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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星千辛万苦,才将手中几乎可以媲美太刀重量的打刀修复好,又悄悄地运起治愈术,在大俱利身体里游走了几遍。
大俱利的额头上有角,但在手入过程中,琉星发现大俱利的膝肘关节,以及脊椎部分,都长出了类似的骨刺,只是没有额头上那般明显,小小的突起看起来非常袖珍,用衣服还能遮挡得住。
琉星吸了吸鼻子,能闻到大俱利身上浓浓的黑暗味道。
用味道来形容黑暗似乎有些抽象,但对琉星来说就是如此。
和溯行军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大俱利他还保留着一些神性。
琉星的治愈术在大俱利身体里转了好几圈,那种仿佛从骨髓深处泛起得麻痒疼痛,也随着共感能力一同传递到琉星身上。
那是绝对称不上舒适的感受,剧烈的疼痛或许还能忍耐,但那无孔不入的痒意却让琉星浑身上下冒出了细汗,不过一两分钟,他便有些耐不住了,只想伸手去挠,挠破皮肤,深入肌理,将骨头都一起抽出来。
琉星气喘吁吁地收回手,不明白为什么大俱利在这种折磨下还能忍耐住纹丝不动。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琉星想。
大俱利的暗堕的模样不知道保持了多久,日日夜夜折磨着,再怎么难受也已经稀松平常了。
……真的治不好吗?暗堕。
琉星忍不住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下大俱利额上的角。
大俱利猛然回首,锐利的目光像是野兽般,带着嗜血的红眸死死盯着琉星。
这一次不等烛台切动作,太鼓钟贞宗先一步死死抱住了大俱利的脑袋:“大俱利!不行!” 大俱利:“………………松开。
” 这是大俱利来到手入室后第一次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大概是许久没有开口了,带着干涩和生疏。
太鼓钟贞宗惊讶地瞪大了眼:“你……你竟然说话了?!”他欣喜地看向琉星,“大俱利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一定——一定是您的手入有效果了!” 这话一出,不止琉星,其他的付丧神也愕然了。
“手入对暗堕会有效果吗?”一振加州清光震惊地问身边的药研。
“我——我从没听说过,”药研显然受到了冲击,连续推了好两下自己的眼镜,“难道时政研究出了新的手入方法?这不可能……” 一振五虎退眼看要哭了:“真的吗?那……那大哥他,他是不是有救了?我、我可以把他也带过来吗?” 烛台切脸色一黑:“琉星,你是不是——”使用治愈术了?难道治愈术还能治愈暗堕? 琉星一脸茫然,“不是,应该不是我干得……” 琉星能闻出来,大俱利身上的黑暗味道一点都没有要消散的迹象。
大俱利沉默了一会,才道:“……之前不说话,是不想理你。
” 太鼓钟贞宗喜极而泣的眼泪憋在了半途要掉不掉。
琉星:“……” 烛台切:“……” 药研终于从冲击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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