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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涂喊叫着。
“我爱你晚晚,老婆,我好爱你,我要怎样才能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算我求你,别离开我。
” 嘶哑的啜泣,从男人鼻腔中发出阵阵抽噎,“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操你了,对不起呜。
” 在我被操昏过去前,始终觉得他这句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手腕绑在床头挣扎成一条条红肿勒痕,微弱的呻吟随着他的节奏,吞吐出一次次救命。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是能把房顶给掀了的哭嚎,我从没听过他哭的这么大声过。
破碎的身体想要挣扎的动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上,歪着脑袋神志不清,不知道睡了多久,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门口抱着孩子的男人快着急的也哭出来,拿着瓶喂他怎么都不肯吃,耐心的一句句哄着。
“别哭了,别哭啊,吃一口,饿一天了怎么都不吃呢!” 他或许是怕吵醒我,急忙将孩子抱出卧室,楼下婴儿的啼哭声依然刺耳,房子是木式结构,隔音并不好,男人焦虑的叹息和安慰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看着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已经快要被磨烂了,两只手腕互相不停的揉搓,想要从麻绳中抽出来,在做爱时候的挣扎,已经把绳子给挣脱的宽松多了。
就在马上要抽出来时,男人突然上楼,看到我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挣脱,他跑过来将绳子解开。
“对不起,吵到你了,但是他哭个不停,喂什么都不吃,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 我们? 解开手腕上的束缚,我匆匆掀开被子,脚尖落地的一秒就要跪下去,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为我穿上衣柜里准备好的新睡衣一件纯白色的棉质长裙。
我看到衣柜里全是崭新的衣服,有的甚至没有摘掉吊牌。
他抱着我慌张下楼,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楼下客厅里坐着苏乐,他拿着茶几上的假花逗他,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看到我下来,他慌张的露出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奶粉不肯喝,也没尿裤子啊,我真是急坏了。
” 我坐在沙发上,他将孩子抱给我,一手拿起奶瓶晃了晃,放在他的小嘴前,看到是我,张口便含住了奶嘴,咕咚咕咚往下咽着,客厅里燥耳的哭声消失,瞬间恢复梦寐以求的寂静。
两人皆是一愣。
苏乐抱着脑袋往后一靠,“好家伙,看来是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呢。
” 他抿唇苦笑,问道我,“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 看他走远,苏乐歪着脑袋,“你失忆了?还认得我不?” 我点了头并没做声。
苏乐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对我说道,“那你可都不知道啊,你走之后谢远林就醒过来了,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要让我自己照顾这个植物人呢,不过你猜,你卖给我的房子怎么着了?” “被他给买回去了,这家伙手底下还藏捏着一大笔钱呢,当初把我公司给压榨垮的时候,将我的财物掏空,全都转移到了他另一个账户下,说他贱不贱啊。
” 苏乐笑嘻嘻,还不忘撇着厨房。
我不做声,低着头看那孩子咕咚咕咚将一瓶奶都喝完了,耳边忽然传来清澈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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