。

人类也是如此，在最后的抗争面前，复杂的人性前所未有的爆发出来，有叛逃投敌的贵族甚至国王，有被吓破了胆闭目等死的士兵，有趁机兴风作浪的恶人…… 当然，更多的是绝境中疯狂燃烧的意志！常年内战的人类在这一刻更多的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孩子被送进森林，寻求精灵的庇护，老人们组成了第一道防线，战战巍巍地用自己的身体卡住利刃，贵族的鲜血染红了各自的家徽与旗帜，平民们手上的武器可能是自己父亲或兄弟生前用过的，身旁的战友就是自己的母亲与姐妹。

至少在这一刻，人类用自己的牺牲与战斗赢得了长生种的尊重。

克里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这才意识到，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次任务甚至副本，而对中土大陆的生命来说，这是最后阵线联盟的决战，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种族灭亡。

因为有海拉在，有芬里尔在，有强大的瓦尔基里军团在，有可以毁灭星球的彩虹桥在，有系统空间这样的退路在，克里斯从未有过危机感，而这一刻，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了整片大陆。

海拉不能出手，所有阿斯加德来客都不能出手，甚至克里斯都不能出手，因为魔君索伦已经污染了这个位面的法则，他们一旦出手，可能就会引起整个世界意识的反抗，到时候的后果，不比战败好多少。

海拉他们存在的意义，更多的是一种希望，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最后那一步，拼着整个世界的反抗，或许还能保留下一些生命的火种。

克里斯当然知道他们会胜利的，他甚至知道胜利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一直到三千年后。

但他们不知道，人类不知道，固执的矮人不知道，乐天知命的霍比特人不知道，博学永生的精灵也不知道。

克里斯这才意识到，为什么瑟兰迪尔对那份食谱如此执着，可以说把传家宝都拿出来交换了。

因为在这种时候，每一分力量的增加，都会被当做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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