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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再加一份炸猪排能吃下吗?” 梁璋点头。
“加溏心蛋呢?”“没问题啊。
”“再加份煎饺呢?”“可以。
”“加烤鳗鱼呢?”“吃得下。
” “再加可乐饼呢?” 梁璋说够了够了,到鳗鱼已经吃饱了。
培因哥拿过他手机,把刚刚说的全点上下单了,然后把手机甩回给他。
“吃饱饭都不会,还能干什么。
” 梁璋懒懒接过来:“好凶啊哥,干嘛这么对我?”他趴到桌子上,揉了揉后颈,“你那天还赶我走,门一关,也不听我解释……唉,好像不那什么就让我滚蛋似的。
”他一趴下来就有点想睡觉,于是又撑着手臂支起来。
“对啊,你不想,那来见我干什么?”培因哥头压得更低了。
哇,眼神那样……梁璋说:“你这么说好伤人啊哥。
” 培因哥的脸抬起来,眼睛形状又变回平时的弧度,目光有些无措似的看他,嘴唇张开一点。
逗一下就在反思了,梁璋想笑,但手机响了,是塞德拉那边的电话。
他只好做一个抱歉的手势,接了电话。
通话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他一边应付着,一边余光看向培因哥,桌上餐已经齐了,培因哥埋头吃面不再看他了。
梁璋把鳗鱼夹给他求和:“你下午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
”徐培因夹着那块鳗鱼慢吞吞吃了,又说,“梁总比我还忙。
” “没有,这周四感觉可以歇下来了,这不是又在赶ddl吗?”徐总上班清闲的时候很好说话,工作一多就暴躁起来,其中似乎还夹杂一些需要梁璋关注的心情。
培因哥的情绪需要在床上稀释,难怪越是忙成这样越在意,原来是要他帮忙解压。
梁璋想到自己坏情绪的那段时间培因哥都好好承接了,顿时觉得自己也理应满足这点脾气。
只是很奇怪,他明明也很想要,可他又双重标准的希望培因哥只想和他吃饭、接吻、拥抱。
又来一个电话,未知号码,梁璋便挂掉了,想安心和培因哥吃饭。
但徐培因看到他的动作,又在生气,筷子搅动着汤碗发出些不满的声响。
吃完饭他像那种开过家长会正和孩子赌气的家长,给梁璋买含糖量很高的果咖,一言不发却靠梁璋很近地走。
到楼上,徐总说:“叫金尚贤和莫雨廷一起过来,开个短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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