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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爱恨(2/3)

,她用力想挣脱他的手,&ldquo不要管我!你让我一个人待着&hellip&hellip&rdquo 程致远牢牢地抓着她,&ldquo晓晨,听我说,事情都可以解决!&rdquo 一个瞬间,颜晓晨情绪崩溃了,又推又打,只想摆脱他,逃回原本属于她的阴暗世界中去,&ldquo不可能!我错了!我和沈侯在一起,只会害了沈侯!妈妈说得对,我是个讨债鬼,是个坏人,我只会祸害身边的人,就应该去死&hellip&hellip&rdquo 程致远怕伤到颜晓晨,不敢用力,被她挣开了。

他情急下,搂住了她,用双臂把她牢牢地禁锢在了他的怀里,&ldquo晓晨,晓晨&hellip&hellip你不是讨债鬼!不是坏人!相信我,你绝不是坏人&hellip&hellip事情可以解决,一定可以解决&hellip&hellip你现在每月工资税后是八千六百块,公司的年终奖一般有十万左右,好的部门能拿到十五万。

一年后,你肯定会涨工资,年终奖也会涨,十六万,并不是很大的数目&hellip&hellip&rdquo 不知道是她用尽了力气都推不开他,还是他喋喋不休的安抚起了作用,颜晓晨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可是,就算现在还了十六万,又能怎么样?妈妈依旧会赌博,她今天能欠十六万,明天就能欠三十六万,妈妈不会让她日子好过,但她不能恨妈妈,只能恨自己。

颜晓晨觉得好累!她漂浮在一个冰冷的水潭中,曾经以为她应该努力地游向岸边,那里能有一条出路,但原来这个水潭是没有岸边的,她不想再努力挣扎了! 她像是电池耗尽的玩偶,无力地伏在他肩头,&ldquo你不明白,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不管我多努力,都没有用&hellip&hellip&rdquo 程致远轻抚着她的背,柔和却坚定地说:&ldquo我明白,我都明白!一定有办法!我们先把钱还了,你把妈妈接到上海,换一个环境,她找不到人陪她赌博,慢慢就会不再沉迷打麻将。

我们还可以帮她找一些老年人聚会的活动,让她换一个心情,认识一些新朋友,一切重新开始!&rdquo 一切真的能重新开始吗?颜晓晨好像已经没有信念去相信。

&ldquo一定能重新开始!晓晨,一定都会好起来!一定!&rdquo程致远的脸颊贴在颜晓晨头顶,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像是要让自己相信,也要让她相信。

颜晓晨抬起了头,含着泪说:&ldquo好吧!重新开始!&rdquo 程致远终于松了口气,笑了笑。

颜晓晨突然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亲密,一下子很不好意思,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大步,尴尬地说:&ldquo好丢脸!我在你面前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rdquo 程致远没让她的尴尬情绪继续发酵,&ldquo十六万我借给你,你怎么还?&rdquo颜晓晨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ldquo接了妈妈到上海,我不知道生活费会要多少,我用年终奖还,行吗?&rdquo &ldquo行,百分之五的利息。

还有,必须投入工作,绝对不许跳槽!言外之意就是你必须做牛做马,为我去努力赚钱!&rdquo 他话语间流露出的是一片光明的前途,颜晓晨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ldquo压根儿没有人来挖我,我想跳槽,也没地方跳。

&rdquo &ldquo我们打赌,要不了两年,一定会有猎头找你。

&rdquo &ldquo借你吉言!&rdquo &ldquo走吧,送你回去。

&rdquo程致远把半袋面包和饮料拿给她。

黄毛和光头正领着人在颜晓晨家外面晃荡,看到她,一群人大摇大摆地围了过来。

程致远问:&ldquo是他们吗?&rdquo &ldquo嗯。

&rdquo颜晓晨点了下头。

程致远微笑着对黄毛和光头说:&ldquo要拿钱去找那个人。

&rdquo他指指身后。

黄毛和光头狐疑地看看巷子口的李司机,对颜晓晨说:&ldquo警告你,别耍花样!要是骗我们,要你好看!&rdquo 他们去找李司机,李司机和他们说了几句话,领着他们离开了。

程致远陪颜晓晨走到她家院子外,看着血红的门,他皱了皱眉说:&ldquo我家正好有些剩油漆,明天我让李司机给你送点油漆来,重新漆一下,就行了。

&rdquo 颜晓晨也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谢谢吗?不太够。

她结结巴巴地说:&ldquo我、我会好好工作,也绝不会跳槽。

&rdquo这一刻,她无比期望自己能工作表现优异,报答程致远。

程致远笑着点点头,&ldquo好,进去吧,我走了!&rdquo他的身影在巷子里渐渐远去。

颜晓晨回到家里,看到妈妈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睡觉,地上一个空酒瓶。

她把空酒瓶捡起来,放进垃圾桶,拿了条被子盖到她身上。

颜晓晨给沈侯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只能给他发了条微信:&ldquo不用借钱了,我已经把钱还了。

&rdquo 颜晓晨吃了几片面包,一口气喝光饮料,又开始打扫卫生,等把院子里的垃圾全部清扫干净,天已经有点黑了。

她看了看手机,没有沈侯的回复,正想再给他打电话,拍门声传来。

她忙跑到门边,&ldquo谁?&rdquo &ldquo我!&rdquo 是沈侯,她打开了门。

沈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关切地问:&ldquo没事吧?他们来闹事了吗?&rdquo &ldquo已经没事了。

&rdquo颜晓晨把院门关好。

沈侯把一个双肩包递给她,&ldquo钱在里面。

银行没开门,问了几个哥们儿才凑齐钱,所以回来得晚了。

&rdquo 颜晓晨没有接,&ldquo你没收到我的信息吗?&rdquo &ldquo赶着回来,没注意查看手机。

&rdquo他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了手机。

看完微信,他脸色变了,&ldquo你问谁借的钱?&rdquo &ldquo程致远。

&rdquo 沈侯压抑着怒火问:&ldquo你什么意思?明知道我已经去借钱了,为什么还要问他借钱?&rdquo &ldquo我不想用你借的钱。

&rdquo &ldquo颜晓晨!&rdquo沈侯怒叫一声,一下子把手里拎着的包摔到了地上,&ldquo你不想用我的钱,却跑去问另一个男人借钱?&rdquo &ldquo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不想沾一丝一毫你爸妈的光!&rdquo &ldquo我知道!所以明明沈林、沈周手里都有钱,我没有向他们开口!我去找的是朋友,不姓沈,也不姓侯!你还想我怎么样&hellip&hellip&rdquo 颜妈妈站在门口,警觉地问:&ldquo你们在吵什么?晓晨,你把赌债还了?哪里来的钱?&rdquo 沈侯怒气冲冲地说:&ldquo问颜晓晨!&rdquo他朝着院门走去,想要离开。

颜晓晨顾不上回答妈妈,急忙去拽沈侯,沈侯一把推开了她,愤怒地讥嘲:&ldquo你有个无所不能的守护骑士,根本不需要我!&rdquo 颜晓晨还想再去追沈侯,颜妈妈拿起竹竿,一竿子狠狠打到了她背上,&ldquo死丫头,你从哪里拿的钱?&rdquo 颜晓晨忍着痛说:&ldquo一个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

&rdquo 沈侯已经一只脚跨到院门外,听动静不对,转过身回头看。

&ldquo朋友?你哪里来的那么有钱的朋友?那是十六万,不是十六块,哪个朋友会轻易借人?你个讨债鬼,你的心怎么这么狠?竟然敢要你爸爸的买命钱&hellip&hellip&rdquo颜妈妈挥着竹竿,劈头盖脸地狠狠抽打下来,颜晓晨想躲,可竹竿很长,怎么躲都躲不开,她索性抱着头,蹲到了地上,像一只温驯的羔羊般,由着妈妈打。

沈侯再顾不上发脾气,急忙跑回来,想要护住颜晓晨,但颜妈妈打人的功夫十分好,每一杆子仍重重抽到颜晓晨身上,沈侯急了,一把拽住竹竿,狠狠夺了过去。

&ldquo我打死你!你个讨债鬼!我打死你!&rdquo颜妈妈拿起大扫帚,疯了一样冲过来,接着狠狠打颜晓晨,连带着沈侯也被抡了几下。

颜妈妈的架势绝对不是一般的父母打孩子,而是真的想打死晓晨,好几次都是直接对着她的脑袋狠打,沈侯惊得全身发寒,一把拽起颜晓晨,跑出了院子。

颜妈妈边哭边骂,追着他们打,沈侯不敢停,一直拽着颜晓晨狂跑。

跑出了巷子,跑过了街道,跑到了河边,直到完全看不到颜妈妈的身影了,沈侯才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颜晓晨,脸上满是惊悸后怕,感觉上刚才真的是在逃命。

颜晓晨关切地问:&ldquo被打到哪里了?严重吗?&rdquo &ldquo我没事!你、你&hellip&hellip疼吗?&rdquo沈侯心疼地碰了下她的脸,拿出纸巾,小心地印着。

看到纸巾上的血迹,颜晓晨才意识到她挂了彩,因为身上到处都在火辣辣的疼,也没觉得脸上更疼。

沈侯又拿起她的手,已经肿了起来,一道道竹竿打的瘀痕,有的地方破了皮,渗出血。

沈侯生气地念叨:&ldquo你妈太狠了!你是她亲生的女儿吗?&rdquo 沈侯摸摸她的背,&ldquo别的地方疼吗?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rdquo 颜晓晨摇摇头,&ldquo不疼,穿得厚,其实没怎么打着,就外面看着恐怖。

&rdquo 沈侯看着她红肿的脸和手说:&ldquo小小,你妈精神不正常,你不能再和她住一起了。

她这个样子不行,我有个高中同学在精神病院工作,我们可以找他咨询一下,你得把你妈送进精神病院。

&rdquo &ldquo我妈没有病,是我活该!&rdquo 沈侯急了,&ldquo你妈还没病?你帮她还赌债,她还这么打你?不行!我们今晚随便找个旅馆住,明天就回上海,太危险了,你绝不能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hellip&hellip&rdquo &ldquo沈侯,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吗?&rdquo 因为怕晓晨伤心,沈侯从不打听,只听晓晨偶尔提起过一两次,他小心地说:&ldquo车祸去世的。

&rdquo &ldquo车祸只是最后的结果,其实,我爸是被我逼死的。

&rdquo &ldquo什么?&rdquo沈侯大惊失色地看着晓晨,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她被颜妈妈打傻了。

颜晓晨带着沈侯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

河岸对面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看似绚烂,却和他们隔着漆黑的河水,遥不可及。

昨夜河岸两边都是放烟花的人,今晚的河岸却冷冷清清,连贪玩的孩子也不见踪影,只有时不时传来的炮响才能让颜晓晨想起这应该是欢欢乐乐、合家团圆的新年。

沈侯把他的羽绒服帽子解下,戴到颜晓晨头上,&ldquo冷不冷?&rdquo 颜晓晨摇摇头,&ldquo你呢?&rdquo &ldquo你知道我的身体,一件毛衣都能过冬。

&rdquo沈侯把手放到她的脸上,果然很温暖。

颜晓晨握住了沈侯的手,似乎想要给自己一点温暖,才有勇气踏入冰冷的记忆河流。

&ldquo我爸爸和我妈妈是小县城里最普通的人,他们都没读过多少书,我爸爸是木匠,我妈妈是个理发师,家里经济不算好,但过日子足够了,反正周围的亲戚朋友都是做点小生意,辛苦讨生活的普通人&hellip&hellip&rdquo 颜爸爸刚开始是帮人打家具、做农具,后来,跟着装修队做装修。

他手艺好,人又老实,做出的活很实诚,很多包工头愿意找他。

随着中国房地产的蓬勃发展,需要装修的房子越来越多,颜爸爸的收入也提高很快,再加上颜妈妈的理发馆生意,颜晓晨家在周围亲戚中算是过得最好的。

解决了温饱问题,颜爸爸和颜妈妈开始考虑更深远的问题,他们没读过多少书,起早贪黑地挣着辛苦钱,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自己一样,正好晓晨也争气,成绩优异,一直是年级第一。

一对最平凡、最典型的中国父母,几经犹豫后做了决定,为了给女儿更好的教育,在颜晓晨小学毕业时,他们拿出所有积蓄,外加借债,在市里买了一套小二居室的旧房子,举家搬进了市里。

对县城的亲戚朋友来说,颜晓晨家搬进市里,是鲤鱼跃了龙门,可对颜晓晨自己家来说,他们在市里的生活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光,县城的生活不能说是鸡头,但城里的生活一定是凤尾。

颜爸爸依旧跟着装修队在城里做活,不但要负担一家人的生计开销,还要还债,颜妈妈租不起店面,也没有熟客,只能去给别人的理发馆打工,可以说,他们过得比在小县城辛苦很多,但颜爸爸和颜妈妈不管自己多苦,都竭尽所能给晓晨最好的生活。

小颜晓晨也清楚地感觉到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在小县城时,她没觉得自己和周围同学不同,可到了市里后,她很快感觉到自己和周围同学不同。

同学的爸妈是医生、老师、会计师、公务员&hellip&hellip反正作文课,他们写《我的爸爸妈妈》时,总是有很多光鲜亮丽的事情,颜晓晨写作文时却是&ldquo我妈妈在理发店工作,帮人洗头发&rdquo。

别的同学的爸妈能帮到老师忙,会给老师送从香港带回的化妆品,颜晓晨的爸妈却只能逢年过节时,拿着土特产,堆着笑脸去给老师拜年。

同学们会嘲笑她不标准的普通话,老师也对她或多或少有些异样的眼光。

半大孩子的心灵远超大人想象的敏感,颜晓晨很容易捕捉到所有微妙,虽然每次爸爸妈妈问她&ldquo新学校好吗,新同学好吗&rdquo,她总说&ldquo很好&rdquo,可她其实非常怀念小县城的学校。

但她知道,这是父母付出一切,为她铺设的路,不管她喜欢不喜欢,都必须珍惜!经过一年的适应,初二时,颜晓晨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建立了一个很强大的保护伞。

她学习成绩好!不管大考小考,每次都拿第一,没有老师会不喜欢拿第一的学生。

颜晓晨被任命为学习委员,早读课时,老师经常让颜晓晨帮她一起抽查同学的背诵课文,孩子们也懂得应该尊重有权力的人。

有了老师的喜欢,同学的尊重,颜晓晨的学校生活就算不够愉快,至少还算顺利。

颜爸爸、颜妈妈看到颜晓晨的成绩,吃再多的苦,也觉得欣慰,对望女成凤的他们来说,女儿是他们生活唯一的希望,他们不懂什么科学的教育理念,只能用劳动阶级的朴素价值观不停地向她灌输着:&ldquo你要好好学习,如果不好好学习,只能给人家去洗头,洗得手都掉皮,才赚一点点钱。

&rdquo &ldquo你看看李老师,走到哪里,人家都客气地叫一声&lsquo李老师&rsquo,不像你爸妈,走到哪里,都没人用正眼看。

&rdquo 颜晓晨家就是城市里最普通的底层一家,勤劳卑微的父母,怀着女儿能超越他们的阶级,过上比他们更好生活的梦想,辛苦老实地过着日子。

颜晓晨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高考成绩很好,她填写了自己一直想读的一所名牌大学的商学院,就等着录取通知书了,老师都说没问题。

那段时间,亲戚朋友都来恭喜,颜晓晨的爸妈每天都乐呵呵,虽然大学学费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意味着这个刚刚还清外债的家庭还要继续节衣缩食,但是,他们都看到了通向玫瑰色梦想的台阶,丝毫不在乎未来的继续吃苦。

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最是能吃苦,只要看到一点点美好的希望,不管付出多少,他们都能坚韧地付出再付出、忍耐再忍耐。

谁都没有想到,这座一家人奋斗了十几年的台阶会坍塌。

和颜晓晨报考一个学校的同学都拿到了录取通知书,颜晓晨却一直没有拿到录取通知书。

刚开始,爸妈说再等等,大概只是邮寄晚了,后来,他们也等不住了,去找老师,老师想办法帮颜晓晨去查,才知道她竟然第一志愿掉档了。

那种情况下,好的结果是上一个普通二本,差一点甚至有可能落到三本。

听到这里,沈侯忍不住惊讶地问:&ldquo怎么会这样?&rdquo 颜晓晨苦笑,&ldquo当时,我们全家也是不停地这么问。

&rdquo 按照成绩来说,颜晓晨就算进不了商学院,也绝对够进学校了,但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颜爸爸和颜妈妈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他们根本不知道找谁去问缘由,只能求问老师,老师帮他们打听,消息也是模模糊糊,说是颜晓晨的志愿表填写得有问题,但颜晓晨怎么回忆,都觉得自己没有填错。

农村人都有点迷信,很多亲戚说颜晓晨是没这个命,让她认命。

颜妈妈哭了几天后,看问不出结果,也接受了,想着至少有个大学读,就先读着吧!但颜晓晨不愿认命。

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她没有办法接受比她差的同学上的大学都比她好,她没有办法接受梦想过的美好一切就此离她而去! 那段日子,颜晓晨天天哭,赌气地扬言读一个破大学宁可不读大学,爸妈一劝她,她就冲着他们发火。

颜晓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不停地怨怪父母无能,如果他们有一点点本事,有一点点社会关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就算发生了,也能及时纠正,不像现在,无能为力,一点忙都帮不上,她甚至没有办法看一眼自己的志愿表,究竟哪里填写错了。

颜晓晨躲在屋子里,每天不停地哭,死活不愿去上那个烂大学,颜妈妈刚开始劝,后来开始骂。

颜爸爸看看不肯走出卧室、不肯吃饭、一直哭的女儿,再看看脸色憔悴、含着眼泪骂女儿的妻子,对她们说:&ldquo我去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一定会为你们讨个说法!&rdquo他收拾了两件衣服,带上钱,就离开了家。

可是,颜爸爸只是一个小学毕业的小木匠,谁都不认识,甚至不知道该去找谁问这事,但他认准了一个理,女儿这事应该归教育局管。

他跑去了省城教育局,想讨个说法,当然不会有人搭理他。

但他那老黄牛的农民脾气犯了,每天天不亮,他就蹲在教育局门口,见着坐小车、有司机的人就上前问。

别人骂他,他不还嘴;别人赶他,他转个身就又回去;别人打他,他不还手,蜷缩着身子承受。

他赔着笑,佝偻着腰,低声下气地一直问、一直问、一直问&hellip&hellip 颜晓晨的眼泪滚滚而落,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那么任性不懂事,一定会去上那个烂大学。

当她走进社会,经历了人情冷暖,才懂得老实巴交的爸爸当年到底为她做了什么。

&ldquo我爸每天守在教育局门口,所有人都渐渐知道了我爸,后来,大概教育局的某个领导实在烦了,让人去查了我的志愿表,发现果然弄错了,他们立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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