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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刘维汉正坐着看书,那张被打过的脸上露了几分吃惊来。
“维汉——!那不对!”燕宁越叫道。
“什么?什么不对?” “祭酒说的不对!”燕宁越一脸严肃地道:“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等是学生,分内之事就只有好好读书,匈奴之事是朝臣的事,凭甚让我们这些学生来考虑?” 刘维汉呆住了。
燕宁越凑上前去,一字一顿地道:“长公主说,这不关我们的事!” 长公主说! 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说,这不干他们的事! 刘维汉喉咙里哽咽了一下,眼泪滚滚而下。
明明是他受了欺负,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地挨了打,凭什么祭酒要来对他说教一些事情,该被说教的难道不是那些欺负人的人吗?就因为他是匈奴来的?就因为他曾经是匈奴人?这不公平! 阿娘明明说……明明说大晋很好的…… “维汉,你认得那些打你的人对不对?我们明日将人找出来,他们必须要因为自己做错的事情受到惩罚。
” “可祭酒……” “祭酒大还是我嫂嫂大?” 刘维汉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问:“你嫂嫂?” “我嫂嫂就是长公主!我嫂嫂知道你!”燕宁越看着他道:“你身份不一般对不对?和匈奴有关系对不对?连我都能猜出来,我嫂嫂会不知道吗?她知道你的身份,然后说‘这不关你们的事’!匈奴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你是晋人! “祭酒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就算祭酒学识再渊博,再德高望重,这件事情他也错了! 刘维汉还在犹豫,燕宁越翌日一大早就将人扯出去,挨个去寻祭酒博士,要他们为刘维汉做主,找出欺压刘维汉的学生,但凡有不愿意的就将长公主搬出来压人,于是十分顺利地将国子学里所有学子都叫了出来,让刘维汉一一辨认。
这里头没谁敢有意见,至少没谁敢明面上对燕宁越有什么意见。
宗室里谋逆者前有蜀国公,后有福王,勋贵里河东二十三家被杀得血流成河,外戚里燕家一家独大,谁敢拼着得罪燕侯的风险去招惹燕宁越?明面上自然是好好地供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燕宁越这么照顾刘维汉。
有燕宁越站在身后,刘维汉很快就将人揪了出来,四个人,皆是十四五岁的模样,看走路的姿势就不像是个好好学的,皆是吊儿郎当的,连七岁的燕宁越看了都一阵皱眉。
被揪出来的几个人也只得自认倒霉,他们在国子学里横行霸道惯了,一朝被勒令收敛十分不习惯,却又不敢违抗长公主的命令,便盯上了和其他人都不同的刘维汉。
刘维汉的根底一般人不知道,他们因为家里人的缘故却是清清楚楚的。
匈奴人原先的小首领,连名字都没有,刘维汉这个名字可是赵太后给取的。
去岁随着母亲和继父南逃到大晋来,这继父是他原来的舅舅,母亲竟然和舅舅苟合,即便母亲不是生母,舅舅也非嫡亲舅舅,但这于理不合,蛮夷之人,当杀! 杀不得还打不得吗? 他们原本只是起了捉弄的心思,趁着燕宁越注意不到将人捉弄一番,或是故意打翻对方的砚台却装作是不小心的,又或是将人的书藏了起来,再使劲地踩踩刘维汉的脚。
只是没想到刘维汉竟然这么懦弱,连半点反抗都没有,甚至不曾和燕宁越说,于是他们也就越发的胆子大了,将人打了一顿,又威胁刘维汉不得说出去,不然要他好看,一个匈奴人在大晋,就该缩着脖子做人! 燕宁越抿着唇想了半天,想不出如何惩罚人,便去看刘维汉,但刘维汉的性子说得好听是温吞,难听些就是胆小,他哪里敢想如何惩罚人,便又盯着自己脚下看。
燕宁越无可奈何,只得对着祭酒道:“请祭酒为维汉做主。
” 祭酒气得脸色铁青,前一日还答应得好好的,说是要压下此事,今日就将这件事翻出来,闹得整个国子学里人尽皆知,等明日,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他这个祭酒管不住学子,叫人家挨了打还不敢声张,他的脸面在哪里?他的仕途又在哪里? 若不是长公主……! “此事需要慢慢定夺。
”祭酒冷冷地道。
一个孩子能泛起什么大风浪来,难不成长公主还会因为一个孩子去了他的职位不成?一个孩子的委屈重要还是匈奴的事情重要?孰轻孰重孩子不懂,想来孩子的兄长一定省得。
燕宁越再是年幼也听得出祭酒话里的推诿来,也生了几分失望之心,这就是国子学的祭酒,被他们敬重的师长,竟然是这副模样。
连长公主都觉得不对的事情,对方竟然不肯悔改。
“敢问祭酒,您需要定夺多久?”他不卑不吭地道。
“这事也是你能得知的吗?” “我等如果不能知,那谁能知?” “燕宁越,你在质问我?”祭酒沉着脸看着他,“你在质问你的师长?兵部尚书便是这样教子的?燕侯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燕宁越真的很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父兄,尽管这是每一个勋贵子弟都会经历的事,外人会对他的父兄的事迹津津乐道,像是一笔谈资,若是拿得出手便吹捧,拿不出手便嘲讽。
燕宁越以自己的父亲为傲,以自己的三个兄长为傲,每次被说是兵部尚书之子、燕侯之弟他都很开心,但并不代表,这种形式的提起他也开心得起来。
很多时候,别人对他提起燕侯,要么阿谀奉承,要么明夸暗讽。
“祭酒,我昨日拜见长公主。
长公主对我说,匈奴之事于我等无关。
孔圣人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等是学生,我等受了侮辱,我等为何不能问?” “既然是学生,那便省得学生只需好好读书,谁叫你来质问长辈?” “本宫已经听了半天了,不想再听了。
祭酒年纪大了,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回家颐养天年罢。
”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长公主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们怕是都忘了,国子学不止有祭酒,还有山长。
” 祭酒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苍白。
…… 刘维汉将脸上的伤养得完全好了,才在休沐时收拾了包裹回家。
汉中侯府在建宁坊,是长公主赐下来的宅子,一是显示天家十分重视汉中侯府,二是看管汉中侯府的人,防止出了什么意外。
“爹爹!” 刘行周到了长安已经一年有余了,因为闲来无事,便向长公主讨了一个整理石渠阁的差事。
不过她一不看各地朝政记录,二不看历代史书,只看各个郡国的风土和一些家族记事,譬如某县有大族几家,姓氏为何,在某年从何处因何而来。
刘煜跟着她一起在做这件事,开始只是想找一找大晋姓陈的人家,看看能否和刘行周的身世对上,后来看着看着就入迷了。
便是大晋从高祖皇帝至今的历史,各县的县志更迭,也要远远比匈奴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日子有趣多了。
“平安回来了。
” “哎。
”刘维汉笑着应了一声,没看到刘煜的身影,问道:“阿娘呢?” “前些日子从宫里拿出来的册子破损处已经补完了,你娘送进宫里去了,大约再有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刘行周看着他道:“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刘维汉裂开嘴笑,道:“爹爹,我有个姓燕的同窗,他大哥是长公主的驸马。
前些时候他去拜见长公主,长公主说匈奴不干我的事。
” 刘行周眉头拧了起来,问道:“长公主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在国子学里遇到了什么事?” “他们说我是匈奴人,但我觉得我是晋人,我很喜欢大晋,我也很喜欢长安。
匈奴不干我们的事。
” 刘行周凝神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了笑容,道:“长公主说得对,你说的也对。
匈奴不干我们的事。
” 刘维汉笑得更灿烂了。
“爹你和娘是不是在找什么啊?” “你娘说我原先姓陈,是被你外祖父捡回去的。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联系的东西,若是找到你祖父,也多一个人来疼你。
” “爹爹姓陈,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姓陈?。
” “你姓陈了你娘怕是要将我从床上踹下去了。
” “爹爹……你再说真的要睡外院了。
我帮爹爹一起找。
” “行,儿子没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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