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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逗笑,抱着他乐不可支。
顾长安丝毫没觉得带孩子这事儿有多辛苦,从前顾承也是他跟保姆喂奶换尿布,这种精细活儿顾楚哪儿干得了,小孩儿就该跟小孩儿玩儿,跟现在带顾虔是一样的。
只是顾楚如今脾气不好了,动不动就要着急骂人,顾虔三个月练抬头,有一回没留神一下磕他下巴上,他急得脱口便骂:“小心点儿呀,不知道自己骨头多硬啊?!” 每当这个时候顾长安便只能装作一副灰头土脸样子立在一旁听教训,实际他心里是享受的,巴不得顾楚多骂几句,这样自己便可以想法儿顶嘴,哪家夫妻不吵架,吵架那是感情好。
所以他是早就不觉得自己骨头有多硬了。
等到顾虔满六个月,大约已经接受了自己来做人这个事实,总算不再没完没了的嚎,夜里只要睡在顾长安肚皮上,也能一睡几个钟头,顾楚便开始收拾行李。
顾长安挺平静,等人收拾完,亲自开车把人送到酒店包房,顾楚刚感叹他这回真改了性子,一进房间便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他自然是有预谋的,但也确实是焦躁的不行,整整一年没有碰过他,几次撞到他跟孩子在浴室里戏水洗澡都只能狼狈退出来,他真能把自己忍成佛了。
“你判我死刑我认,多少罪我都认,就求你最后再给顿饱饭吃。
”他压着他耳鬓厮磨,没脸没皮的求,坚硬的性器抵在他腰窝,浑身肌肉绷紧,像头捕猎的豹。
他是势在必得的,无论顾楚同意还是拒绝,他都不会让他逃过去。
顾楚听他说那番话便已经心软,又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被他整个人拢着,便腿也软了。
若今后永不相见,这或许是最好的告别仪式。
他没有做出抵抗的行为,亦没有攻击谩骂,等于默许。
顾长安多一秒都等不了,一手撑着门板一手剥他的裤子,从兜里摸出一个保险套用嘴撕了,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的顶了进去。
他是完全失了理智了,从来没有过的失控,似乎要将满腔的委屈不甘都发泄出来。
顾楚先还能咬牙撑着,很快便溃败,他疼的厉害,哭着骂他混蛋,咬他抓他,甚至傻到想用腔隙里的软肉把身体里作恶的凶器挤出来,但这些无一奏效,顾长安一声不吭的蛮干,将他压在床上正面干时,眼神都要将他生吞活剥。
从午后到第二天早上,除了凌晨被塞了半碗粥,顾长安就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的侵犯着他,即使被抱到浴室做清理,一样也是架在浴缸里操,失去意识前顾楚觉得他可能就是想这么弄死他,顾长安怎么可能甘心让他走呢,他那种性格,死了都不会让人清静。
最终他仍然没能立刻走掉。
顾虔在他离开的第二天突然高烧,保姆阿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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