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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女儿的日子过得不那么清冷枯燥。
设身处地,哪怕安柔都觉得不值。
二楼,安柔在自己房间,靠着窗发了一会儿呆。
一抹艳红身影在巷子里斜着穿来。
安柔翘起嘴角:果然来了。
“安有年!立刻马上,交租!” 红姐尖利的声线把安有年从睡梦中惊醒,他腾地起身,见是红姐,忙赔笑:“红老板,明天才是月底呢。
” “我不管!”红姐气势汹汹闯入店里,一把将租约拍在桌上,“要是你明天交不出来呢?我就不信这么多锅碗瓢盆家伙什,你一天就能搬完!” “今天交,交不齐,今天连夜滚蛋!” 话音未落,红姐只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近后背。
她下意识向前避开两步,转身一看才发现是安柔。
安柔捏起桌上的租约,扫了两眼,确实是之前说的涨租金额,一个季度加6000。
她拿出别在身后的毛笔,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
书法是教师父亲逼着学的,技艺刻在指骨里,多年不用,写起来仍风骨峻峭,和柔柔弱弱的外表差异极大。
安柔看向不远处的安有年:“我代爸爸签,可以吧?” 安有年这才发现焕然一新的闺女,怔愣之时,讷讷点头:“可,可以……” 红姐直觉哪里不大对劲。
她是听信了安柔那句“败光包子铺也不给钱”,笃定安有年凑不够租金了。
心里气不过,才过来赶人。
本想着以安有年随意拿捏的性子,就算要不到钱也能看到他苦苦哀求的模样,借此奚落一下安柔出气。
没曾想,安柔干脆利落地签了新租约。
“钱呢?!” 见安柔回身往楼上走,红姐追上去。
安柔在楼梯半高处站定,转过身,那似笑非笑地表情止住了红姐的脚步。
她微笑道:“姐姐接好了。
” 纤白的手轻轻一拉墙边麻绳。
哗啦一声,一篮子金币兜头砸向红姐。
红姐反应还算快,开启余额“本能”,将大多数砸到头上的金币径直纳入余额。
但金币砸到头上是实打实的,免不了搅乱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一时间狼狈不堪。
“你你你,我要去治安所告你行凶!” “行凶?”安柔茫然,“凶器呢?” 地上散落了一些金币,但数量不多。
绝大部分“凶器”,都已躺在红姐的余额里,化作虚拟数字。
只可惜,“余额”这个NPC拥有的唯一道具,似乎称不上道具。
凭安柔能洞悉一切光屏的金手指,也没能看清她到底有多少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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